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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已經(jīng)在盤算一會兒先從姜羽哪只開始剁好呢?“告訴你假的,姜玉都被我掉包了,姜家早是我的了?!苯傧駛€藏不住秘密的得逞小人,臉上表情猙獰,雨水順著他的頭頂滑落濕了黑眼罩,“我要的是力量,摧毀界的力量!”“所以!”他忽然冷靜下來,臉上綻放出一抹詭異的笑,“我不會殺了你的,魚彥殊我要讓你看到你愛的人比你先死,我得到那個力量再讓你親眼看著魚家被我屠盡!”魚恒睨著面前這個瘋子想笑但又不能笑,不過話說回來這個時候的臺詞應(yīng)該是,“姜羽!你瘋了!你這個瘋子!”對,就是這套說辭!“哈哈哈,我就是瘋了,你還不信吧?那我們拭目以待!”姜羽瞪著沒瞎的那只小眼睛伸甩了魚恒一巴掌,樓衍心一驚緊忙查看魚恒的臉,魚恒笑瞇瞇對樓衍眨眨眼。姜羽的臉變成了豬肝色,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將背到身后,打魚恒的那只連帶整個臂都在發(fā)抖并且痛地?zé)o法彎曲,他在心里咒罵一聲,不愧是冰系一族,媽的剛才那一下就像打冰塊上了似的!而魚恒在心里默默盤算,要不一會兒兩只一起剁?“來人,給他們帶到硫火泉前!”姜羽惡狠狠地瞪著魚恒,“我看你還怎么囂張!現(xiàn)在這個廢仙人也沒法力了根本破不開我的鎖妖網(wǎng),而你這條爛魚更加破不開了,這寶貝可是老六從仙界偷來的,從來沒有妖能逃出去!”魚恒這次沒搭話,姜羽說的沒錯,這張鎖妖網(wǎng)自己的確破不開,他現(xiàn)在身上所有的妖力都被限制住了。天地萬物皆有克星天地,當(dāng)年自己妖力已達(dá)到頂峰天敵沒有,克星唯獨(dú)這張鎖妖網(wǎng)。這網(wǎng)一直鎖在天界,只有樓景途和幾位上仙有權(quán)使用。想來這擅長偷雞摸狗的姜老六還真是有點能耐這玩意兒都能偷出來,要是有會再見到他,自己真要打個盜圣的狗牌子掛在他脖子上,讓他永遠(yuǎn)也摘不下來!幾個貍貓侍衛(wèi)跑來抬起鎖妖網(wǎng)跳過破舊圍墻,期間魚恒湊到樓衍耳邊小聲道:“你們仙界安全意識太差了吧?這寶貝怎么還讓那小子偷了?!”樓衍撫摸上魚恒的臉,心輕輕擦過光滑臉蛋上一道淡淡的紅痕,眼滿是心疼。魚恒握住他的,安慰道:“我不疼的,就是被他指甲刮了下,剛才我把臉變成冰塊的硬度,吃虧的可是他。”雨越來越大,妖仆跳躍過圍墻又抬著他們走了一段路,等來到姜羽口的“硫火泉”前時衣服都濕透了。夏末的雨冰涼刺骨,魚恒打個哆嗦,腦海閃過無數(shù)種搞死姜羽的法子。姜羽打著傘居高臨下地看著地上的仇人心甚是爽快,他指著不遠(yuǎn)處道:“聽到了么?女人的哭聲?!?/br>硫火泉這個地方能夠清晰的聽到女人的哭聲,準(zhǔn)確的說那不算哭聲而是痛苦的嘶叫聲,聲音直擊靈魂。魚恒對這樣的叫聲很熟悉,那是痛到極致痛苦又絕望的聲音。四周的硫磺味很大,除了硫磺氣味還夾雜著像是燃燒熱碳發(fā)出的味道,這里溫度很高隨風(fēng)吹來陣陣熱浪,連雨都是熱的。“是姜玉在哭,我?guī)銈內(nèi)タ纯?。”姜羽摘掉眼罩,瞎了的那只眼早已結(jié)痂,兩邊皮膚凹陷下去里面空洞漆黑。他輕輕摸上自己瞎了的那只眼,陰陽怪氣的說:“我呀,每次摸到這眼睛我都在想你呢,我想了你幾百年,一直后悔你沒能死在我上,但沒想到老天還給我報仇的會,你竟然活了?哈哈哈哈哈哈!”魚恒:“……”姜羽拖著鎖妖網(wǎng)邁著歡快的步伐往前走,鎖妖網(wǎng)是天下最堅韌之物拖在地上不會損耗半分,反倒是將地面刮出一條條痕跡。魚恒和樓衍坐在網(wǎng)里,任憑這個瘋子拖著他們走,他覺得挺好,省力氣走了。要是姜羽知道魚恒是這么想,估計會被氣到吐血。姜羽將他們拖進(jìn)了一間地下室,地下室里十分悶熱硫磺味也出奇得大,隱隱能聽到水翻著浪花的聲音。漸漸地姜羽停下腳步,映入魚恒眼的是一池?zé)釟怛v騰的發(fā)紅發(fā)光刺眼的巖漿。巖漿浮動著一個黑糊糊的人頭,人頭的頭發(fā)已經(jīng)全部燒焦,那是一張熟悉的臉,姜玉的臉。此時她面部扭曲,身體在巖漿翻滾沒有完全被燒成灰燼,卻和被燒紅的鐵棍沒什么區(qū)別。妖不像人,身體有元神護(hù)住,巖漿不會輕易燒死,但如同酷刑非常煎熬。到底是瘋子,連親meimei都折磨。“我的好meimei姜玉,你過得可好?我還給你送來了兩個伴兒。”姜羽轉(zhuǎn)身看著魚恒,眼是毫不掩飾的殘忍暴虐,“我把你們一起扔進(jìn)去怎么樣?偉大的妖王大人你死不了又無法掙脫鎖妖網(wǎng),只能眼睜睜看著rou體凡胎的樓上仙在巖漿融化掉,是不是很有啊?”“不、不要、你太殘忍了放過我的樓小哥哥嗚嗚嗚……”魚恒表情陡然轉(zhuǎn)變,露出冷笑,“不過恐怕你不能得逞了!”空一道金光亮起,桃木劍劃破鎖妖網(wǎng),姜羽還來不及反應(yīng)就被寒冰封住動彈不得。他難以置信地瞪大雙眼,渾身一顫,面如死灰,“怎么會、樓衍你怎么還能斬開鎖妖網(wǎng),你明明法力盡失!”樓大仙人冷著臉,人狠話不多,一劍刺入姜羽眉心挖出他的元丹,方才還一臉猖狂的姜少頓時發(fā)出震耳欲聾的慘叫。另一邊魚恒已經(jīng)把巖漿里奄奄一息的姜玉救了出來。姜玉被巖漿燒得只剩下頭和上半身,樓衍過去將金光閃爍的元丹放入姜玉口,一層淡淡的光暈包裹住姜玉,她的身體開始一點點愈合。失去元丹的姜少不再威風(fēng),額頭上滲出密密冷汗,眼布滿紅色血絲,不甘心的說:“為什么會這樣!為什么!”“為什么?”魚恒閃到姜少面前,冷哼,“因為樓衍根本沒喝那碗藥,藥有能化萬法皆為無的紅怨花不是么?別驚訝我怎么知道這種花,我家后花園還種了幾株呢。他吐血不過是將計就計,少啊,你不僅瘋,還傻!”魚恒故作悲傷的嘆氣,“我真是同情你呢!”“你為什么會有紅怨花,明明沒幾個妖知道!”“巧了,你還記得當(dāng)年被你動動腳被我救下的那位姑娘么?這花的用途還是她告訴你的吧?當(dāng)年我挖你眼睛救了她,她就送了我兩朵?!?/br>姜羽瞪著魚恒牙齒咬得咯吱咯吱作響,隨即他慘叫一聲,臉上多出一條長長的血痕。樓衍面冷如霜,掛著血珠的桃木劍寒氣四溢懸在姜玉面前,冷聲道:“要剁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