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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七寶后面一句,張制錦的臉色微變。 他重新審視般地看著七寶,緩聲問道:“你怎么知道?” 七寶不言語,眼中的霧氣卻迅速轉(zhuǎn)濃,最終從霧氣變成了淚珠。 “莫非是那天……你看見了?”張制錦發(fā)現(xiàn)她淚光盈盈,聲音略放的溫和了些。 張制錦所寫的那首,“溪邊照影行,天在清溪底……非鬼亦非仙,一曲桃花水”,卻是因?yàn)橐娏似邔毩鬟B湖畔的影子所寫。 可當(dāng)時張制錦只以為自己看見了七寶,但沒想到,七寶那會兒也看見了他。 七寶雖有時候天真,但實(shí)則極為通透,會猜到那首寫的誰人也不足為奇。 一念想通,張制錦心頭釋然。 七寶雖然竭力讓自己不出聲,但淚珠卻像是代替她的話一樣,一滴滴從眼中滑落出來。 “不許哭?!彼櫚櫭?,攏在她腰間的手略微收緊。 七寶吸吸鼻子,啞聲道:“是,我看見了?!彪m然竭力隱忍,但一時半會兒哪里停得下來。 張制錦頓了頓:“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就哭的這個樣子?” 七寶低著頭,心中閃過的卻是上巳那日在溪畔所見,以及后來在苗家莊,那個滿面是血的張制錦。 在她夢中后來發(fā)生的種種,若無意外,都是因?yàn)樘一种心求@鴻一瞥而起。 他卻說“有什么大不了的”。 “既然真心喜歡的是她,為什么沒有娶她,為什么反而要……”心中想著夢中的遭遇,七寶差點(diǎn)兒把“要娶謝知妍”這句話說了出來。 張制錦探手在七寶的臉頰上輕輕撫過,他的手很溫暖,這份溫暖對七寶而言曾彌足珍貴。 “什么喜歡,這世上又哪里有那許多真心,”也許是因?yàn)榭雌邔毧薜某蓱z,也許是百感交集,張制錦淡淡道,“不過是年少輕狂罷了?!?/br> 七寶含淚抬頭:“你說謊。” “說謊?” 七寶想質(zhì)問他,若真的是“年少輕狂”,那為什么在苗家莊聽說自己目睹了李云容跟別的男人相見,他回頭就娶了謝知妍,為什么在威國公府遭難之后,會那么對待自己…… 但是這一切又從何說起? 七寶抬手在張制錦胸口亂打:“你說謊!你明明喜歡她!” 她的力氣有限,雖然拼盡全力,對他而言仍是不痛不癢。 只是從七寶奮力捶打的力度以及臉上的怒色,張制錦看得出她是真的生了氣。 “怎么了?”張制錦抬手,勉強(qiáng)禁錮住她的小拳頭,“都是過去多少年的事兒了,早就猶如塵土一般……至于這樣生氣?” 七寶低著頭,淚啪啪地打在他的衣裳上。 張制錦雖然聰明,卻哪里知道七寶此刻心中在想什么?還只當(dāng)她是因?yàn)榘l(fā)現(xiàn)了自己的前塵舊事而動怒,但是她這種反應(yīng),在他看來卻是因?yàn)閷λ闲乃隆?/br> “你只管放心,”張制錦把她往懷中一抱,溫聲道:“我現(xiàn)在……只喜歡七寶一個。” 七寶聽著這樣情深的話,卻只覺心痛:“放開我,誰要你的喜歡!” 張制錦皺眉:“說什么?你再說一遍?” 七寶想起在夢中他那些不由分說的所作所為,含淚叫道:“說又怎么樣?我又沒有做錯什么,我又沒有對不起你,我只是說了實(shí)話而已,你為什么要那么對我?” 張制錦莫名其妙:“到底在說什么?” 七寶將手掙出來,沒頭沒腦地打向他。 張制錦正在疑惑她的話,并未防備,剎那間只覺著臉頰上一疼,繼而火辣辣的。 七寶呆呆看時,見張制錦的左邊腮上多了兩道紅痕,如同無瑕美玉上多了兩道赤痕,暴殄天物,格外刺眼。 原本七寶不養(yǎng)指甲的,只是近來因?yàn)榈瞄e彈琴,所以指甲便養(yǎng)了起來,方才她又是盛怒之下,沒想到竟傷了他。 七寶知道闖了禍,慌忙跳下地。 張制錦抬手在臉頰上輕輕一按,手指上果然有些血漬,然后他抬眼看向七寶,眸色沉沉。 七寶對上他的眼神,下意識地想逃。 第123章 七寶才起意要逃,張制錦即刻看了出來,雙眼微微瞇起:“你動一步試試看?!?/br> 這句果然有效,七寶立即停下腳步。 但她只是稍微遲疑了會兒,接下里,仍是往外跑了出去。 張制錦簡直不敢相信,驀然起身。 正走到門口,偏聽到外頭丫鬟說道:“侯爺來了?!?/br> 張制錦猛然止步。 此刻在外間,靖安侯負(fù)手而入,一眼看見七寶有些慌里慌張地在跟前,靖安侯有些詫異:“怎么了?” 同時靖安侯又眼尖地瞥見里間門口,天青色的的寬袖一閃掠過。 靖安侯越發(fā)疑惑,挑眉道:“方才我好像聽著聲音不對,怎么,難道你們兩個在吵架?” 七寶慌忙搖頭:“沒有?!庇置柕溃骸肮趺赐蝗粊砹??” 靖安侯放低了聲音說道:“我正是為了那件事,你若是不太好說,我跟錦哥兒說就是了。” 七寶忙擺手:“不、不成!” “父親?!贝藭r張制錦終于走了出來,拱手行禮。 父子兩人打了個照面,靖安侯吃驚地瞪著他臉上的痕跡:“錦哥兒你的臉……” 七寶心虛地垂頭。 卻聽張制錦淡淡道:“父親夜間來到,可是有什么事?” 靖安侯略一猶豫:“哦。沒事,我只是聽說你回來了,過來瞧瞧。你的臉是怎么了?” 張制錦說道:“沒什么,之前在靜王府內(nèi)吃酒,折梅花的時候不小心給劃傷了。” 七寶忙意外地抬頭看向他,緩緩松了口氣。 靖安侯“哦”了聲,似信非信。 明明他臉上的傷看著挺新鮮的,若是從靜王府回來,只怕不是現(xiàn)在這個模樣。 張制錦卻又說道:“我還有要事,就先回吏部了?!?/br> 七寶一驚。 靖安侯見他說走就走,也忙問:“你不是才回來?” 張制錦淡淡道:“只是回來送紅梅的。” 七寶原本怕他發(fā)怒,可是看他理也不理自己,便忙叫道:“夫君!” 張制錦掃了她一眼,沒有吭聲,只叫丫鬟拿了披風(fēng)來,重又穿戴整齊。 七寶走到他身邊兒,拉拉他的衣袖:“夫君……”這會兒已經(jīng)淚汪汪的,想叫他留下,又有點(diǎn)說不出口。 張制錦垂眸,面無表情地看她一眼,然后一拽衣袖,往外去了。 七寶追到門口,卻給靖安侯叫?。骸扒易。@樣出去是要害病的?!?/br> 同春也忙過來攔著。 靖安侯走到門口,那邊張制錦的身影已經(jīng)消失:“他這是怎么了?好似有些古怪?!?/br> 七寶不語。 “對了,”靖安侯又說:“你方才攔著不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