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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一刻后男人突然跪在地上,大口呼吸,窒息的哀鳴讓旬躬親聽著都揪心。在這僵局持續(xù)了好幾分鐘之后,旬躬親猛地從床上坐起來,睡衣濕透,再往男人所在的方向看去,只有一枚閃爍著火光的黑色符石滾落在地。“哦,你這也挺魔幻的。”吉棗沒想那么多,畢竟這東西能擾亂時空,來歷一定也不平凡。樓梯越往下延伸,吉棗就感到頭痛越劇烈,單調(diào)的墻體和冷光似乎加劇了這種不適。就在他準備拉住旬躬親休息一會兒時,他倒是先停下了。“我想睡一覺?!?/br>“現(xiàn)在?”吉棗啞然,“到晚上了嗎?”旬躬親揉著眉心,無奈地說:“你覺得這有白天黑夜之分嗎?他們的作息都是按日程表來的,任務(wù)完成就休眠,醒來繼續(xù)工作?!?/br>但你這困得也太快了吧,吉棗心想這時間連半天都不到。不過如果真像他說的過去這兩年他都頻繁地往這邊跑,學(xué)校也沒耽擱,那看來睡眠不足情有可原。吉棗回想起顧無言也是一有時間倒頭就睡,說不定缺覺的壞毛病就是從小養(yǎng)成的。旬躬親領(lǐng)著吉棗拐入一個分支走廊,沿著窄徑繞過許多攝像頭,最后來到一個黑洞洞的房間?!皻G?這里沒有冷光嗎?”吉棗探頭進去。“人進去就有了。破損了待維修的儀器大部分先集中在這里,所以平時為了節(jié)省能源,里面的溫控和照明閾值都調(diào)地很高?!?/br>“要是運氣好的話...”旬躬親挨個角落查看,靈活地鉆入巨大儀器的空隙中去,“啊找到了,這有個壞掉的睡眠艙。”吉棗也跑過來看,一個將近兩米的橢圓形艙體歪倒在地上,旬躬親邁腿進去側(cè)躺下,身旁還空出了一個人的位置。他沖吉棗招了招手,“你也過來休息吧。”吉棗覺得非常為難,他體型不小,進去跟旬躬親就是臉對臉貼著了?!安涣耍译S便往地上一躺就行了。”“嗯?為什...”似乎是突然想明白吉棗的顧慮,旬躬親雪白雙頰騰地紅了,“啊...那你就...不行!躺地上很有可能被發(fā)現(xiàn)的...睡眠艙能屏蔽紅外探測...什么的,還是進來比較好,嗯!進來吧!”饒是吉棗對這些先進設(shè)備一竅不通,此時也非常懷疑,要說有屏蔽功能的話,至少得先通電吧?都破成這樣了,跟地板也沒差吧...“這樣啊,那我再去找一個,你先睡吧?!奔獥椣肓讼脒€是沒有戳破。“不行!啊...我是說睡眠艙還挺難找的,你看這個就不錯...又大,造型還帥氣...”聽到他支支吾吾地狡辯,吉棗不自覺笑了起來,趴在艙口,伸出手去攏了攏旬躬親的頭發(fā),露出的耳垂都紅透了,“你放心好了,我還不至于傻到自己一個人到處跑?!?/br>他整個人陷在吉棗的陰影里,只有眼睛反射著微光。他轉(zhuǎn)過臉來正對吉棗,聲音帶著極度自抑的顫音。“你說你喜歡他,那我應(yīng)該可以認為,你也是喜歡我的吧?!?/br>吉棗還沒回答,脖頸便被身下之人環(huán)抱住,他抬頭,深深吻住他的雙唇。他的薄唇有跟顧無言相似的味道,但卻不像他那么有侵略性,就只是緊緊貼著吉棗的,不知下一步該做何動作。如果是顧無言,他挑逗的舌早就掌握了節(jié)奏,肆意舔舐他的內(nèi)壁,狹長雙眼閃爍著狐貍一般狡黠的光。他的微笑,他的話語,他月光下被灼燒的傷痕,他站在鮮艷灰燼里拉扯住一縷衣角,他說,喂...我愛你。吉棗推開了旬躬親,默默縮到角落的陰影里。顧無言是特別的。短暫的休息過后,吉棗被旬躬親輕輕叫醒?!靶菹蛄说脑?,我們該去實驗室轉(zhuǎn)轉(zhuǎn)了?!毖H靠在墻上,眼睛并沒有看著吉棗。“我會很詳細地給你講講他在做什么,但是去到這些核心場所會非常危險?!?/br>“監(jiān)控力度極大增加,而且警衛(wèi)機器人也不好躲過去。哦對了,我之前應(yīng)該跟你說過這里有機器人助手和警衛(wèi)機器人吧?機器人助手沒有攻擊性,但警衛(wèi)機器人裝備了激光武器,能躲就躲。一種軌道機器人沿著既定軌道巡邏,另一種高級機器人隨機出現(xiàn),所幸數(shù)量也少?!?/br>“要是運氣不好遇上了,切記一定要冷靜,我們的數(shù)據(jù)都有被記憶,只要心跳血壓正常,應(yīng)該就沒有問題。”說到這里,旬躬親似乎很嫌棄地撅了下嘴,“本來以前不會測心跳血壓的,某天突然就加了這項功能,那個我到底發(fā)現(xiàn)了什么...”“等等!”吉棗打斷他,“我們的數(shù)據(jù)?為什么我的數(shù)據(jù)會被記憶?”旬躬親跟顧無言數(shù)據(jù)一樣,被存儲是正常的,但怎么會也有他的數(shù)據(jù)?而旬躬親卻好像刻意忽略這個問題一樣,繼續(xù)說了下去:“我來這里很多次了,隨著里面形勢越來越復(fù)雜,我有一天被他發(fā)現(xiàn)也不是沒可能的?!?/br>他走到吉棗身邊,將一個指甲大的存儲器放到他手上,“這里面有可遙控的電腦病毒,我一會兒會告訴你控制室的位置。萬一出什么意外,你跑過去把這個插到主機上,等病毒潛伏進去,我就可以把啟動病毒開關(guān)作為一個威懾?!?/br>“嗯?開關(guān)?”吉棗以為那應(yīng)該是某種程序,“你帶電腦了嗎?”“帶了,微型芯片,而且絕對不會搞丟?!敝v到這里旬躬親似乎有些得意,在吉棗面前舉起手臂,“在這里,我把它嵌在尺骨上了?!?/br>“什,什么!”把芯片嵌在身體內(nèi)部?而且他看起來還很滿意的樣子?“怎么了,這芯片能干很多事呢,你也想要嗎?”“不,不用了,你自己留著吧?!?/br>這話一說旬躬親似乎更滿意了,敢情他剛才以為吉棗要跟他搶來著?“哦,對了,還有這個?!毖H像小叮當(dāng)一樣在口袋里翻找,摸出一把黑色物體,“病毒載體你拿著一份備份,免得我們?nèi)蛔グ?。我會全力保護你,但如果只剩你自己也要有能防身的東西。這把電磁槍是我以前拿的,射擊警衛(wèi)機器人頭部可以破壞控制中樞,但要注意,聲音太大是會響警報的。要是射擊人的話,大概會打出一個大窟窿吧,砰——!”旬躬親說話結(jié)尾竟然壞心眼兒地笑了起來,吉棗不清楚他是想嚇唬他還是怎么的,反正吉棗從他白白凈凈的小臉上,可是沒感受到任何受驚的成分。明明他分析起問題來這么井井有條,吉棗甚至感覺到一絲冷酷,可是每次流露出些微的感情時,卻又那么容易沖動,給人極不穩(wěn)定的恐慌感。就像漲潮前的堤壩,岌岌可危。吉棗驟然清醒,眼前是冷光熄滅后的黯淡室內(nèi),身下大床柔軟舒適。距離上一次清醒是什么時候呢,吉棗已經(jīng)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