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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里,畢竟太過驚世駭俗。但是程彌彌卻即刻發(fā)現(xiàn)了七寶的目光變化。 只聽七寶說道:“我、我還好……你呢?” 程彌彌道:“托姑娘的福,我還過得去,對了,今兒我特意帶了銘兒前來,姑娘還沒見過他呢?!?/br> 說話間,身后的奶母上前,彎腰將小公子遞了過來。 那小嬰兒仿佛才睡醒,張著嘴打了個哈欠,看著甚是憨態(tài)可掬。 七寶盯著那襁褓里玉雪可愛的嬰兒,驀地站起身來:“啊……” 這會兒苗夫人,同春等都圍了過來,擔憂地望著七寶。 苗夫人勉強笑道:“七寶啊,你瞧瞧看著孩子,是不是很像是你裴大哥?” 她特意說“裴大哥”,真真害怕七寶突然又叫什么“三姐夫”。 七寶直直地看著那孩子,呼吸有些急促,終于她看看裴銘,又看看程彌彌,臉上又掠過一絲恍惚:“這孩子、真可愛?!?/br> 程彌彌微笑道:“這孩子能有今日,還要多謝姑娘呢。對了,姑娘知道他的名字嗎?是我們侯爺親自給起的,單字一個‘銘’,便是銘記不忘的意思了?!?/br> 七寶盯著她,眼睛慢慢地紅了起來,卻不言語。 直到此刻,苗夫人懸著的心才緩緩放下。 而同春在旁邊看著這一幕,心頭微動:之前七寶見到裴宣,口口聲聲地“三姐夫”,怎么今日見了程彌彌,竟然并不十分覺著意外?連同他二人的孩子也一并毫無隔閡地接受了? —— 這日程彌彌去后,到了晚間,七寶突然對同春說道:“我近來覺著心里發(fā)悶,也許是吃藥吃了太久,很不舒服,你去跟太太說,我想去外祖母家住上兩天?!?/br> 同春瞅著她說道:“姑娘,這會兒石先生正在府內(nèi),不如再過一段日子再去苗家莊?” 七寶捧著頭道:“不行,我立刻要去,你快去說去?!辈挥煞终f,竟然立刻逼著同春前去苗夫人的上房說了。 苗夫人聽了,雖然詫異,但畢竟這是七寶的心愿,苗夫人因跟石琉商議,石太醫(yī)道:“這個卻也無妨,只要七姑娘心胸開闊,對她的身子自然大有好處,何況我也可以跟隨行事?!?/br> 苗夫人聞言才放了心,于是便答應了同春。她又怕張制錦不知道,便又打發(fā)了周承沐前去吏部告訴。 只有苗盛因為聽說七寶要去莊子,他自忖也好久不曾回去了,便主動要求作陪。 于是次日,同春,秀兒巧兒早收拾好了要用的東西,陪著七寶坐了馬車往苗家莊而去。 苗家莊的老夫人早已經(jīng)是滿頭銀絲,身子卻還康健,聽說外孫女兒要來,早早地便扶著小丫頭在莊子門口等候。 七寶見了外祖母,自然更有一番親熱,莊子上的女眷們因為都敬愛她,便也都眾星拱月一般,唯恐哪里招待的不周到。 夜間,庭院幽幽,七寶坐在檐下的竹椅上,手中握著一把絹絲團扇,卻并不搖。 夜風徐徐,甚是愜意,七寶抬頭看著滿天璀璨的星斗,正在出神,又見不知從哪里飛出了一只只的螢火蟲,在眼前上下亂舞,甚是可愛。 七寶看了半天,那些飛舞的螢火蟲跟天上的星子逐漸在眼前繚亂起來,竟變成一個人璨璨的影子。 七寶睜大雙眼看了半天,忙將團扇舉起來擋在臉上,仿佛是想把那人的樣子遮住。 在苗家莊上住了三天,國公府那邊兒派了人來詢問何時回府。 七寶只想多住幾日,便將來人打發(fā)了。 這天苗盛道:“表姐,總在莊子里也沒趣,我?guī)闳ド缴贤婵珊???/br> 七寶打起精神問:“山上有什么好玩的?” 苗盛道:“可多了,有好吃的野果子,還有好看的野花,湖里還有魚呢,我給你捉新鮮的魚烤著吃如何?” 七寶笑道:“這樣好玩?” 苗盛道:“好玩的多著呢,對了,你可騎過水牛?” 七寶聽他說的如此引人入勝,于是忙答應了,只有同春在旁略覺擔憂,但是石琉也說了得讓七寶開心,于是同春也不敢多勸。 —— 山上的風光果然跟別的地方不同,只是馬車只能走到半山腰,剩下的路都是七寶自己爬上來的,雖然這山并不算高,但到了山頂上后,七寶仍是累的癱倒在地。 只是俯瞰下去,見苗家莊已經(jīng)變作巴掌大的一塊兒趴在山腳下,山風吹拂,心胸果然開闊。 苗盛則早去到小溪邊上捉魚去了。 七寶閉上雙眼,仰頭感覺風從身上拂過的感覺,起初還坐著,到后來索性躺倒在地上,舒展著手腳,平躺著打量面前湛藍的天空。 不知何時,有一朵白云浮了出來,觸手可及一般。 七寶正看的得趣,那云朵卻在她的眼前飄曳變幻,慢慢地如那夜的星空一樣幻化出一個熟悉的人影來。 七寶聳聳鼻子:“真可惡!快走開!” 話音未落,自天空中突然冒出了一張熟悉的臉:長眉入鬢,星眸閃耀。 七寶嚇了一跳,微微歪頭看了會兒,終于意識到這不是自己的幻覺。 第169章 七寶定睛細看,意識到這并非是自己的幻覺。 她呆呆地看著突然出現(xiàn)在面前的這個人,很想讓自己快些爬起身來逃之夭夭,但是手腳跟全身卻仿佛已經(jīng)長在了地上一樣,竟然無法動彈分毫。 那人低頭看了她半天,目光帶著探究,跟一絲難以形容的溫柔。 他極出色的容貌在湛藍色的夏日晴空下尤其清俊風雅,銀白色的衫子如同隨手拿了天上的白云裁成的,不論是容貌是是風儀,皆都令人心折。 七寶雖然全身不能動,唯獨那顆心非常不安分的竭力鼓噪,好像要脫離她自己跳了出來似的。 眼睜睜地對上那人的眼神,卻覺著他的目光能夠透過自己的雙眼看到心底一般。 不知費了多大的勁兒,七寶終于將雙眼閉上。 她希望自己閉上雙眼,這個人也就隨之消失不見了。 但是在她鼓足勇氣重新睜開眼睛之前,耳畔響起一個熟悉的聲音:“這里的風景果然極好,可介意我跟你一塊兒看嗎?” 七寶情不自禁地睜開雙眼。 卻見他竟然在自己的身邊坐下了。那白云般的衣衫近在咫尺,被風吹著便撩在自己的臉頰上,絲絲地癢癢。 七寶突然想起那天石琉在暖香樓里絮絮善誘之時,唇邊上那股令人無法抵抗的甜意。 正在發(fā)怔,張制錦將目光收回,轉(zhuǎn)頭看她。 七寶做賊心虛般要閃避,卻又不肯如此示弱,便也直直地看著他:“誰、誰讓你坐在這里的?” 張制錦道:“我坐在我夫人身邊,不成嗎?” 七寶聽到這句,不知從哪里來了一股勁兒,忙從地上爬起來:“誰是你夫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