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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搖欲墜站起來,看著床上抱起楚朔一臉緊張的男人,顫抖著喘口氣。他擦掉臉上汗珠,在男人沒有防備時,抬手甩了他一巴掌,“你是不想要孩子了么?”巴掌聲在房間內(nèi)格外響亮。這時候的楚期已經(jīng)不會思考這一掌打下去會有什么后果,他只是太疼了,疼得他需要找一個發(fā)泄口。慕容傲的俊臉上瞬間多出一道血紅的巴掌印,他憤怒地瞪著楚期,雙眼漸漸染上猩紅。他一按在楚朔胸口為他保命,一抓住楚期肩膀,五指深陷在肩膀皮rou里越發(fā)得用力。楚期痛得面容扭曲,就在他以為自己肩膀要被慕容傲捏碎時,慕容傲松了,指著門外吼道:“滾出去!”楚期揉著肩,反而痛笑了。真有,想不到有朝一日,自己也能把優(yōu)雅驕傲的慕容大人氣得暴跳如雷。果然孩子是個好籌碼。“那么失陪了,主人?!?/br>楚期踩著虛浮的步伐輕笑著出門了。……這幾個月來,楚期發(fā)笑的次數(shù),比以往百年歲月都要多。回到自己的房間,因關(guān)禁閉,臥室空了太長時間,倒顯得有些冷清。楚期沒開燈,疲憊地栽倒在床,一擋住酸澀的眼,一捂住翻江倒海的胃。慕容竹說他傻,沒說錯。楚朔說他瘋了,也沒錯。誰活的都比他明白。只有他不明白。慕容傲疼惜楚朔的目光,怒視自己的模樣,就像一把鋒利的刀,一刀一刀割開了他的皮rou。長長的刀尖,毫不留情地戳穿他的心臟。可他知道,如今走到的這一步,無論是他還是孩子,都沒有退路了。楚期睡了。卻并不安穩(wěn)。許久后,一個高大的身影推門進來,男人黑著的一張臉仿佛要把人生吞活剝。他站在床邊,化出巨大恐怖的金色龍爪對準床上睡著的蛇妖。蛇妖的頭發(fā)被汗水打濕,似乎做了非常痛苦的夢,不停地翻身皺眉。男人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最后目光落在他微微隆起的肚子上。沉默了半晌,猙獰的龍爪勾出壁櫥里的被子扔到楚期身上,再也不肯多停一刻,強忍怒氣離開了。第二天,男仆的生活習(xí)性令楚期早早醒了。他脫下身上的男仆裝,換上自己平日里穿的衣褲,出門洗漱。這個時間,慕容大宅里的仆從們從起來了,廚房里廚師們忙碌著早餐、園丁在花園里澆花、保姆將唐代花瓶擦得發(fā)光發(fā)亮。楚期無事可干,靠在沙發(fā)上刷新聞。最近的一條界新聞?wù)f的是昨天下午,一只妖怪和一個仙人在街上發(fā)生了沖突,大打出,周圍人類無一避免得遭了無妄之災(zāi)。評論里,妖怪網(wǎng)友和神仙網(wǎng)友吵得不可開交,更有甚者怪秩序局管理不當。“看什么呢?”楚期感覺身旁沙發(fā)陷下去一塊兒,接著被搶,穿著一身粉紅色公主裙扎起兩個馬尾辮的慕容竹毫不客氣的翻著楚期。慕容竹忍不住唏噓,“妖仙不合的趨勢越來越明顯了?!?/br>楚期點頭,“嗯。”“‘嗯’?跟我說話就說個‘嗯’?怪不得我兒子不喜歡你,要我我也不喜歡,太沒情了,知道男人最喜歡什么嗎?情,小妖精,他那個死爹在外面找的那些,一個比一個sao?!?/br>楚期很無語,他和慕容竹之間沒有一句共同語言,干脆不理了。慕容竹喋喋不休,“你別不信,你這樣的悶葫蘆真的沒前途。你看你弟弟,嘴甜陽光知道討人喜歡,再看看你,一副老謀深算心深的模樣?!?/br>楚期拿過繼續(xù)看新聞。“你該換一個了,都是老款了,你這個款現(xiàn)在都出nte108了?!?/br>楚期花錢的欲`望并不大,慕容傲在錢財方面對他很大方,錢也不少給。他不知道要買什么,就把錢留起來,過得很清儉。這個一直沒換,因為是慕容傲送他的,舍不得。他又看了幾條新聞,也都是關(guān)于局勢動蕩的報道。之前聽到慕容傲與合作伙伴談怎么趁局勢動蕩狠狠發(fā)一的時候,他就意識到界再次分崩離析或許將要不遠。“你也是狠心,如今局勢岌岌可危,我聽說秩序局里內(nèi)斗的厲害,還要把弟弟往火坑送?”楚期轉(zhuǎn)頭看向慕容竹,嘴角一勾,“夫人不也希望小朔離慕容傲遠點么?因為對慕容家的名聲來說,我不是威脅,小朔才是?!?/br>慕容竹盯著楚期,神色高深莫測,不承認也不反駁。就在楚期以為慕容竹正打著什么壞主意時,忽然肚子一涼,女人柔軟的小在他腹部來回摸著。慕容竹少女般的容顏綻開微笑,對著楚期的肚子說:“啊呀,我親親可愛的小龍們,想沒想奶奶??!”這樣的轉(zhuǎn)折讓楚期接受不來,他立刻從沙發(fā)上彈起來遠離惡魔奶奶的。這時新來的小妖仆從慕容傲房間跑出來撲通跪在門外磕頭,“抱歉大人是我笨笨腳的我錯了,求大人原諒?!?/br>楚期趁往慕容傲房間走去,拍拍小妖仆的肩讓他退下。慕容傲看起來睡得并不好,他坐在床邊頭發(fā)凌亂面容冷峻,卻也不失往日英氣。總裁穿著扣錯扣子的白襯衫顯得非?;?。楚期來到慕容傲身邊,伸解開扣錯的紐扣,又一顆顆平整得扣上去。隨后拿過領(lǐng)帶塞進襯衫衣領(lǐng)下,雙靈巧地將衣領(lǐng)按壓整齊。說到打理慕容傲的生活起居,不會有誰比他更順。“你來做什么?”慕容傲握住楚期替他系領(lǐng)帶的,抬眼盯著低眉順目,卻并不聽話的男仆。楚期繼續(xù)動作,“伺候主人是我應(yīng)該做的?!?/br>慕容傲眉尾一挑,“叫我主人?我看并非誠心吧?男仆制服可都沒穿呢?!?/br>楚期上動作一頓,“沒錯,我懷著慕容家的種,已經(jīng)不適合這種卑微的身份了,你說對么?慕容先生?”137137北方剛停了一場雪,月光照耀雪在地上,從南到北一片銀白。這是為白辰護法的最后一夜,魚恒坐在炕沿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