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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肯答應(yīng)。” 李云容緊鎖眉頭:“嫁妝的事,自然不是大事,你且放心,只要我經(jīng)手就一定會弄的明明白白,只是你們要走這件,到底是很不妥當(dāng),該三思而后行?!?/br> 七寶不言語。 李云容抬眸往里屋看了一眼,放低聲音又道:“我知道九爺是不想你多受委屈,只不過……何必做這種火上澆油、兩敗俱傷的事呢?你何不勸勸?” 七寶之前本想用自己回國公府的法子拆開這個局,只是張制錦點破其中利害,七寶也不敢再提。 方才李云容來之前,七寶其實正在跟張制錦說此事,畢竟現(xiàn)在外頭正如火如荼的,選在這時侯離開張府,只怕那些人正炸了鍋了。 張制錦卻不以為然地說道:“我正是想趁著這鬧得沸反盈天的時候走,不然的話,要離開這府內(nèi)只怕遙遙無期?!?/br> 七寶聽了這句,才明白張制錦的用意。 他居然是想借著這個機(jī)會離府別住……這其中的用意,自然也跟自己脫不了干系。 如今聽李云容提醒自己,七寶如何能說此情,便只道:“我勸了,他只是不肯聽?!?/br> 李云容默默地看了七寶一會兒,她雖然知道這件事若鬧壞了的話非同一般,但也知道以自己的身份不該多嘴,如今說了這些也已經(jīng)夠了。 重重嘆了口氣,李云容道:“那好吧,許是我多慮了,橫豎九爺是個有心的人,他拿定主意、想好前后便是了?!?/br> 于是李云容起身出外,才出院門,那邊兒有三院這邊的丫頭巧兒飛跑回來,見了她,忙往旁邊避讓。 李云容也不問她何事,仍是一徑去了。 正同春來送李云容,當(dāng)下攔著巧兒:“你亂跑什么?” 巧兒喘著氣說道:“jiejie,我才聽老太太上房那邊傳了消息出來,他們說……咱們侯爺因為惱了九爺,所以在那大發(fā)脾氣的叫嚷著要攆九爺即刻出府呢。” 里間七寶聽了這句,很是詫異,忙回頭看向身后,張制錦正從里屋出來,聞言也覺著意外,但是他即刻也明白了靖安侯的苦心。 本來是張制錦自己想要趁機(jī)離開張府的,可是給靖安侯如此一鬧,就成了靖安侯攆走他們……對于眾人來說,如此的局面反而是容易接受的。 至少,張老誥命那邊兒自然也不至于給氣出個好歹了。 于是這日,張制錦便同七寶自張府搬了出來,暫時住在紫藤別院。 只是七寶的嫁妝實在太多,百多人馬不停蹄來來回回運了三四次,才終于都妥當(dāng)?shù)匕岬搅藙e院里。 這件事自然鬧的京內(nèi)轟動。 一些有心人暗中揣測,再加上張府里的人私下里傳播出了種種內(nèi)情,逐漸大家都明白,原來是因為七寶給關(guān)外的賊匪劫持,張家老誥命覺著婦人沒了清白玷污了張府門楣,所以要張制錦休妻。 但是張侍郎卻抗命不尊,且把老誥命給氣厥過去。 靖安侯一怒之下才攆了張制錦出府。 七寶沒嫁之前,就以絕色名動京城,如今又出了這件事,一時之間更成了京內(nèi)的矚目所在。 又有人將她跟那管凌北斗茶的事翻了出來,還有她生日的時候張制錦為她弄得滿城轟動,絕色美人兒,經(jīng)歷又如此傳奇,剎那間,京內(nèi)沸沸揚揚,傳的都是兩人。 那些話也是褒貶不一。 一些知道黑白的,說的還好:“其實這也算是一件功德無量的好事,正因為如此,才把那匪首給誅滅了,不然若是放虎歸山,指不定邊疆又有多少人受害呢。” “一個以斗茶之能引了那管凌北現(xiàn)身,一個又借機(jī)將管凌北斬殺了,這夫妻兩人,倒也算是珠聯(lián)璧合,相得益彰?!?/br> “聽說那夜給擄走的還有康王世子跟裴指揮使的一位側(cè)室,且康王殿下跟張侍郎又救援及時,想必不至于如何罷了。” 但還有一些人卻大放厥詞,說的很不堪入耳。 是夜掌燈時候,天空開始飄雪。 七寶重新回到了這紫藤別院,燈影之中放眼所見,各色景致似真似幻,她心里恍恍惚惚,總覺著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正在推窗看雪,張制錦從背后走過來,把她攏在懷中。 七寶仰頭看著他:“今晚上夫君不去部里嗎?” 張制錦一笑:“今晚上是咱們頭一次搬出了府里,我自然是要陪夫人的。” 七寶窩在他的懷中,覺著他的懷抱有一種極熟悉的踏實,且又暖極,令人眷戀不舍。 只是心里還有一點寒意散不開,七寶猶豫問:“夫君,你很喜歡這里嗎?” “嗯,”張制錦應(yīng)了聲,忽然察覺一點異樣,便垂眸看著七寶:“怎么,你不喜歡?” 七寶略微遲疑,然后回答:“我……夫君喜歡,我就喜歡?!?/br> 張制錦自然看了出來:“你若是不想住在這里,只管告訴我?!?/br> 七寶忙將他抱緊:“不,只要跟夫君在一起,到哪里都行?!?/br> 張制錦微微一笑,撫過她柔滑的青絲:“嘴越來越甜了?!?/br> 此刻小風(fēng)乍起,卷起了數(shù)點雪花,從窗戶外飄飄搖搖飛了進(jìn)來,略有些清冷。 兩個人卻全然不以為意,張制錦凝視著面前的容顏,忽然想起當(dāng)初就是在這里,自己端詳著從國公府拿回來的那海棠花的顏色,心中卻想著…… 有一片雪花像是窺破了他的心意,突然很促狹地?fù)屜嚷湓诹四菋涉痰臋汛缴稀?/br> 七寶察覺到一點涼意,才要抬手去擦拭。 張制錦看著唇瓣上微潤的水色,心頭一熱,俯首吻了下去。 —— 就在小兩口兒搬出了張府的次日,張家二房向著順天府告了張制錦忤逆。 同春雖然探聽到消息,卻不敢就先告訴七寶。 本朝對于忤逆罪的懲罰是極嚴(yán)重的,開國的時候,因為有一例是父告子忤逆不孝,經(jīng)過官府查證屬實后,竟把那忤逆之人剝皮揎草示眾,那可是比凌遲還要可怕的刑罰,就是為了以儆效尤。 所以七寶在聽靖安侯說起眾人商量要告張制錦的時候,才會那樣害怕。 本來以為有靖安侯打掩護(hù),張府的人不至于如此,沒想到該來的終究來了。 在紫藤別院之外,整個京城都轟動不已,但是在別院的暖帳之中,七寶還未蘇醒。 昨晚上兩人纏綿了半宿,七寶覺著自己的魂魄、精神、氣力好像都給張制錦榨干了。 如果說她對張制錦還有什么不滿,那最大的不滿,應(yīng)該就是床笫之間的事了。 她總是太容易精疲力竭的撐不住,而他恰恰相反。 七寶正呼呼大睡補眠,臉上突然有點癢癢。 第142章 且說七寶正睡的無知無覺,忽然覺著臉上微癢,像是有人在輕輕撓自己一般。 七寶渾身沉重,連眼皮兒都似乎抬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