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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jiejie,我、我該怎么做?”七寶含淚叫道,聲音里透著哭腔。 玉笙寒已經(jīng)沒有再跟她說什么的力氣:“別怕,別……”她喃喃的,眼神有些渙散。 就在這時候,車門給人一把推開,七寶猛然轉(zhuǎn)頭,卻對上一雙邪氣凜然的狹長眼睛,居然是管凌風(fēng)! 七寶忍不住尖叫了聲:“你……” 管凌風(fēng)飛快瞄他一眼,又看向玉笙寒,然后他不發(fā)一言地往前,單膝跪在玉笙寒身旁。 “你想干什么?”七寶心驚膽戰(zhàn),生若蚊吶,雖然怕的要暈過去,仍是試圖抬手擋在玉笙寒身前。 管凌風(fēng)理也不理,從腰間摘下一個羊皮水囊,送到嘴邊,竟用牙齒將塞子咬下,然后向著玉笙寒胸口的傷處倒了下去。 隨著那“水”灑落,玉笙寒慘呼一聲,身子狠狠地抽搐而起,很快卻又跌了下來。 她的眉頭深鎖,一言不發(fā)地暈厥過去。 “你!”七寶駭然,幾乎以為管凌風(fēng)是要害玉笙寒了,正心亂如麻之間,鼻端突然嗅到一股濃烈的酒氣,她瞪大雙眼,這才知道管凌風(fēng)灑落的居然是烈酒。 怪不得玉笙寒的反應(yīng)那樣大! 七寶聽見自己的牙齒在打戰(zhàn),眼淚不由自主一個勁兒地往下掉,她想象不出這該是何等的劇痛。 而管凌風(fēng)手腳麻利,灑了酒之后,就又從懷中掏出一個紙包,將紙包打開,里頭卻是些黃褐色的粉末。 給酒水沖刷過的傷口顯得格外滲人,管凌風(fēng)將那些粉末盡數(shù)倒落在玉笙寒的傷處,粉末很快給血濡染成同色。 做了這些后,管凌風(fēng)又從懷中拿出另一個布包,卻扯出了一根骨針,針尾還系著不知是什么的線。 拿起酒囊,管凌風(fēng)喝了兩口,又喝第三口,卻并未吞下,反而盡數(shù)噴在骨針上。 七寶渾然不知他到底在干什么,看他突然變戲法似的拿出針來,還以為他要縫衣裳,沒想到這個人會的還挺多,但是這里哪有什么衣裳破損需要他縫補? 不料在骨針給酒噴遍了后,管凌風(fēng)俯首,向著玉笙寒胸前落下針去。 “啊!”七寶看到這里,渾身惡寒,忍不住尖叫起來,“你干什么!”她撲上前來,要將管凌風(fēng)推開。 管凌風(fēng)頭也不抬:“傷口不縫起來她就會死?!?/br> 這句話卻有奇效,七寶睜大雙眼,停了動作。 這一瞬間,管凌風(fēng)穩(wěn)穩(wěn)地垂手,七寶身不由己地看見骨針刺穿了玉笙寒白膩無瑕的肌膚,甚至能聽見那“嗤”地一聲,如此瘆人。 這些顯然已經(jīng)超出了七寶能承受的范圍。 七寶來不及多想,腦中一昏,整個人已經(jīng)暈厥過去。 —— 七寶昏頭昏腦的,好像過了很久才悠悠地醒來。 耳畔隱隱聽見有人說:“那老匹夫只怕知道時日無多了,若沒了太子,國家大亂,所以還不敢輕舉妄動?!?/br> 另一人道:“可惜當(dāng)時沒有一箭雙雕射死兩人。” 七寶雖然還沒睜開眼睛,卻驚得眼珠骨碌碌一動:前一個說話的人聲音微弱,自然是玉笙寒,后面這冷漠無情而叫人毛骨悚然的聲音,自然是管凌風(fēng)了。 耳畔卻一陣沉默,不多時,是玉笙寒帶笑的聲音道:“醒了嗎?” 七寶這才知道她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自己醒了,于是慢慢地張開眼睛,果然見玉笙寒靠在自己身旁的車壁上,自己正睡在她的身側(cè)。 七寶急忙爬起來,張了張嘴,終于先問:“你的傷……”說了三個字,眼前又出現(xiàn)管凌風(fēng)拿著針的殘忍樣子,一時說不下去。 玉笙寒瞄了一眼胸口處:“管少主已經(jīng)為我處理過了,不妨事了……至少暫時沒有性命之憂了。” 七寶不敢回想那可怕的一幕,她雙膝跪坐,呆了一會兒才問:“到底是怎么傷成這個樣子的?是什么人……動的手?” 玉笙寒笑道:“你是怎么也猜不到的。” 七寶歪頭看她,突然想起之前她跟管凌風(fēng)的對話:“難道、難道……” 玉笙寒道:“不錯,正是一往情深的太子殿下?!闭f到“一往情深”的時候,唇邊的弧度里盡是澀意。 七寶竭力定神:“玉jiejie,想刺殺皇上,可是太子殿下發(fā)現(xiàn)了,所以太子殿下傷了你嗎?” 玉笙寒道:“也可以這么說?!?/br> 七寶皺緊眉頭,長長地嘆了口氣。 七寶本來以為自己跟張制錦之間的糾葛已經(jīng)夠驚世駭俗,匪夷所思了,沒想到玉笙寒跟趙雍之間,竟也不遑多讓,復(fù)雜的無法言說。 玉笙寒看她垂首的樣子,過了片刻,說道:“你餓不餓?” 七寶遭逢這些大變故,本來早忘了什么饑餓,給玉笙寒提起,肚子才突然有些空起來,她抬手撫過肚子,卻不大好說。 玉笙寒道:“在你旁邊的那包裹里有吃的,這會兒不像是在你們府內(nèi),暫時拿來充饑罷了。” 七寶遲疑地回頭,果然見身后有個小包袱,打開看時,卻是兩個面餅,每一個都有七寶的頭大,還有一個紙包包著的一大塊rou,旁邊有切開的幾片。 七寶看著這些東西,幾乎不知如何下口。 玉笙寒瞧著她滿面懵懂的表情,卻忍不住想笑:“吃吧,不必講究太多。別餓壞了是正經(jīng)?!?/br> 七寶眨了眨眼,試圖從那餅子上撕下一塊兒,但那餅子卻柔韌異常,七寶費了半天勁兒也無濟于事,于是憤憤地低頭咬下,撕咬了半天才咬下一小口。 她含著吃了半晌,又撿了一塊兒小些的rou片,慢慢地就著吃。 這些粗陋的食物七寶是第一次領(lǐng)略,本來自詡吃不下的,可不知是餓了還是怎么樣,不知不覺竟也吃了三四片rou,巴掌大的一塊餅子。 玉笙寒原本臉色蒼白,可看七寶如同什么鼠兔般捏著瓶子,鼓著腮幫子奮力吃東西的樣子,卻幾次都忍俊不禁,臉上也慢慢浮出了些許淺紅色。 七寶吃了半天,把剩下的餅子放回去,覺著又撐又累,便慢慢地挪后一步:“玉……你吃不吃?” 她本是要叫玉笙寒“玉jiejie”的,但是玉笙寒現(xiàn)在身份特殊,七寶心中生出疏離之意,不想就隨意再稱呼她。 玉笙寒道:“我雖然想吃,只是實在沒有力氣?!?/br> 七寶看著她虛弱的樣子,又想到她傷口的慘狀,終于俯身拿了一片rou,用手慢慢地撕成一條一條的,遞到玉笙寒嘴邊。 玉笙寒望著她,眼中帶笑:“還是七寶可心。” 七寶嘟了嘟嘴,對這句夸獎并不領(lǐng)情。 伺候著玉笙寒吃了東西,七寶又想起來:“這是往哪里去?還有……你之前說帶我走,是真的想對我夫君不利嗎?” 玉笙寒閉著雙眼似在養(yǎng)神,七寶靠近了些,卻不敢再如以前一樣隨意打她,就輕輕地把她的衣袖拉了拉:“你怎么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