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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打這個熊孩子一頓。 她這么想也是這么干的,辛翳還沒來得及再得意一下,南河忽然撲過來,按住他脖子,使勁搖了搖:“辛翳,你真是——你還不如真的打幾下呢!看你那個得意的樣子——” 她能有多大手勁,辛翳還是往后一仰,倒在榻上,吐了吐舌頭:“死了,弒君了,我死了。我一會兒就叫人把你抓起來?!?/br> 南河牙癢癢,使勁搖了搖他:“你現(xiàn)在膽子怎么這么大呢!怎么就這么……欠!” 辛翳眉眼中都是得意:“你理虧,怪的了我?自己傷人在先的,我就是欠你能把我怎樣?” 南河松開手直瞪眼:“我……” 南河兩只手撐在他身上,又氣又沒立場,兩只胳膊也軟下來,撤開手就要坐到旁邊去,辛翳倒是都沒過腦子,本能似的貼上去,拽了一把她胳膊。 南河往前一倒,跌到他身上,她還沒來得及說話,忽然聽見帳簾外一聲焦急的呼喊:“大君,藥拿來了!巫醫(yī)說被狗咬了可不是小事!怎么帳下進來狗了——” 景斯想著著急,就只喊了一嗓子就掀簾進來。 辛翳:“……” 南河:“……!” 景斯:“……???!” 辛翳:“放那兒就行了——哎,先生別踹我?!?/br> 南河剛剛臉上那點惱羞成怒,都被景斯理解成了“怒火中燒”,更何況景斯很少看南河發(fā)脾氣,更覺得是出了多大事,把荀君氣成了這個樣子。 南河斜看了一眼被踹到一邊兒去的辛翳,道:“他說是狗咬的?不用,沒出血,他該磨牙了。景斯,你拿個銅扳指來?!?/br> 景斯一打眼就看見了南河頸上那個泛紅的牙印。 景斯:之前就聽著動靜不太對!但他那時候還覺得不過是有爭執(zhí),大君料想是不敢做些什么的—— 結(jié)果這都動嘴了! 這是要上強的么! 景斯眼睛里都能瞪出火來了,恨不得把辛翳這個孽徒給燒死。然而辛翳竟然還腆著臉,就跟沒事兒人似的走過來,道:“行吧,藥膏先給我,跟巫醫(yī)說不用擔心,不嚴重?!?/br> 辛翳拿著裝有草藥膏的木盒走過去,南河拍開他的手:“用不著?!?/br> 景斯:先生什么時候會這樣冷臉!這明顯就是不情不愿被人強迫了之后的態(tài)度??!可憐他一個老奴,到這時候竟然只能眼睜睜看著這個混蛋小子,連臉面都不要的欺負人! 景斯越想,越覺得眼眶發(fā)紅。 辛翳回頭道:“你還在這兒干什么呢。若是到了換人的時候,那你就去歇下吧?!?/br> 這還趕人了! 景斯真的是要被他的堂而皇之氣出淚來。 他也不能頂撞辛翳,就算頂撞,他還能把先生救到哪兒去!先生已經(jīng)羊入虎口,連個逃的地方都沒有—— 要想救先生,怕是非要跟原箴說不可…… 南河看著景斯站在那兒,莫名胸口起伏,深深望了她一眼,轉(zhuǎn)身沖了出去。 這是怎么了?不會是因為他辛辛苦苦拿來的藥她不愿意用吧。 辛翳也沒太明白,走過來到南河旁邊道:“我來給先生抹藥吧?!?/br> 第103章 葛屨 原箴這邊已經(jīng)收到了晉國來的國書,畢竟雙方各撤三十里地, 相距不遠, 白日的事情一出, 對面師相就派人送來了句句指責的文書。 但原箴確實也理虧, 辛翳白天的舉動,確實單方面極其失禮,破壞了會盟。 他回來的路上本來就要去追問,但辛翳一路魂不守舍,景斯也認為這不是談及此事的好時候。 這會兒就是收到了文書,他也打算壓到明日再去與辛翳商議。辛翳也不是做事毫無理由的人,既然之前都同意了要會盟, 怎么會就這樣莫名其妙的中斷。 但原箴是沒想到, 景斯在深夜, 提著燈籠,急急忙忙的來找他了。 景斯急的滿頭大汗,進來就一句話:“荀君早就回來了,你知道么?” 原箴:“……哈?” 景斯:“你不是見過寐夫人么!寐夫人就是先生——我知道你不信, 但你要是真的跟她說幾句話, 你就知道,那絕對是荀君!” 原箴一身白色寬袖單衣,都快打算睡下了,聽見景斯站在那兒沒頭沒腦說了這話。 景斯急的根本不給他反應的時間:“之前在宮中,我就聽見過大君與你說起過荀君的事情,他或許跟你提起了他早對荀君有想法。當年荀君是令尹, 大君不敢如何造次,但如今荀君的身份已經(jīng)死了,她成了宮中的寐夫人,身份上已經(jīng)受制,再加上辛翳在荀君死后的那些反應,你覺得如果失而復得——他會怎么做!” 原箴:“……?。俊?/br> 景斯激動的抬手握拳:“我已經(jīng)瞧見多少回,荀君就被迫像個夫人一樣照料他,跟在他身后!而且如今,還不是大君想怎樣就怎樣!荀君就是想反抗,也沒有辦法從他身邊逃走!荀君那樣的人物,被招魂回來之后,竟然還要當個后宮伏低做小的女人!大君不愿意把這件事告訴你們,就是怕你們知道了他的所作所為吧!就是想獨占荀君!” 原箴:“……啥?!” 景斯:“原君,我實在是無人能說!當時荀君與你也算親近,你到南方為官的時候,荀君也總是過問你的情況!剛剛我在帳下都聽見了——大君對荀君態(tài)度極其惡劣,大發(fā)脾氣,等我進去給送藥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荀君被他……被他……” 雖然說景斯只看見荀君坐在床上,被他拽在懷里,脖子上頂著個牙印…… 但他身處禁宮,早知道見微知著,就這么一點證據(jù),再加上荀君氣惱冷臉的模樣,他就是用小指頭想,也知道發(fā)生了什么——而且辛翳肖想荀君也不是這一天兩天了!以前他就撞見過辛翳夢里喚過先生名字…… 但景斯把話說這么委婉,真把原箴嚇到了。 他登時從床榻上站起來:“什么?!” 景斯幾乎要抹淚了:“荀君還在帳下跟大君在那兒抗爭呢……老奴實在是沒本事……也不敢沖上去攔。荀君還不止被氣成什么樣子,這孽徒肖想先生還不知恥,竟然不顧荀君的尊嚴……老奴哪里能想到荀君嘔心瀝血養(yǎng)大的孩子,以前還是一副乖巧模樣,這還沒加冠呢,就連臉面都不要了——荀君這日日夜夜,不知道會不會流著眼淚過這些日子!” 原箴本有點不信,但景斯其實和辛翳更親密,并不是那么偏心他們,能把他著急成這樣,肯定不會是假的。而且景斯確實不是說胡話的性子…… 原箴……或許說除了荀君以外的其他山鬼,雖然也覺得大君是個很好的人,但也覺得他要是橫下心,什么事兒都能干得出。 景斯又這么一說,他更加難以懷疑。 畢竟他心里也算知道辛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