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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將能用。 秦其滿臉驚喜:“耿有期!這老東西還沒死么!當年可沒少與他喝酒打仗!他入軍營早,雖只比我與任余大幾歲,卻滿口稱自己身為大哥如何經(jīng)驗豐富,若是能有他去,那就算是我們兄弟再聚,聯(lián)手打仗了!” 南河能湊到這樣的好事,自然也開心。 但秦其臨走之前,她心里壓著的事兒,卻不得不說出口:“只是,我實在不能迎娶藍田君,此事我也與藍田君商議過,和朝中近臣商議過。自己的部隊,還是要自己帶出來。更何況她心中牽掛秦國,實在不該讓她離鄉(xiāng)。” 秦其沉默半晌,道:“是她與你說了什么?” 南河:“是我心意已決。事業(yè)無成,也不配娶妻?!?/br> 秦其:“好。至少你不是因嫌她而不愿娶她,否則甭管你是任余的親生孩子,甭管你是個未冠的小子,我非要打你一頓不可。” 南河笑了:“怎么會,她那么好?!?/br> 秦其松了一口氣,半晌道:“其實你想與我說的,不止此事罷?!?/br> 南河沒想到他能瞧出來,也不得不佩服,有些猶豫,道:“晉,有意愿與楚和談?!?/br> 秦其看了她一眼:“你在這兒想,是一回事。能不能真的和談,就是另一回事了。我這些日子已經(jīng)瞧出來了,你心里裝的事兒很多,也不止瞧著晉國這么大的地方。你畢竟也是一國之君,淳任余也曾經(jīng)和魏國聯(lián)姻,也曾與趙會盟,與楚定下協(xié)約,但這些都無所謂,只要你能做到外政行事時,想著秦國會不會背腹受敵,就好。” 南河讓他這樣一說,陡然覺得雖有秦晉之好,但秦國可真是一顆紅心捧到跟前,認準了的事兒是誰也改不了。晉國倒是一直也對秦國很好,但想想淳任余在國策上倒也經(jīng)常與他國結(jié)盟,簡直就像個花心浪子…… 還滿嘴說著:“我都愛,你們我都愛——” 這里的秦國雖未能成為歷史上的大秦,但這些行事的風骨,連南河也覺得佩服。 如今楚國還沒什么動靜,魏軍壓著大軍不動,上陽附近的幾片低氣壓,竟然形成了一片短暫的風平浪靜。 藍田君與樂莜扎營暫留在上陽一代的,南河帶近侍衛(wèi)尉暫居舊虞。 這會兒坐在了三面院落通透的屋內(nèi),狐氏的女子端著用漿果釀成的甜酒走來,為二人斟酒。那幾個年輕女子對南河還敢好奇大膽的抬眼看,但對于狐笠卻恐懼且敬畏的多。顯然這個年輕的病秧子在狐氏成為家督,也有不少鐵腕。 狐笠小酌了一口,道:“怕是師君很不贊同與楚國結(jié)盟罷。若是楚國能與我們坐下來好好談,我倒是十分贊同您,但問題是,楚國不一定想要跟我們結(jié)盟。您沒有考慮魏國么?” 南河搖了搖頭:“齊魏已經(jīng)結(jié)盟,你想宋國雖然也摻和其中,但宋國是齊國的屬國,不算是結(jié)盟的勢力。而我們?nèi)绻矃⑴c進去,怕是也只能成為魏國的屬國了。結(jié)盟猶如婚姻,可容不下多一個人。而且我們的實力,也不足以在結(jié)盟中形成三足鼎立的局面?!?/br> 她不太喜歡甜酒,但難得有能下咽的酒,她也多喝了幾口,道:“你看趙國,都已經(jīng)在跟秦國有摩擦,也不像是和我們真心誠意會盟的意思。楚國雖有矛盾,但我認為,楚國會想在黃河南岸攻打魏國的一些城池,我們有船,有地理優(yōu)勢,如果能和我們會盟,楚國拿下一些魏國城池是極其容易的。更何況,我認為楚國不結(jié)盟,或楚國背信棄義,也只是舊日或臆想出來的印象罷了。” 狐笠點頭:“確實,小楚王名聲雖不佳,但當時確實也有和各國交好的意圖。畢竟當年是令尹荀南河親自來各國遞書,就因為荀君來了曲沃登了云臺,才有那協(xié)約和幾年的和平。不是不能談,就是小楚王畢竟年輕,晉楚之間,細說來有不少芥蒂,包括去年撕毀協(xié)約一事也讓楚國很難信任我們,所以我認為這事兒不太容易?!?/br> 南河自然知道不容易,否則她也不會讓夜里醒來的寐夫人催促著車隊快馬加鞭的也往辛翳身邊趕。 要是這頭晉國的態(tài)度夠好,給出的條件夠優(yōu)越,那頭她再好好勸說一下,說不定能成。 真不行就……吹吹枕邊風。 不對,這個詞也不對。她又沒真的當個夫人,床都沒上去,吹個毛線的枕邊風。 而且昔日班主任,如今吹枕邊風,如果帶入某些她上學時候的想象,簡直能寫成跌破三觀的色情恐怖。 南河心里計劃的好好的,但真要到實施,卻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她撐著腦袋,頭也有點發(fā)暈,狐笠連忙道:“是大君不勝酒力么?這些果酒的酒勁也不小,您剛剛是不是貪杯了?!?/br> 南河本來酒量也不咋地,沒想到這個小晉王的身子酒力更差,她自己看著酒爵都有點無語:“是不是晉國的爵更大,我以前也不至于兩爵就暈?!?/br> 看樣還真是,秦晉都是愛酒之國,連酒器都做的更大個了。 狐笠連忙起身道:“我叫宮君他們來扶您回去?!?/br> 南河起身:“那倒不至于,有些眼暈罷了,回廊轉(zhuǎn)過去就是居室,我回去歇下便是。白日喝幾口果酒便成這樣,說出去也丟人?!?/br> 南河說著,便往回廊上走去,狐笠有些不放心,正要跟過來,南河卻看見轉(zhuǎn)角后的回廊上,一塊明亮的白色圓形孔洞懸浮在空中,隱隱向外擴大,她依稀能看見一切石頭的峽谷和峭壁,那頭干燥的熱浪與灰塵,似乎要撲面而來。 她一下子頓住腳步,轉(zhuǎn)頭看向要跟上來的狐笠,道:“別跟我來。我自己回去?!?/br> 她語氣有幾分硬,狐笠也只好站住腳步,向她一禮:“大君小心慢走?!?/br> 話說完剛抬頭,南河身影已經(jīng)消失在拐角。 她一步步朝著那懸浮的孔洞走去,熱度愈發(fā)逼人,她心下定了定,倒是比上一次鎮(zhèn)定許多,一抬腳,邁過了那孔洞,走了進去。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要回國,這兩天事情很多,所以今天文章內(nèi)容比較少,明天一定多更一點,劇情也會多一點。 南河喝了酒,性格也會有點不一樣,馬上也要跟玩家爭鋒相對了。 * 辛翳:車隊到底什么時候來,說好的枕邊風呢,我都躺好了,還要多久才來! 第94章 著 南河一走進去,便感覺到周遭的氣息都變了, 空氣中有香料與牲口的氣味, 她站立在一處石頭峽谷之中。兩側(cè)的山石嶙峋且顏色絢爛, 將這條沙路擠成窄窄一道, 陰影蒙蔽整條峽谷,她仰頭看,兩側(cè)石壁形狀凸出且極其近,天只有一條縫隙,深的讓人不敢細看。 草木不生,連株營養(yǎng)不良的黃草都沒有,只有柔軟guntang的沙子在腳底, 石頭像是生鐵一樣銹著, 陰影之下也紅的驚人。地底下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