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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了耳鳴。戚清和抿了抿略顯蒼白的嘴唇,有些虛弱地回答:“我只是杜衡的助理,對這件事并不清楚?!?/br>記者們知道了他的身份后反而問得更是熱烈了起來。“那助理先生知道杜先生目前在什么地方嗎?為什么對傳聞沒有任何反應?是默認了嗎?”“杜先生之后有什么特殊的日程嗎?是否對與姚小姐的婚事有了計劃?”“目前杜先生和姚小姐都沒有出現(xiàn)否認過傳聞,今天杜先生也沒有來上班,請問他是不是正和姚小姐在一起?”戚清和無論頭偏向哪邊都會碰到燈光的sao擾,只能手伸到眼前,躲過面前的拍攝。他一邊試圖往外走,一邊回復;“我真的不清楚,請讓一讓。”記者卻不會輕易放過他,無論他往哪個方向走,都會被堵在人墻前。他們的話筒使勁往前伸,幾乎要碰到戚清和的臉。戚清和無可奈何,只能從褲子里掏出手機,打給保安室。電話接通后,戚清和只說了“大樓門口”四個字,手機就被擁擠的人群碰掉了。他彎下腰想撿,卻在半途中被附近的設備撞了一下,眼前一黑,整個人倒了下去。而此時,保安們已經(jīng)趕到了門口。杜衡正坐在沙發(fā)前看著最新的報道,心里回想著姚錦下午說的事。很像的豪門劇情。姚錦有一個彼此很相愛的初戀男友,名字叫舒仲彥。舒仲彥是舒家的第二子,自小不受寵,無論身份還是什么都比舒家長子舒伯俊矮上一頭,待遇也自然相差許多。兩人只相差一歲,舒伯俊自小便是以繼承人身份教育長大的,所以剛成年就進了公司學習歷練,而舒仲彥還在為獎學金而勤學苦讀。姚錦和舒仲彥是一個年級的,兩人時常在成績上針鋒相對,但姚錦有一次偶然知道了舒仲彥的遭遇,之后便常常讓著他,這做法反而讓舒仲彥覺得自己被羞辱了,導致舒仲彥原先對姚錦莫名的好感也敗壞了。舒仲彥的親生母親是正統(tǒng)舒夫人,但舒父為了飛黃騰達背叛了陪伴他多年的糟糠之妻,而另娶了豪門之女,卻又在婚后對舒夫人舊情難斷,于是有了舒仲彥的存在。這段地下關系足足隱藏了十五年,最終仍是被豪門女的父親發(fā)現(xiàn)了,舒父原本有望坐上地方董事的位子,這時卻全都成為了泡影,他將這些過錯遷怒到舒夫人的身上,并在老丈人的威逼下與舒夫人徹底斷絕關系,舒夫人這些年原就備受良心的譴責,此事等同于斷了她最后一絲期望,竟然郁郁而終。而舒仲彥被還有一絲良心的舒父帶回了舒家,待遇卻連傭人都不如,只能通過得到獎學金來滿足生活用度。這一切讓他變得冷漠少言,他努力爭取學業(yè)上的優(yōu)異,卻填補不了空洞的內(nèi)心,姚錦的出現(xiàn)挑戰(zhàn)了他的生存保證,卻從某一方面來說,也給他灰白的世界里注入了一點色彩。他抗拒這種感情,因為他知道他的母親被這種感情傷的多深,但他并不抗拒幫助。姚錦在知道他不屑她的退讓后,開始直接以資助的名義幫他,這在舒仲彥的接受范圍之內(nèi)。兩人便開始了資助的關系,而姚錦對姚自華的解釋是“戀人”。舒家企業(yè)最終由舒伯俊繼承,而舒仲彥將目光轉(zhuǎn)向國外。五年的時間,舒伯俊將舒家家底敗了個光,舒仲彥卻有了自己的注冊公司,且利潤逐年增長。這一切,與舒仲彥保持密切聯(lián)系的姚錦清楚,姚自華卻不知道。姚自華只看到舒家正在一步步衰敗,可見在舒家?guī)缀鯖]有地位的舒仲彥會是什么下場,現(xiàn)在舒仲彥回國了,跑上門來說要娶姚錦,他這個做父親的怎么能放心?正好他想處理源通,于是他將目光投向戚清和,他才不信戚清和會只是義子那么簡單,就算不是林致遠的私生子,也一定有其他身份,卻被林致遠一個“他是同性戀”的借口打了回來。在他挑地眼花的時候,梁舟橫跑上門來,說起杜衡這個年輕人,他從林致遠口里偶爾聽到過這個名字,據(jù)說是和林濤關系不錯的合伙人。姚自華并不擔心杜衡的能力高低與否,反正他的公司足夠給他蔭蔽,他只是要一個對象,讓舒仲彥知道姚錦的結婚對象另有人選,讓他死了那條心。杜衡當時聽完姚錦說的,直覺滿心無語,忍不住問:“他這么做到底是為了什么?為了你的幸福?卻讓你嫁給一個只聽過名字的陌生人?!?/br>姚錦完美的面具上終于露出了一絲無奈,說:“作為父親的控制欲在作怪吧,他只是希望我嫁給他讓我嫁的人,無論是誰。”坐在沙發(fā)前,杜衡搖了搖頭,覺得這一出對于他來說,簡直是無妄之災。正這么想著,他聽到電視里傳出一個刻在他心里的名字。“杜衡的助理戚清和對于杜衡去向絕口不提……在采訪中因被當場人員的設備撞擊而昏迷,目前已送入市醫(yī)院……”杜衡猛地站起身,難以置信地看著屏幕里被抬在擔架上送進救護車的人。作者有話說:第25章25.杜衡皺起眉,掏出電話打給了秘書。現(xiàn)在是傍晚六點,已經(jīng)是下班的時間,所以秘書晚了半分鐘才接了電話。“杜總?”杜衡坐回到沙發(fā)上,說:“我要訂一張回去的機票。”“好的,請等一下。”話筒里即刻傳來輕微的鼠標點擊聲,很快,秘書回:“您那里到西京市的最快航班是明天下午三點,可以嗎?”“不行,”杜衡捏了捏鼻梁,說:“附近的城市呢?最快的?!?/br>秘書又查找了一番,說:“沺陽市到西京市的最快航班是明天早上七點,您自駕到?jīng)p陽市需要四個小時?!?/br>“我知道了,辛苦了。”“不用?!?/br>杜衡掛了電話,然后起身去找梁舟橫。畢竟有合伙人,他不能說走就走。梁舟橫也看到了那個新聞,卻沒想到杜衡會特地回去照顧一個下屬。他想了想,然后笑起來,問:“該不會,他就是你的愛人吧?”杜衡看了他一眼,沒心情陪他玩笑,只點了點頭,不做其他解釋。“???”梁舟橫其實只是調(diào)侃,卻沒想到杜衡會直接承認,這時也明白了杜衡的心情。但他還是忍不住八卦了一句:“那那些記者當著他的面問你和姚錦的事……嘖嘖,他不會是氣暈過去的吧?”杜衡剜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我就跟你說一聲,可能曠工兩三天。”說完就往門外走。他走到停車場,開著車直接往沺陽開。杜衡平穩(wěn)地駕著方向盤,心情卻不那么平靜。梁舟橫所說的,也是杜衡擔心的。雖然在輿論傳開的當天他們就談論過這件事,戚清和也表示了對他的信任,但戚清和是個敏感又喜歡把情緒悶著的人,或許戚清和當時心里是不安的,只是為了讓杜衡不為他分心而假作淡然。而且就算當時戚清和的確堅定地選擇了相信他,但謠言在那之后愈演愈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