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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合幾張影呢...”接下來的排練出乎意料的順利,在指導(dǎo)老師們的幫助下,同學(xué)們很快熟悉起自己的角色,摸清演舞臺劇的套路。再有不懂的,老師多給示范幾遍也明白了。這幫人里旬躬親尤其積極,一改之前的散漫,不管跟對手對劇本還是背臺詞都非常專注,甚至平時嘴里也念念叨叨的。舞蹈老師教的公主走路姿勢和其他女性化的動作,咬了咬牙也學(xué)得像模像樣。同劇組其他演員對他簡直大改觀,原來這個低調(diào)的男同學(xué)認(rèn)真起來進(jìn)步這么快,而且還很聰明。最滿意的當(dāng)屬戴唯唯,自己的掌中寶,當(dāng)然樣樣精通!隨著校慶日期臨近,排練任務(wù)加重了,每次結(jié)束時天都要黑透。“哈哈哈哈,我超期待你們的??!”教室里傳來趙荇的大笑。隨即三人小聲嘀咕了一會兒,不知怎么溫炎拔高嗓子嚷道:“你聽他瞎說,那都是老師意yin,千萬別想多!”然后他突然眼珠一斜,“那吉棗呢,你喜歡什么類型的?”“欸,怎么突然就問我?我想想啊...”吉棗摸了摸下巴:“果然還是要顧家的,做飯好吃,會照顧人,每天我到家了還會甜甜地喊一聲‘親愛的你回來了!’”這話引來溫炎和趙荇的一頓哄笑,“你這要求可不低啊,要是長得再過得去,就算真找到這樣的女朋友,你也得時刻盯著?!?/br>吉棗一擺手,“不不長得咋樣我沒要求啦,倒不如說他那張臉太艷了。還有膚色,也白得過頭了,我還是喜歡曬得健康一點(diǎn)的?!?/br>“額...哦...”溫炎和趙荇面面相覷,都從對方眼里看出了疑惑。門外,旬躬親捏緊了拳頭,轉(zhuǎn)身離開。墻壁內(nèi)部有溫控系統(tǒng),觸摸上去與體溫?zé)o異。長時間的寂靜,淡藍(lán)色冷光漸漸暗淡下去。顧無言背靠墻,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坐了下去。手中的高腳杯里盛了一半紫紅色液體,顧無言把它放在一邊,托腮,用微醺的眼神看向身側(cè)的男人。男人一動不動,左臂截面上的金屬芯片閃爍著數(shù)值。“你曾經(jīng)說過愛我...我終于證實(shí)了?!表樦韲盗飨碌牧揖茙е鴑ongnong的苦澀。顧無言仰頭靠在墻上,艷麗的雙眼里此刻全是嘲諷。“是我作弊在先。我知道了你喜歡什么樣的人,才裝成什么樣子去接近你?!遍T外所有的機(jī)器人正有條不紊地工作,顧無言連灌醉自己都要設(shè)好鬧鐘。但醉了的時候,他想給自己編織一個美夢。“我本來應(yīng)該在你愛上那個樣子之后就趕緊離開的...這樣至少,你愛上的我是我想讓你記得的樣子。”男人腦袋低垂,眼神渙散。“可是你連那個樣子都忘記了...”顧無言突然輕聲笑起來,伸出食指,細(xì)細(xì)描摹男人側(cè)臉的輪廓?!皡?..我對你說了那么多次我愛你,從來不知道你會怎樣回答。”“你說‘還得有后話啊’...真是可愛。”擦去男人嘴唇滴落的口水,顧無言溫柔地抱住了他,臉埋在男人的頸窩里。“這樣的你我要怎么放手啊...”溫?zé)岬暮粑略谀腥随i骨上——但男人已經(jīng)無法做出任何回應(yīng)。“我的吉棗?!?/br>作者有話要說: 所以白雪公主的故事最后戀尸癖王子到底有沒有親她呢...就當(dāng)作是主角們的世界里那個故事最后是親了吧哈哈【喂...☆、Chapter042“哇,你這段登場臺詞也太帥了吧!”訓(xùn)練室里,吉棗拿著溫炎的劇本憤憤不平。溫炎自得地抱起了胳膊:“哎呀,都是王子的老套臺詞啦...你想試試嗎?”兩個人自我感覺良好地飾演了會兒王子,就聽大廳里有人喊道:“王子呢?過來對戲!”在訓(xùn)練室外的大廳里,三四個道具箱子被排成一列,造成一個凸起的臺子。指導(dǎo)老師們站在臺子外側(cè),招呼旬躬親過去躺下。“今天我們來排一下最后一幕。白雪公主躺在這,雙手疊在小腹上?!?/br>被點(diǎn)名了的旬躬親從人群中站出來,不情不愿地走過去。這一幕他沒什么臺詞,卻是他最不想排的一幕。臺子的長度剛好覆蓋他的身高,在正式演出的時候,會被裝飾上鮮花和藤蔓,營造出白雪公主沉睡在森林里的夢幻場景。然而現(xiàn)在就只是幾個簡陋的箱子,旬躬親穿著校服身體僵硬地躺在那,不像白雪公主——倒像埃及法老。現(xiàn)場比旬躬親更僵硬的是溫炎。“王子也過來。別害羞嘛,快到你的公主身邊來?!眹^的同學(xué)低聲哄笑,聲樂老師壞笑著說了這么一句。溫炎瞪了一眼身邊“噗噗噗”憋笑的吉棗,心說這時候你倒是不跟我搶著演王子了。索性老師還有些良心,拿出一張白紙遞給溫炎,“放心啦,不用真親。演出的時候你站在白雪里側(cè),臉朝下,向外遮住他的外側(cè)臉,用一點(diǎn)借位的小技巧,觀眾看著就像真親了一樣?!?/br>聽了這話,溫炎和躺著的旬躬親都松了口氣,倒是圍觀的人員不滿地嘟囔起來。“不過,”聲樂老師強(qiáng)調(diào),“就算是借位也要挨得足夠近,為了避免真碰上,你們可以先隔著這張紙練習(xí)?!?/br>“近一點(diǎn),再近一點(diǎn)??!”聲樂老師無奈地看著這兩個人在相聚一個拳頭的距離“借位”,這觀眾還看不出來才有鬼了。溫炎也是急得滿頭大汗,這個距離就是極限了,再靠近一點(diǎn),對這個家伙的生理性厭惡就壓得他反胃。然而保持這樣就要繼續(xù)不斷的排練,真不知道要忍多久。更別提每次重來旬躬親看他的眼神就跟要活剮了他一樣。溫炎很小就知道自己的性向不太正常,但每次跟這個家伙在一起,就好像突然被掰直了。沒辦法了,反正有紙擋著,應(yīng)該不會出什么問題的。溫炎心一橫,上半身向著旬躬親壓下去。他身上有一種若隱若現(xiàn)的清冽體味,混合著衣服上的洗衣液味道,其實(shí)還蠻好聞的。溫炎想起來上一次在溫泉里,頭發(fā)濡濕的旬躬親,水珠順著白皙臉頰流淌下來,竟然透出些許嫵媚。坦白說他臉長得也不錯,但溫炎對他的厭惡是更深層次的,涉及到這個人某些根本的品質(zhì)。如果說必須要跟男生在舞臺上親的話,溫炎覺得還是吉棗更好接受一點(diǎn)。那個笨蛋就算是被同性親了,也肯定以為對方在拿他開玩笑,打個哈哈就揭過這頁了。可是,要是真到了那個時候,溫炎不知道他是希望他這樣想,還是追究。距離太近,失去了焦距的雙眼中一片模糊。腦子里面走著神,溫炎漸漸搞不清身下的這個人是旬躬親,還是吉棗。是吉棗的話,怎么會如此安靜的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