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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趕來,不然我這條命就沒了?!?/br>賀蘭聽的莫名其妙,“一個消息有這么大能耐?”大叔肯定的點點頭,“有啊,不過也跟你說不清楚,消息被我刪了。”“行吧,”賀蘭聳聳肩,無所謂了,他不在意,他在意的還是那什么高價回收用過符箓的市場,“大叔,這個市場在哪?能帶我去么?”大叔連忙搖頭拒絕,“不行,這個市場非常保密的,只有高級會員可以進去賣符,或者回收符?!?/br>賀蘭無奈的瞟了大叔一眼,“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也不差這個地方了吧?要不,你還是把一千八給我?”一說到錢,大叔想到自己扁平的錢包,還是屈服了,“這個地方不能說,我給你寫下來吧,你可千萬別說是我透露的?!?/br>“這么神秘?行,我不說。”大叔拿過一張紙,在上面寫了一行字,塞到賀蘭里,“就是這個地方?!?/br>賀蘭看了眼回收市場的位置,眉頭皺了下。“那不打擾了,”賀蘭站起來,伸出,“給我五百就行了?!?/br>大叔對于五百這個數(shù)字也覺得貴,但看這位小兄弟的模樣似乎不能再少了,他不情愿把錢包里全部紅票子拿出來,賀蘭從大叔里拽過紅票子,微微一笑,“歡迎下次再來光顧我們的店哦。”大叔卻希望自己這輩子都不要再光顧了,哪個正常人看到鬼能受得了。賀蘭走后,大叔倒在沙發(fā)上,想著千萬不要讓隱先生知道自己說了回收市場的事,不然他就又要失去一份工作了。然而他不知道的是,他說了,將要失去的,不僅僅這份工作。這時不知從哪又一張傳單輕飄飄的吹過來,傳單緩慢的落在大叔的脖子上,傳單薄又鋒利的邊緣割破大叔的皮膚,大叔眼睛猛然瞪大,頭一歪不動了。風(fēng)將窗簾吹得左右飄搖,陽光下,五樓窗外,窗簾上映襯出兩個身形頎長的影子。其一個帶帽子的影子開口:“還是晚了一步,看來你也有算不準(zhǔn)的時候?!?/br>另一個影子抱抱著臂,聲音低沉冷傲,“說了很多次,我的占卜目前還不能精確到時分?!?/br>“嘖,可你還是失策了,算出這個男人會泄密就不該派一個這么弱女鬼來殺他?!?/br>“閉嘴,呵,那個知道秘密的小妖怪,興不起什么風(fēng)浪?!?/br>抱著雙臂的影子一下子消失了,另一只影子冷哼一聲,也消失在窗外。風(fēng)漸漸小了,沙發(fā)上一具干尸死不瞑目,干尸脖子上的傳單忽然自燃了起來,連紙灰都不剩一片。……賀蘭回到家,立刻給魚恒撥了個視頻通話,把剛才聽到的事情跟魚恒說了一遍。視頻里的老板躺在樓小哥哥懷里,一副快要睡著的模樣,也不知道聽進去了多少。這時門口的風(fēng)鈴響了,賀蘭看了眼門外,將視頻關(guān)了。他穿上鞋子走出門,來人一點都不讓他意外。今日程子修也穿的花枝招展,頭發(fā)也做了新的,及腰的長發(fā)變成了sao氣的大波浪散攏著,眼下的淚痣還是那般妖冶魅惑。程子修勾起嘴角,輕浮的向賀蘭擺擺,“小東西,我親愛的弟弟回來了沒?”賀蘭一看到程子修就煩躁,“沒有!”“還沒有么?”程子修輕垂著眼,有些傷心的說:“我要回京城了,想著見他最后一面呢?!?/br>賀蘭微微一怔,“你要走了?”“是呢,”程子修一笑,芊芊玉捏捏住賀蘭的下巴,“后會有期喲。”賀蘭翻個白眼,后退一步,“再也不見!”“還真是個暴躁的小東西,那,拜拜了。”程子修轉(zhuǎn)身走向門口。就在出門的剎那,程子修停住了步伐,伸出左掐算幾下,神色略微訝異,訝異又透露著幾分沉重。賀蘭正疑惑程子修怎么停住不動了的時候,程子修轉(zhuǎn)過身,身子半倚在門邊,向賀蘭伸出好看的,玩世不恭的說:“小東西,與我一同走如何?”“不!如!何!”賀蘭瞪了程子修一眼,大步走進書房。程子修望著賀蘭的背影,無奈搖了搖頭,算了,也是注定。146146京城,大雪如柳絮般飄搖落下。橙子修披著紫色狐裘斗篷,內(nèi)里一改花枝招展的風(fēng)格,穿著一件黑色金絲繡花的長衫,腳踩一雙黑色油光锃亮的馬蹄靴,身形高挑,一雙魅惑的眼被大大的黑墨鏡遮住,露出的下巴弧度完美冷傲。一雙長腿邁著優(yōu)雅的步伐,穿過人群走出場,場旅客紛紛停下腳步看著這位神秘俊美的男人,還有女孩掏出了拍照,然而她們不知道的是照片很快就會自動刪除,消失的無影無蹤。程子修一插在褲子口袋里,步步生風(fēng)坐進場外停著的黑色老爺車?yán)铩?/br>駕駛位的男人叼著快要燃盡的煙頭,睨了眼程子修,開口道:“作風(fēng)還是這么夸張?!?/br>程子修摘下墨鏡,緩慢地搭在男人肩上,拋了個媚眼,“你也是老樣子,一身的煙臭味,丑到不能看的發(fā)型?!?/br>男人吐出口煙,揮開程子修的,一腳踩上油門。煙霧男人的眼神滄桑,如刀削般立體深刻的輪廓在也變得模糊起來。程子修翹起二郎腿,舒服的靠在副駕駛位上,目光看著窗外大雪的行人,笑道:“怎么看著這么頹?失戀了?”“說吧,那邊現(xiàn)在什么情況?!蹦腥孙@然并不想回答程子修的問題。“情況啊……”程子修嘴角一勾,“好消息和壞消息,要聽哪個?”“別廢話?!蹦腥碎_車轉(zhuǎn)向另外一條路。“嘖,你總是這么心急?!?/br>程子修拿過車倒車鏡上掛著的老虎吊墜把玩,東西到還沒捂熱乎,就被男人搶走揣兜了,“我趕時間?!?/br>程子修斂起笑容,瞇了下眼睛,“壞消息呢,杭州那邊也都在秦瀆掌控了,楚夜還是一點蹤跡也沒有,秦韜死了。對了,還有我和顧隱交了,讓他跑了?!?/br>男人心情沉重,一捻滅煙頭,說道:“回京這段時間,基本可以確定楚夜與秦瀆有見不得光的交易,酉卒也有意敵對妖界,反倒是我們現(xiàn)在有些舉步維艱。”“不,”程子修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