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類。哪知魏凌天練的乃是一門靜心功夫,旁人如何議論,他絲毫也不放在心上,一等白輝說完,便冷冷的道:「出招吧。」白輝自知不敵,目光悄悄向臺下溜去,道:「在下豈是魏掌門你的對手?魏掌門既然這么仰慕嚴(yán)姑娘,一心想娶她為妻,那晚輩也只好成人之美了……」葉敏玉見他越說越不像話,忍不住叫道:「師父,此人并非真的方幫主!」「沒錯,他精通易容之術(shù),連別人的聲音神態(tài)也學(xué)得唯妙唯肖?!怪茜鸷宓溃骸笌熜?,不如揭下他臉上的人皮面具來玩玩?!?/br>「胡鬧?!?/br>魏凌天嘴里雖這樣說,籠在袖中的右手卻突然一翻,猛地朝白輝臉上抓去。白輝吃了一驚,急忙側(cè)身閃避。他雖然連連后退,腳下?lián)Q了數(shù)種步法,面門卻始終罩在魏凌天的掌力之下,怎么也甩脫不了。而魏凌天的左手一直負(fù)在身后,僅用一只右手對付他,眼看著快要揭下那張人皮面具時,突然又有一人飛身躍上了擂臺。這次上來的是一個黑衣老者,長須飄飄、精神矍鑠,一雙眼睛精光內(nèi)斂,哈哈笑道:「魏掌門就算一時技癢,也用不著欺負(fù)一個小娃娃吧?來來來,讓老夫陪你過幾招?!?/br>這番話說得中氣十足,字字句句都清晰的傳進(jìn)了每個人耳里,足見內(nèi)力深厚。「是白云莊的林莊主來了?」魏凌天袖子一卷,將右手重新籠回了袖中,不慌不忙的應(yīng)道:「聽說閣下這幾年閉關(guān)練功,許久不曾踏足江湖,今天怎么來湊此熱鬧?」「魏掌門遠(yuǎn)道而來,老夫豈有閉門不見的道理?」「哼,看來我昨夜從白云莊救走的兩個人,果然不是無足輕重之輩。」「什么?昨夜原來是你……」黑衣老者登時臉色大變,一掌朝魏凌天揮去。魏凌天見招拆招,應(yīng)變得十分從容。這一場高手對決,立刻吸引住了多數(shù)人的目光,當(dāng)然也有些人摸不著頭腦,好好的比武招親,怎么完全變了味道?「這老頭當(dāng)真是白云莊的老莊主?他不是連孫子也有了嗎?還來比什么武?」「嘿嘿,就不興人家看上了嚴(yán)姑娘的美貌,想把她娶回去當(dāng)填房?」嚴(yán)雙鳳性子最烈,平日若聽了這番話,定要出手教訓(xùn)出言不遜之人,這時卻像是聽而不聞,一雙眼睛緊緊盯在魏凌天身上,手心里都捏出了汗。葉敏玉則越看越覺得那黑衣老者的功夫十分眼熟,對周琰道:「師叔,難道林老莊主……」「你也瞧出來了?沒錯,他就是那個三番兩次想殺我們的黑衣人。」「可是林公子不是他的親生兒子嗎?」「嗯,正因如此,我才斷定真正的林攸沒有性命危險?!?/br>葉敏玉這才恍然大悟:「難怪白輝能易容成林公子的樣子而不露破綻,原來是有人在暗中保他?!?/br>他倆說到這里,才發(fā)現(xiàn)白輝已經(jīng)趁亂跳下了擂臺,正打算擠進(jìn)人群之中。「師叔,我去追他!」葉敏玉的寶劍早已出鞘,這時便足下一點(diǎn),使出賀笑風(fēng)教他的絕頂輕功,越過人群直追上去。周琰怕他追不上,還在后面喊道:「姓白的,你不想要那半卷經(jīng)書了嗎?」白輝的腳步果然頓了一頓。只這片刻的遲疑,葉敏玉的寶劍已至,鋒利的劍尖朝他臉上挑去。白輝躲避不及,只聽「嗤」的一聲,左臉上的半塊面皮竟被硬生生扯落下來。白輝「啊」的叫出聲來,連忙抬手捂住自己的半邊臉孔。饒是如此,眾人也已看清了他這時的模樣——半張臉仍是方幫主的,另外半張則陌生至極,蒼白得不見半點(diǎn)血色。沙海幫的人見此情景,自然是群情激憤。「這人是誰?」「咱們的方幫主呢?」「難道真被調(diào)包了?」白輝倒也聰明,眼見得人人擁上前來,忙把手中折扇一揚(yáng),高聲道:「誰要是敢擋我去路,你們的方幫主可就活不過今日了!」此言一出,沙海幫的幫眾投鼠忌器,果然不敢攔他。反而葉敏玉被人群擠在當(dāng)中,再好的劍法也使不出來,只能眼看著白輝揚(yáng)長而去。叮鈴——叮鈴——就在此時,遠(yuǎn)處忽然響起一陣清脆的銅鈴聲。一輛馬車慢騰騰的從路邊駛過來,車子的四個角上各懸著一枚銅鈴,簾子由錦繡織就,車頂有明珠點(diǎn)綴,也不知是哪家的千金小姐踏春出游。駕車的是個背負(fù)長劍的年輕人,雖然樣貌生得挺俊,臉上卻一副天真爛漫的神氣,令人一見就心生好感。但白輝見到他后,竟是面色大變。「三哥,我可算找著你啦。」那年輕人笑瞇瞇的從馬車上跳下來,拍掌道:「你出門玩怎么也不帶上我?害我這一路找得好辛苦。」白輝可絲毫沒有兄弟重逢的喜悅,反而露出全神戒備的表情,問:「你怎么會在這里?」「大哥說你不遵家主號令,丟盡了白家的臉面,叫我抓你回去受罰。」「就憑你?也配?」白輝冷笑道:「不過是個野種罷了。」那年輕人像聽不懂「野種」是罵人的話,仍舊笑得眼兒彎彎:「大哥說什么就是什么,三哥你還是乖乖跟我回去吧。否則要是斷了胳膊斷了腿的,那就不能陪我玩啦?!?/br>說著,反手抽出了背負(fù)的長劍。這柄劍樣式古樸、鈍而無鋒,一看就知道分量不輕,敢使此等重劍的人,若非膂力驚人,就是內(nèi)力過人,也難怪那年輕人敢口出狂言了。白輝聽后,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的,怒道:「你以為大哥是當(dāng)真看重你嗎?他只不過是在利用你罷了。既不教你讀書識字,也不教你人情世故,只教你怎么當(dāng)一條狗?!?/br>那年輕人仍舊聽得似懂非懂,微微皺起了眉頭。這時馬車?yán)矧嚨貍鱽砹艘魂噭×业目人月暋T瓉碥噧?nèi)坐著的并非什么閨閣小姐,而是一個氣若游絲的病人,用沙啞的嗓音道:「恒弟,何必跟他廢話?」「是,大哥。」那年輕人精神一振,立刻揮動手中的長劍,朝白輝攻了過去。他的劍法十分古怪,一招一式看似毫無章法,卻偏偏每一劍都威力驚人,連腳下的地面都被劍氣劃出道道裂痕。普通人要費(fèi)盡力氣才能使出來的招數(shù),在他卻像小孩子玩耍一般輕松。這一場兄弟鬩墻的好戲,倒是絲毫不比擂臺上的決戰(zhàn)遜色。白輝的易容術(shù)獨(dú)步天下,武功卻算不得一流,怎敵得過那年輕人天生神力?勉強(qiáng)撐過十幾招后,腳步一個踉蹌,被那年輕人拿住了脈門。「白恒,快放開我!」「那可不成,大哥說絕不能讓你跑了。」那年輕人邊說邊點(diǎn)了白輝身上的幾處大xue,右手一提一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