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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摸了摸下巴,“名字叫,饕餮外賣。對,是這個,我還在想為什么人類的外賣名字這么奇怪,要叫個妖怪的名字。還是我最不喜歡的饕餮妖?!?/br>饕餮外賣。魚恒念著這四個字,眼睛越來越紅。這個到處禍害的外賣,竟然動土到他頭上了!想到這里,魚恒轉身往外走,他就是把天翻了,也要找出殺死賀蘭的兇!紅初瞧著地上死裝及慘的少年,想著這少年一定對主人十分重要。下一刻魚恒被拽住,紅初把魚恒拽回自己身邊,“你別急著報仇啊,這小豆芽精也不是救不了,冷靜、冷靜。”“怎么救?”“你看看你,真是被氣昏頭了,去地府啊,先把魂劫回來,他身體是廢了,再找個差不多的,重新種唄!”魚恒確實被氣昏了頭,一時間忘了賀蘭也還是有辦法救的。雖然過程難些,但總比一點法子沒有的強。“我和你去?!睒茄芸聪螋~恒。“不用了,我去去就回,你照看家里?!闭f完,魚恒消失在空氣。紅初蹲下身,指撫摸著賀蘭脖頸的斷口處,咋舌,“這誰啊,下倒是干脆利落,一刀切啊。”樓衍站在原地,目光仍望著門口。紅初聳聳肩,“別看了,擔心什么,我主子不會出事的,只有別人吃虧的份?!?/br>……地府,黃泉。彼岸花血紅妖艷,如火海般望不到盡頭。魚恒站在船頭,擺渡人背對著他一言不發(fā)地劃船。這個時候魚恒冷靜了很多,他開始思考賀蘭被殺的原因。是偶然?還是有目的性的?賀蘭之前還說自己去了符箓回收市場,也難保不是他在符箓回收市場得罪了誰,被人尋仇。這時候,船已經(jīng)靠岸,下了船,是一扇巨大的門,門內(nèi)便是地府。魚恒來不及多想,打暈門口的兩位陰差就溜了進去。地府內(nèi)鬼來鬼往,所有鬼都驚恐地看著忽然闖入的妖怪。魚恒一路向西,越往西走霧氣越大,而這條路的盡頭,就是閻王殿。剛到殿門口,就聽到從里面?zhèn)鞒龅墓砗?,陰森森綠光籠罩大殿周圍,連門口陰差的臉色都是綠的。兩位陰差立刻攔住魚恒,質(zhì)問道:“來者何人?沒有通行證準進?!?/br>通行證?魚恒了沒有。前世他的的臉就是通行證,現(xiàn)在換了臉,通行證也就作廢了。他剛要簡單粗暴的揮拳頭,身后一個悠長的聲音制止魚恒,“剛才都打兩個了,再打?我們地府也要面子的。”魚恒轉過頭,身后站著一位戴著金絲眼鏡,一副精英模樣的男人,地府二把,公孫程。兩位陰差看到公孫程,立刻行了個大禮。公孫程皮笑rou不笑地,“又見面了,魚老板。”魚恒現(xiàn)在實在沒心情和公孫程繞圈子廢話,眉眼一挑,“看公孫大人的神色,估計也知道我來做什么,開個價吧。”公孫程嘴角噬著笑,“不介意換個地方談吧?”辦公室內(nèi),燈光明亮。公孫程坐在辦公桌前,翹著二郎腿,喝著咖啡,這要是別人這么個姿勢沒什么問題,可到公孫程身上,裝逼的氣息撲面而來。“若是這次還幫你,你可就欠我兩回人情了?!?/br>魚恒想起公孫程上次幫他在秩序局圓了砸壞鬼車的事。“大人不妨有話直說?!濒~恒知道公孫程提的條件不會低,畢竟他這兩次舉動,就是沖著自己要好處來的。“那我就直說,想要魚老板一點血,轉運血脈實屬稀有,我平日里喜歡搞點研究,這不想研究研究轉運血脈的錦鯉和普通錦鯉有什么不同嘛?!?/br>魚恒皺眉,卻并未遲疑,“器皿拿來。”公孫程拉開抽屜,取出一根試管扔給魚恒,魚恒冷笑,還有試管,挺專業(yè)啊。白光一閃,魚恒臂緩緩出現(xiàn)一道傷口,鮮紅的血液流入試管。公孫程注視著眉頭不曾皺一下的魚恒,雙拖著下巴自顧的說:“剛準備的,不用客氣。之前前那小妖怪來到地府不肯喝孟婆湯鬧了一場,我過去查了他人間記錄,得知是魚老板的朋友,就留下了,畢竟猜到魚老板一定會過來?!?/br>“沒想到公孫大人覬覦我的血這么久了?!?/br>魚恒將半管血扔給公孫程,公孫程麻利的接住,盯著試管里的紅色,笑了下,“生意人嘛,我若是也能研究出轉運錦鯉,讓他給我做轉運的東西賣,我豈不是賺翻了?”公孫程從口袋里拿出一個小盒子,一松開,小盒子自動飛到魚恒。魚恒激動地打開盒子,里面靜靜躺著一個小娃娃。小娃娃樣貌和他第一次撿到賀蘭時一模一樣。“那就不多留了?!濒~恒收好賀蘭的魂魄,轉身離開地府。……賀蘭的魂魄是找來了,可給賀蘭重新找個匹配的身體卻是難的。魚恒暫時也沒空想幫賀蘭報仇了,不眠不休幾晚,跑遍整個妖界,總算找到一個合適賀蘭復活的身體。復活賀蘭的那日,已經(jīng)是魚恒第五天沒有睡覺了,一個小時前剛飛了趟酆都,說到復活之術,全界沒人比青泉精通。青泉也就一歲多奶娃娃的模樣,窩在若蘭懷里吸著指頭,奶聲奶氣的告訴魚恒怎么復活植物類妖怪,模樣十分滑稽。回來后,魚恒按照青泉辦法,將賀蘭的魂魄融合在了他們苦苦找回來的小綠豆芽,當綠光緩緩籠罩在圓溜溜的小綠豆芽身上后,魚恒這幾天緊繃的神經(jīng)終于放松,暈倒在樓衍懷里。樓衍扶魚恒上床,這幾日來他也是睡比清醒的時候少,凡人的身體不比曾經(jīng),大大的黑眼圈掛在臉上,顯得格外憔悴。賀蘭出事的這幾天魚恒很少說話,樓衍默不作聲陪在他身邊,他知道這個時候魚恒最需要陪伴。樓衍輕輕撫摸著魚恒的臉,目光望向窗外陰云密布的天空,拿出撥通了白初上的號碼。魚恒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好幾天后了?;ㄅ枥锏男⌒≠R蘭已經(jīng)發(fā)了新芽,在魚恒的頭頂擺來擺去。“老板你醒了……”小豆芽搖晃著綠葉,嘆氣,“你都睡了好幾天了?!?/br>魚恒聽到賀蘭的聲音時還有幾分恍惚,四處看了看也沒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