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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得更長的道理吧,要是常人,頂多是做了一件兩件壞事,就會來個現(xiàn)世報,但也不會報應(yīng)的特別大。而他們,只有惡貫滿盈到極點才會遭報應(yīng),重則沒了命,輕則鰥寡孤獨晚年痛苦?!?/br>樓衍喝口梅子酒,低垂著眉眼,沒有認(rèn)同也沒有反駁。“不過命理一說玄之又玄,反正怎么也說不明白,我理解的可能也不一定對,”魚恒懶散地靠在椅背上,打個哈欠,“還是繼續(xù)說林靜婉的事吧。”“我看被田陽殺死的那姑娘挺恨他的,做鬼也沒放過田陽,”魚恒又直起身子,雙拄著下巴看著樓衍,說:“你應(yīng)該也很疑惑我為什么管這事吧?之前林靜婉要買復(fù)合首飾想和劈腿渣男復(fù)合,我看她人傻得治就給了她分加持功能的首飾?!?/br>魚恒覺得自己在人間百年對他影響很大,經(jīng)歷多了看的多了,內(nèi)心反而柔軟了,身上的人氣兒也越來越重,放在以前這種叫醒戀愛傻女孩的事他是絕對不會管也不會做的。“因為是分加持,林靜婉要和田陽分才有后續(xù)那么多的事,我這也算間接的始作俑者吧?!?/br>樓衍眼少了幾分清冷,他看向魚恒,輕聲問:“后悔么?”魚老板給出的答案是:“不后悔?!?/br>他從小到大、前世今生所做的事,從來沒有一件是后悔的。在這里響了起來,魚恒點開彩信,是林靜婉給他發(fā)來的一個視頻。視頻,是一個穿著白色睡衣的女孩被吊死在門口,身體僵直臉色發(fā)紫。錄視頻的人cao著一口不太標(biāo)準(zhǔn)的普通話說:“哎呀,這好好一個大姑娘咋還出了這事啦!”緊接著畫面閃了一下,錄視頻的人叫道:“哎呀——這這這姑娘咋還動了呢!”3434視頻很短,只有十秒鐘,被吊在門上的白衣女孩占了秒鐘,剩下秒是閃向別處的鏡頭。魚恒剛退出視頻,林靜婉就又發(fā)來一條消息:【周芷,田陽劈腿的那位,這是她死那天早上被鄰居大媽錄下來的視頻,這兩天我郵箱里總會有匿名賬號發(fā)來這個,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會收到,魚老板你能看出什么古怪么?】魚恒就又點開視頻看了一遍,沒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唯一讓他比較在意的是大媽最后說的那句話。人動了?鬼魂是沒辦法駕馭自己生前的身體的,怎么動?里的視頻畫面一遍遍自動重復(fù)播放,樓衍忽然從魚恒里拿過,將視頻定格在第六秒。魚恒湊過去看,問道:“你看到什么了?”“黑影,”樓衍說:“周芷身后有一只鬼?!?/br>“還有一只鬼?天眼里看到的?”樓衍頷首,“身上有囚印?!?/br>“來頭不小啊,”魚恒越湊越近,臂搭在樓衍肩頭,開口道:“這事可就復(fù)雜了,我本來以為就是角戀引起的爭端,現(xiàn)在看來這其或許有什么在cao控。”包間門在這時被敲開,劉八端著兩盤菜進來,笑呵呵的說:“恒哥,這魚是新釣到的,給你們嘗嘗鮮?!?/br>菜放到桌上,一盤生一盤熟,熟的是清蒸鱸魚,生的被切成塊兒狀,魚rou塊四四方方散發(fā)著淡淡金光,rou質(zhì)看起來非常鮮美。劉八自賣自夸,“塊兒的是橫公魚,廢了好大勁才捉到的,吃了能年輕幾十歲呢,味道也可好了?!?/br>魚恒將臂緩慢地從樓衍肩上收回來,笑道:“你家廚子也真是藝高人膽大,上古神魚也能拿來當(dāng)食材?!?/br>“嘿嘿,這不是好吃嘛,”劉八推起餐車,“沒事的話恒哥我就走了???”魚恒抬起小幅度揮動下,“沒事了,你去忙吧?!?/br>隔間門被關(guān)上,事情說到一半就被人打斷魚恒也就沒有繼續(xù)說下去的興致了,他夾起一塊兒魚rou放到樓衍碗,“先吃飯吧,你嘗嘗這個魚,看看味道怎么樣?!?/br>說著他也夾起一塊兒放到嘴里,味道鮮rou質(zhì)嫩,咀嚼下來口齒間還有些淡淡的甜味。魚恒很喜歡這個味道,就多吃了兩塊兒。但這可能是神魚的緣故,能量大,占肚子,也就這么兩塊兒他就吃飽了。樓衍似乎也是,筷子都已經(jīng)工整地擺放到桌上了。夜晚,華燈初上。二人出了小巷,正巧看到停在路邊的公交。末班公車?yán)锞退麄儍蓚€人,魚恒和樓衍坐在最末尾靠窗位置,駕駛員后座的小顯示屏放著經(jīng)典老歌。“原諒我這一生不羈放縱愛自由,也會怕有一天會跌倒……”公交匆匆駛過西湖,明燈圍繞河岸,水波蕩漾游魚歡躍,將打碎的金光一圈圈向兩邊散去。魚恒下午沒補眠,這個時間已經(jīng)開始困了,司把車開的飛快,車晃地他昏昏沉沉。魚老板打個哈欠,實在是受不住了,迷迷糊糊的把頭靠在樓衍肩上。“那會怕有一天只你共我,今天我寒夜里看雪飄過……”伴隨著老歌,魚恒想到有一年瀛洲小岸的涼亭里,他喝醉了,也是這樣靠著樓景途的肩。魚恒睡著了,睡得很沉,許是梅子酒的緣故,臉頰上暈染兩抹可愛的殷紅。樓衍伸環(huán)住被顛簸地左右搖晃的魚恒,把人摟到懷固定住。車開到公交站點停下,樓衍輕聲喚他,二人貼得極近,像極了耳鬢廝磨。公交司也不催促他們,眼皮子半耷拉著,寡默著等待。樓衍見魚恒沒有醒來的意思,眼帶了點輕柔笑意,將人抱下了車。公交車始終沒有開,沒過多大一會兒,一群身穿白衣的小孩子跑跑跳跳上了車,而在公交車的監(jiān)控畫面里,并沒有小孩子的身影。樓衍抱著魚恒走了一段路后,回頭淡淡瞥了眼正要開動的公交車。黑漆漆的店鋪里,賀蘭躺在沙發(fā)上強忍困意等魚恒回來,頭上的綠芽百無聊賴地攀爬在沙發(fā)上。店鋪門被推開了,他看到老板被樓小哥哥公主抱抱進來了,樓小哥哥臉上沒有往日的冰冷,神情寵溺的仿佛能融化月春雪。賀蘭覺得不太對勁,老板和樓小哥哥怎么越來越gay了!他震驚的一時忘記收起綠芽,房里燈亮起來時,頭上的綠芽還一晃一晃的。直到樓衍將魚恒抱到房時,賀蘭意識到一件糟糕的事,他的妖怪身份可能暴露了!……次日,魚老板喝著茶水,在書房里辛勤工作。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