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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七寶,裴宣,拱手道:“送君千里終須一別,我告辭了!” 趙琝說罷后退,身后小廝已經(jīng)將馬兒牽了過來,他翻身上馬,勒著馬韁繩最后看了一眼身側(cè)眾人,終于一揮馬鞭,打馬而去! 背后周綺再也按捺不?。骸笆雷?!”踉蹌追了幾步,幾乎跌倒。 七寶急忙跑過去將她扶住,周綺挽著她的手臂,終于回身緊緊抱住七寶,凄惶地放聲大哭起來。 —— 就在周綺無法自制、七寶竭力安撫之時,在兩人身后,裴宣跟張制錦并肩而立。 裴宣說道:“世子本不必離京的。只是他畢竟賭著一口氣?!?/br> 張制錦凝視著那道馬上遠(yuǎn)去的矯健身影,若有所思道:“世子畢竟也是皇室宗親,還是有些骨氣的。雖然留在京內(nèi)可以茍活性命,無憂一世,但一輩子籠罩在康王的陰影下,可想而知他咽不下?!?/br> 裴宣淡淡道:“除了這個,還有沒有其他的?” “其他?” “據(jù)我所知,皇上還是很看重世子的。只要世子在京內(nèi)一日,對于太子殿下來說,未免有些刺眼?!?/br> 張制錦一笑:“永寧侯,你膽子未免太大了吧,這些話也敢說出來?” 裴宣說道:“連跟侍郎搶人的話我都能說出來,這個有什么不可說的?” 張制錦斂了笑:“你先前命程彌彌去國公府探望七寶,你是知道了什么?” 裴宣回頭,跟他目光相對,卻又盯著他唇上那明顯的傷:“我知道的不多,大概也跟侍郎你知道的不相上下?!?/br> 張制錦喉頭微動:“你……還不死心?” 裴宣揚(yáng)眉,轉(zhuǎn)頭看向前方那道嬌小的身影,喃喃道:“死心?死去元知萬事空,我現(xiàn)在還沒死呢?!?/br> 張制錦眼中的惱色如云氣般涌上來,卻在瞬間又似潮水般扼住:“永寧侯,不到萬不得已,我不想跟你徹底反目。這不是因?yàn)槲遗履悖阍撁靼?。?/br> “我自然明白,以張侍郎之能,如何會怕我?”裴宣微笑道,“你不過是識大體罷了,你想‘將相和’嘛,你不愿意讓太子為難,我很懂的。” 張制錦道:“你既然明白,那就別逼我。” 沉默,過了半天,裴宣琢磨著說道:“我還是想試試?!?/br> 兩個人原本目視前方,此刻卻不約而同地都回過頭來,目光相對,張制錦突然笑了笑:“好?!?/br> 正在這時侯,七寶叫道:“四jiejie,四jiejie!” 原來周綺因?yàn)橹皞松碜?,今日又送別世子趙琝,心力交瘁,竟然撐不住暈厥過去,七寶攙扶不住,幾乎也給她帶倒了。 張制錦見狀,邁步上前,把七寶扶住。 另一邊,是裴宣走過來扶住了周綺,吩咐隨行的宮女太監(jiān)道:“世子妃哀慟過度,先扶她上轎吧?!?/br> 七寶見周綺臉色蒼白,如何能夠放心,情不自禁隨著走了兩步,問裴宣:“裴大哥,要送四jiejie去哪里?” 裴宣說道:“自然是回世子府?!?/br> 七寶說道:“康王殿下跟王妃都出京了,現(xiàn)在世子也離開了,讓四jiejie一個人在府內(nèi)嗎?不如、不如讓她先回國公府吧?” 裴宣看著她含淚的眸子,不答反問:“七meimei,你大好了?” 七寶微微一震。 這會兒在她身后,張制錦道:“永寧侯,世子妃在府內(nèi)孤零零無人照顧,不如先送到國公府?!?/br> 裴宣點(diǎn)頭:“既然如此,那也罷了。” 于是一行人回到了國公府,里頭苗夫人得知消息,忙帶了丫鬟們出來,暫時安頓了周綺。 七寶因一心都在周綺身上,竟沒有察覺張制錦同苗夫人周承沐等不知說了什么。 直到要回暖香樓的時候,張制錦才攔著她溫聲道:“我已經(jīng)跟太太說了,今兒開始就帶你回去?!?/br> 七寶大為意外:“什么?” 苗夫人也跟著勸說道:“錦哥兒說你的情形好了很多,今兒就跟著他回去吧,總是住在家里,別人瞧著也不像?!?/br> 七寶回頭看看張制錦,突然心驚:“我不,我不回去!”淚一涌而出。 苗夫人畢竟心疼七寶,見她落淚,忙又轉(zhuǎn)頭跟張制錦商議道:“錦哥兒,叫我看,不如讓七寶再在家里多養(yǎng)兩天……” 張制錦卻不由分說道:“太太放心,石先生也會在別院里照看,不會有事。” 七寶見勢不妙轉(zhuǎn)身要逃,卻已經(jīng)給他握住手腕。 “放手,”七寶口不擇言道:“放開我……母親,三哥哥!” 苗夫人還想上前,卻給周承沐拉?。骸澳赣H?!?/br> 那邊張制錦趁著這個時候,竟把七寶打橫抱起,大步流星地往外去了。 —— 張制錦抱著七寶回到馬車上,挑眉:“夫人真的不認(rèn)我了嗎?” 七寶方才竭力掙扎,這會兒力氣耗盡,呼呼喘氣。 又自知逃不脫,索性雙手捂著臉,氣不打一處來地叫道:“你是誰,你年紀(jì)這樣大,我怎么會認(rèn)得!” 張制錦萬萬料不到她居然冒出這么一句,當(dāng)下濃眉一斂:“你說什么?” 七寶下意識地把身子縮了縮:“我、我說錯了嗎?這位……世叔,你難道不是大我很多?” 張制錦咬了咬唇,冷哼了聲:“是,又怎么樣?” 心里有點(diǎn)兒微微地?zé)﹣y,這些日子他外有煩亂不堪的政務(wù),內(nèi)還為了她牽腸掛肚,眼角似乎都要熬出魚尾之紋了。 她到底是玩笑,還是真心話? 聰明如他,居然也有些不自信起來。 七寶仿佛聽出他的不悅,索性繼續(xù)說道:“是的話……就別不知廉恥的亂調(diào)戲人?!彼D了頓,嫌棄般哼道:“看世叔你的年紀(jì),只怕早就成親了,哼,勸你別看著碗里吃著鍋里的,三心兩意,會遭雷劈的!” 張制錦忍俊不禁,他瞇起雙眼:“是嗎?” 終于傾身往前,抬手抵在她臉頰旁邊的車壁上:“我是早就成親了不錯,但是是跟你成的親,我現(xiàn)在看著的也只是你,雷公有眼睛便劈不錯?!?/br> 七寶見他越發(fā)靠近,膽怯起來:“你、你別亂來,離我遠(yuǎn)點(diǎn)?!?/br> 她的長睫不停眨動,像是蝴蝶驚慌失措的翅膀,張制錦凝視著七寶的臉色,不管她的離魂癥如何了,這段日子以來,她的身體卻已經(jīng)康健如初。 “我有沒有亂來,你自然清楚,”張制錦的聲音微微暗啞,“七寶,你……你已經(jīng)記了起來,是不是?” 七寶的瞳仁有些收縮。 張制錦本是要等她的回答的。 他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那飽滿的櫻唇,卻在這櫻唇微微顫抖將要開口的時候,又莫名有些恐懼。 張制錦原本還有些遲疑,心念一動間,毫不猶豫地壓下。 七寶本來要出口的聲音都給堵在了嘴里,然后又給他的吮吸吞噬的支零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