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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入通道,魚恒看向樓衍,小聲道:“剛才坐公交的時候有輛車一直尾隨在我們后面,是界秩序局的。我們救出盧雅、盧航還有阿飄的弟弟就走,剩下的交給他們。”“你們磨蹭什么呢?快下來!”魚恒將阿飄偷偷塞進他口袋的珠子放到樓衍,“阿飄給的我不知道是什么,你一會兒有空看看,我們先下去。”樓衍頷首,摟住魚恒的腰跳了下去。“你們怎么才下來啊!”林頭不耐煩的問。“我們有點恐高,不敢跳?!?/br>“真麻煩!”林頭背著往前走,“跟上來?!?/br>這是一個地下通道,里面很寬敞,四周用水泥砌上了,墻上燈燃著幽藍色的鬼火。走了不大一會兒,是一個向上臺階,剛踏上臺階,魚恒就聽到了外面的說話聲。出了通道,冷風(fēng)撲面而來。頭上的天空呈現(xiàn)出灰、白、藍色調(diào),這種顏色擰在一起像擰麻花一樣一圈一圈盤旋在天空,迷蒙混沌。樓衍望著上方的天空,眉頭皺了下。不遠(yuǎn)處,十幾個男人拿著工具,有拿鋸子割木板的,有用錘子砸釘子的,在他們旁邊放著幾十個一米長的小棺材。魚恒在這些人,看到了盧雅,盧雅正捧著小棺材往推車上裝。“你們倆和他們一起做棺材去,大成你過來,帶著他們熟悉下工作,這交給你了,我就走了?!?/br>叫大成的男人趕過來,脖子上掛著一條已經(jīng)發(fā)黑的毛巾,語氣不悅,“你們既然是新來的,就和他抬棺材吧。”大成伸一指盧雅。魚恒心想天助他,都沒費什么功夫就找到盧雅了。盧雅聞聲看去,看到魚恒的剎那,棺材一扔,飛似地跑到魚恒身邊,拉住他的激動的叫道:“魚老板,你是來救我的么!”大成抬腿踢了一腳盧雅,“說什么胡話呢,還救你,只要來了這誰也救不了你?!?/br>所有正在干活的人紛紛看向這邊。“不,大家我說,這個魚老板有大能耐,一定可以救我們的!”魚恒扶額,盧雅腦子有水么?這么快就把他們暴露了!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明顯是在懷疑盧雅說話的真實性。“他自己都自身難保,還救我們!”大成冷哼一聲,甩著毛巾去干活了。魚恒滿不在乎的聳聳肩,不信算了,你就留這做一輩子的棺材吧。“盧雅,我問你……”“別偷懶啊,小心我揍你們!”大成的聲音傳來。盧雅瞪了大成一眼,邊帶著魚恒往棺材車旁走,邊說:“魚老板,求求你幫幫我?!?/br>“是怎么被抓來的?”“我不知道……我記得和弟弟出去,再醒來就在這了,他們讓我做棺材!對了,弟弟,弟弟在陣法上,馬上,馬上就要啟動陣法了!”盧雅慌了起來,“我本來打算和弟弟一起死的,現(xiàn)在魚老板你來了,求你救救他,你就是要我這條命都行!”“那個陣法在哪?”“我……我不知道!”就在這時,天空閃出一個巨大的閃電,閃電正好劈在不遠(yuǎn)處的地面上。阿飄之前交給他們的白珠子忽然亮了,從樓衍口袋飛出來。樓衍看向魚恒,“跟上?!?/br>一顆會飛的珠子就這么在天上飄著肯定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有幾位看魚恒是真有能耐,干脆跪下來求魚恒救他,大成拎著木板子打在那幾個人身上,罵道:“還不快點干活,一個破珠子就把你們騙了,你們的智商連豬都不如?!?/br>魚恒沒空搭理這個說話難聽的大成,緊跟著珠子的動向走,大成跑過來攔在魚恒面前,眼睛一瞪,“去哪啊,在這我說了算知道么!”“你讓開!”盧雅沖上來把大成撞倒,撲在他身上壓著,對魚恒喊道:“魚老板你們快去,不要管我!”“……用不著……這么大義凜然的……”大成腳瞬間結(jié)上了冰,令他動彈不得。魚恒走過在大成憤怒的目光下拎起盧雅,笑道:“一起去?!?/br>盧雅望著魚恒溫暖如春的笑容,在心里佩服起了魚恒,魚老板太厲害了!他們要走,一個男人撲過來拉住魚恒的衣角求救,接著又來一個,然后又一個,到最后在場所有人都給魚恒跪下了。魚恒望著他們的面龐,有二十幾歲的,也有四十歲的,他們盯著他,眼是滿滿的期望。魚恒還是第一次面對這么多人祈求的目光,他能夠感受到自己是他們唯一的救命稻草,可他還要去救盧航他們,帶著這么多人實在不方便。魚恒為難了。樓衍看了一眼魚恒,不動聲色的拿出天地乾坤袋打開,一時間一陣疾風(fēng)吹過,地上跪著的人紛紛被吸入乾坤袋。樓衍封上乾坤袋口,收入懷,輕聲道:“走吧?!?/br>這個做法無疑是幫了魚恒大忙,他高興的捧住樓衍的臉親了一口帶響的,“我老婆真棒?!?/br>反倒給一旁的盧雅嚇了一跳。原來,魚老板和樓小哥是這種關(guān)系么!他們走后,大成躺在地上牙齒磨地咯吱作響。天空雷聲滾滾,珠子帶領(lǐng)他們跑到法場,正巧一道紅光從空劈下來落入地面。阿飄被綁在祭臺上,儼然一副要把阿飄就地正法的模樣。在阿飄不遠(yuǎn)處,有一個空曠的土地,紅色朱砂被灑在土地上連貫成一個六角星陣法。每個六角星尖端,都坐落著一口小棺材,棺材板上坐著一個個乖巧的小男孩。盧雅指著其一個小男孩說:“他,他就是我弟弟!”……晚,12點整,嘉禾小區(qū)。陸平生捏滅煙頭,換了個坐姿。上官楠拿著,時不時匯報安婷那邊的情況,“陸對,安姐他們已經(jīng)追到他們的老巢了,只是公交司跑了,然后怎么辦?”陸平生打個勢,盯著窗外,緩慢地放在車門把上。小區(qū)大門口,一個女人急匆匆拎著布包東張西望了一會兒,正要在路邊叫車。陸平生輕咳一聲,神情嚴(yán)肅,下一秒他拉開車門沖了出去,上官楠也緊忙跟上。另一邊,安婷帶著警員抓到了林頭,逼問林頭他們的目的是什么,林頭死也不肯說。不肯說沒關(guān)系,安婷從警車?yán)餇砍鲆粭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