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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他和樓景途,一個毀了妖王身,一個轉(zhuǎn)世受輪回。……魚恒一個激靈,夢醒了。身邊空空如也,他看了眼時間,凌晨零點半。門忽然開了,有人推門進來,接著被子被掀開一角,身邊躺下個人。魚恒立刻精神了些,他擠出一抹笑,“剛才是我腦子不清楚,以后我不會這樣了,我們還是好兄弟?!?/br>樓衍沉默了一下,撐起身子俯在魚恒上方,輕聲道:“我想了很久?!?/br>“你、你不用說了,我知道你做的選擇,之前是我太……”樓衍忽然低下頭碰上魚恒的唇,二人的唇摩擦了一下。魚恒腦子忽然炸開了鍋,一時間想不到要說什么,身體下意識反應(yīng),捏住了樓衍下巴吻上去。他翻個身壓在樓衍身上,樓衍躺在床上眼帶笑任由魚恒狂吻。甚至還主動張開口讓魚恒柔軟的舌尖滑進去,沒羞沒臊親了一通。魚恒喘著粗氣復(fù)伏在樓衍身上,腦子里已經(jīng)停止轉(zhuǎn)動,脫口而出:“我想和你上床?!?/br>樓衍坐起身,伸脫掉魚恒上衣,親了親他的脖子,輕聲問:“有套么?”“沒……”魚恒單身這么多年上哪能有這么高端的玩意兒,自然樓衍也不會有。“可以不用……”魚恒底下了頭,羞紅臉說。樓衍呼吸明顯重了一下,捏住魚恒下巴兇狠的吻上去,牙齒碰撞著牙齒,舌頭纏著舌頭,“嘖嘖”聲在夜里十分色`情響亮。魚恒沒想到樓衍吻的這么兇,嘴巴都快被親麻了樓衍才放開他,又替他穿上了衣服。魚恒有點懵,垂著眼問:“怎么……是不做……”“出去買?!睒茄芾痿~恒往外走。“不用也……”“為你身體考慮。”“嗯……”嗯???為什么是為我???二人出去后,風(fēng)一下子吹清醒了魚恒。他們在凌晨一點的大街上找便利店……在買安全套……天?。。。?!便利店里樓衍快速在貨架上挑了一個最大型號的,付款時售貨員頻頻瞄著他倆,目光曖昧。魚恒臉皮再厚也受不住這個,但轉(zhuǎn)頭一看樓衍發(fā)現(xiàn)樓衍臉不紅心不跳的十分自然。心說,原來他臉皮比我厚的么?從始至終樓衍都拉著魚恒,二人出了便利店后回到家里,魚恒剛坐在床上,就被樓衍脫了上衣,從耳根向下一寸寸親吻。魚恒羞的快要喘不過氣,一個書本上沒實踐的老司關(guān)鍵時刻腳緊張的無處安放。然后樓衍壓住了他……魚恒覺得此刻自己真的成了一條魚,一條脫離水源躺在岸邊大口大口喘氣的魚。只能任人宰割,渾身濕漉漉的沒有反抗的余地。他又覺得自己是一團云,被樓衍欺負(fù)成了各種各樣的形狀,在他漂亮的間,在他炙熱的胸膛下。……后半夜的時候魚恒真受不住了,眼淚濕了枕頭。身體癱軟成春泥,雙無力的摟著樓衍脖子。再之后就什么也不清楚了。第二天一早,魚恒睜開眼,渾身酸痛。嗓子火辣辣的疼,他揉著老腰,忽然意識到一件事,等等他不應(yīng)該是攻的么?。??4242魚恒翻個身,將被子往上扯了扯,蓋住半張臉。心里是既快樂又惆悵,快樂自己終于抱得美人歸,惆悵自己竟然不是攻這個事實。臥室門開了,樓衍推門進來。魚恒感覺到柔軟的大床陷下去一塊兒,轉(zhuǎn)頭去看,人已經(jīng)坐在自己身邊了。樓衍擦著濕漉漉的頭發(fā),水滴順著頭發(fā)滑落到耳廓,脖頸,最后落入睡衣里。魚恒忍著身體上的酸痛,爬起來摟住樓衍,胸膛緊貼樓衍有些潮濕的后背,湊到他耳邊輕聲問:“你昨晚想了很久,就想的是這個事情???”樓衍動作停下來,放下毛巾,伸將身后的人拽到懷里,低下頭親了親懷里人的嘴角。魚恒被樓衍個吻親紅了臉,眼尾都帶了一絲粉紅,卻也不扭捏,捧住樓衍的臉就親了上去。唇瓣貼著唇瓣吮吸、輕咬,舌頭撬開牙關(guān),碰上口的柔軟,魚恒不太會接吻,換氣也不會,一通亂親下來,二人都憋紅了臉。他心里軟成了一潭春水,將樓衍壓在床上,樓衍柔軟的頭發(fā)被壓成一個有的形狀,魚恒伸摸著他的發(fā),將頭埋在樓衍頸窩。鼻尖充斥著樓衍身上淡淡的沐浴露清香,魚恒不安分地親了口近在咫尺的脖頸。真好,終于和他在一起了。雖然時隔幾百年,卻也不晚。樓衍伸揉了揉趴在自己身上人的頭,目光柔和瀲滟,開口道:“那兩座金山我收了?!?/br>魚恒猛然抬頭,樓衍眼帶笑,柔聲道:“成親吧?!?/br>魚恒愣愣的,“不……不先談戀愛么?”“你想談的話,成親可以推后?!?/br>“不、不用……”魚恒緩過神,咧出大大的笑容,伸摟住樓衍,笑著說:“老婆!我等你這句話,等了幾百年啊!”樓衍輕撫魚恒顫抖的后背,輕輕親吻他的臉頰,“彥殊。”“嗯,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恢復(fù)記憶了?”“御魂珠和你融合那天就知道了?!?/br>魚恒伸出一只掐住樓衍臉蛋輕輕拉扯,故意裝作生氣道:“那你為什么不肯承認(rèn)你有前世記憶?是不是昨天晚上我們不上床,你就永遠(yuǎn)都不會承認(rèn)?”樓衍眼睛一彎,沒說話。“哎,你真的好氣人好拗啊,我要是不主動點我們是不是就一輩子好兄弟了?”樓衍但笑不語。“啊!你真的要氣死我了!”魚恒張嘴咬了一口樓衍的唇,輕輕一下不敢用力。樓衍見人被逼急了,寵溺的親了下魚恒的唇,說道:“不會的?!?/br>魚恒盯著樓衍看了一會兒,最終在心里嘆口氣。樓景途這個性子,真是一點也沒變,估計心底又藏了不少事??稍趺崔k呢,也問不出來,只能等他自己開口,又或者啊,他一輩子都不肯說。“你啊,真是拗!”魚恒又吐槽一次,才從樓衍懷里出來,往身上套睡衣。“我記得,界婚姻登記處是可以辦`證的。”樓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