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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慌忙迎上來道:“少奶奶知道九爺匆匆出了府,很不放心,就派小人出來打聽看看大人在哪里?!?/br> 當(dāng)下張制錦跟靖安侯翻身上馬回府,靖安侯且走且打量地上,見尸首都已經(jīng)收拾妥當(dāng),可是血漬還沒有清洗干凈。 靖安侯想起當(dāng)時慌亂中自己驚鴻一瞥,望見那蒙面人舉著管凌北的頭顱向著張制錦的樣子,心中隱隱不安,便對張制錦道:“錦哥兒……今日那帶著弓箭的,是什么人?” 張制錦道:“想必是管凌北的親信?!?/br> 靖安侯問道:“最后他舉著管凌北的頭向著你,是什么意思?” “他們域外的風(fēng)俗,以為魂魄在人的頭顱上,他們知道在那種情況下是帶不走管凌北尸身的,便只能如此了?!睆堉棋\眸色微動,欲言又止,只說道:“至于那動作想必也沒什么,不用理會?!?/br> “話雖如此,但是……”靖安侯想想那蒙面人惡狠狠地手起刀落的狠辣樣子,心頭發(fā)顫:“你殺死了管凌北,這蒙面人又逃脫了,他、他會不會是記恨著你,想要報仇的意思?” 張制錦不說,是不想讓靖安侯擔(dān)心,見他自己說了,便道:“不妨事,我只怕他不來,他若來找我,倒是省了大費周章地去緝拿了。” 靖安侯雖然愛玩鬧,卻并不是不知輕重的,苦笑道:“那個人看著是個很厲害的角色,你千萬不要小覷了,唉,我倒是寧肯現(xiàn)在城門打開,快點把這些狠賊放出去罷了,一想到他們還在京內(nèi),我的心……” 今日靖安侯親眼目睹了那些匪徒們大肆屠戮的狠狀,至今還有些心頭不適。 張制錦看他一眼,道:“父親,回到家里后,這些話千萬不要提起?!?/br> 靖安侯聽他叫自己“父親”,心頭一暖:“這是當(dāng)然,我難道連這個都不知道?”說了這句,又問,“錦哥兒,你今日匆匆過來,是擔(dān)心我出事,是不是?” 張制錦卻垂了眼皮不言語了。 靖安侯心頭一酸,卻并不是很難受的感覺。 看著張制錦淡然的臉色,想到先前看到他倉皇尋自己的樣子,以及方才那樣驚艷一擊將管凌北刺殺的英姿…… 靖安侯低頭,喃喃地自嘆道:“唉,罷了,罷了,何必多想,已經(jīng)……足夠了?!?/br> 張制錦雖然聽了這句,卻不太懂是什么意思,可他畢竟冷情寡言,所以也不會因為這句特意去追問靖安侯。 兩人回到府中,靖安侯先去張老誥命的上房里解釋之前私帶七寶出府的事,順便請罪。 張制錦自回房,這會兒里頭謝老夫人跟苗夫人正在安撫七寶。 原來先前七寶見了祖母跟母親、三哥來到,自然喜悅之極,老太太看過她臂上的傷,問明白沒有傷到骨頭,才總算松了口氣。 七寶挨著謝老夫人跟苗夫人,親親熱熱地說了半晌話。雖然兩人問起在潘樓發(fā)生的事,七寶半點兇險的話都不提,只說是自己跟靖安侯出去跟人斗茶,且并沒有輸之類,明明是九死一生的事,卻給她說的喜氣洋洋。 謝老夫人自然知道七寶是不想讓她們擔(dān)心,便也不再追問,只說道:“你這公公也是個奇人,幸而錦哥兒是個明白人,不管別人怎么想怎么說,橫豎只要他懂就是了?!?/br> 七寶說道:“夫君別的倒也罷了,他也不怎么怪我胡鬧,就是怕我傷著。” 謝老夫人笑道:“你還知道呢?你既然知道他的心意,就不該更讓他擔(dān)心了。” 七寶薄紅著臉嘿嘿地笑。 “傻丫頭,”苗夫人撫著她的臉頰:“先前在老太太的上房見著侍郎,卻見他仿佛比先前清減了?我常聽你父親說,因為什么主張的事,朝廷內(nèi)的官員們好像不太喜歡之類的,他可跟你說過?” “瘦了嗎?”七寶睜大雙眼:“那件事我卻知道,是因為要扶持武官么?” 聽苗夫人說張制錦瘦了,倒是讓七寶有些意外,她跟張制錦朝夕相處,竟然沒有察覺。 “是了,是重武輕文什么的……好像惹了那些人不高興,”苗夫人細密叮囑道:“只怕他也因此煩心,雖然他能干,但是你也要體諒你的夫君,平日里多噓寒問暖一些,且這吃食之上也要替他留心著才好?!?/br> 七寶忙認真點頭:“我記住了?!?/br> 周承沐笑道:“母親何必擔(dān)心,橫豎不管meimei怎么做,九爺都是喜歡的?!闭f著便笑對七寶道:“你到底是幾世修來的造化,走到哪里都有人無微不至地疼顧著?” 七寶向著他扮了個鬼臉:“我天生就這樣討人喜歡,你是嫉妒不來的?!?/br> 大家都笑起來。 七寶本以為張制錦還留在老太太房內(nèi),說到這里就讓秀兒去看看他怎么還不回來。 周承沐快嘴說:“他不在那里,早出府去了?!?/br> 七寶這才知道,又忙問為什么這樣著急就走了,周承沐只道:“問了我兩句外頭是不是還在戒嚴著以及鎮(zhèn)撫司的情形,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就匆匆去了?!?/br> 七寶忙叫人去打聽情形,竟傳回來鎮(zhèn)撫司那邊兒跟匪徒交戰(zhàn),情形慘烈等等,幸而那會兒張制錦還沒參與戰(zhàn)團,不然七寶更要擔(dān)心了。 里頭正說,外間丫鬟見張制錦回來,如獲至寶:“九爺回來了?!?/br> 張制錦入內(nèi),重新拜見了老太太跟苗夫人,周承沐便問鎮(zhèn)撫司的情形,張制錦輕描淡寫地說:“沒什么,賊人已經(jīng)伏誅,只不過可能還有些余黨逃走了。正在搜捕中?!?/br> 周承沐驚道:“蒼天!是那管凌北伏誅了嗎?是……是永寧侯所為?” 張制錦略一點頭,并不多言,只道:“回去的時候我派些人手隨行護送,畢竟這是非常時期,行事要處處留心?!?/br> 周承沐聽他說的鄭重,忙也肅然答應(yīng)。 眼見時候不早了,謝老夫人等便欲告辭,于是回到上房跟老誥命又略說幾句,便辭別出府。 張制錦親自送了出門,目送國公府一行人去了。 他站了半晌正欲回府,突然回頭,卻見身側(cè)街口正是夕陽西落,西天邊殘陽猶如血色。 —— 靖安侯在張老誥命面前把責(zé)任都攬到了自己身上,只說是他強令七寶跟著自己出去斗茶的,七寶拗不過才答應(yīng)了的。 雖然潘樓發(fā)生的事已經(jīng)傳了出去,但很快鎮(zhèn)撫司門前有人劫囚,鬧的驚天動地,什么指揮使給打傷,匪首給砍了頭,死傷無數(shù),還有人在逃之類的……更加沸沸揚揚。 在這件事比較之下,潘樓前的那一節(jié)反而顯得不起眼了。 老誥命無可奈何,只將靖安侯痛斥了一頓,不許他以后再任意妄為,又讓宋氏告訴七寶以后不可再隨著靖安侯如此之類,這件事暫且告一段落。 次日,西城門處突然有賊人試圖喬裝出城,給守城士兵發(fā)現(xiàn),雙方交戰(zhàn),各有死傷,據(jù)說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