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25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夜歌、泡面不如泡你[快穿]、這回我們能不能走到底、那家伙對我圖謀不軌、專業(yè)三觀矯正員[穿書]、有如晴天、穿越之續(xù)弦王夫、刺刀與玫瑰、奇怪的先生們、惡毒男配拒絕洗白(穿書)
王那張臉很陌生,但南河的神情總是不陌生的,與他的相知也是不陌生的。 就可惜每次白日會面的時候,周圍總是圍著一大群人,無數(shù)雙眼睛緊盯著,他想跟滿口自稱“孤”的南河開句玩笑也不成了。 他就忽然想戳一下南河如今還有點圓潤的臉頰,喊她一句“小屁孩”。 但南河哪里知道他蠢蠢欲動的手指,一臉正經(jīng)道:“如今各國相互攻伐,形勢膠著如犬牙,還望楚王能珍惜晉楚之間會盟的信賴?!?/br> 辛翳面朝她,心已經(jīng)跑飛了,滿腦子都想著是伸出手去捏一下她那張正經(jīng)嚴肅唇角緊繃的臉。 這會兒南河行禮,辛翳還在那兒站著沒動。 原箴從后頭戳了他一下,辛翳才連忙抬手,對南河作揖行禮。 還微微抬頭打量她臉上的神色。 南河注意到他目光,忍不住微微一笑。 媽耶好刺激。這場面上可沒有人知道他們倆還夜里住在一個帳下啊!夜里偷偷摸摸雖然也沒干什么,但白天忽然在如此正式的場面上見面,好像守著個秘密對著演戲一般—— 南河和辛翳是談的皆大歡喜,但這倆人回去卻沒少被急的跳腳的近臣圍住。 師瀧這邊都已經(jīng)簡直是要哄不好一般的生氣了,仿佛南河信任辛翳,就是豬油蒙了心,要不是暫住的營帳下沒有廊柱,他差點學作藺相如狀,一言不合就要在君王面前鬧自殺。 師瀧真的是氣得唾沫星子亂噴,手指遙指天空,恨不得現(xiàn)在就降一道雷劈在辛翳頭上,現(xiàn)了他原型,好讓她能看個清楚。 狐笠在一旁倒是淡定些,但也對南河的行為有不認同之處,只是不像師瀧那樣激動。 師瀧:“他要是想隨時倒戈,滅了我們晉國就易如反掌了!” 南河倒是一派風輕云淡,在那兒讓宮之省給倒了些果漿,道:“除了秦國,誰與我們結(jié)盟,你都能說這句話呢。要是不與楚結(jié)盟,我們依然是身處困境之中。” 但狐笠仍然道:“這樣不設(shè)防,也不像是您的性格,我還以為您會跟楚國談更多的條件。” 南河低頭晃了晃杯子,忽然想起辛翳也曾經(jīng)說過得話。她道:“其實這事兒,我自己篤信,但是沒法說服你們。但既然為王,就自然會遇到這樣的場合,我做的選擇無法解釋,但我相信且愿意承擔。我就像是斗艦艨艟上指揮的將領(lǐng),在這種事情,希望你們能完全相信我的選擇。我也認為,如果不邁出第一步,就永遠沒法合作,如果邁出了第一步,你們就會相信我的所作所為?!?/br> 狐笠一向知道見好就收,自然不會再過問,二人退下時,師瀧倒是放慢了腳步,看狐笠走出去后,才轉(zhuǎn)頭回來,有些敏銳的問道:”大君是和楚王有些什么交集么?” 南河知道他心里對于她的事兒,總裝不住的想問,她也早想過該如何神秘兮兮的解答:“小楚王,與南公似乎有些交集。此事,你就別再多問了?!?/br> 一提起南公,自然也跟她身份有關(guān),師瀧微微松了眉頭,頷首道:“我信任大君,也請大君一定要多有防人之心?!?/br> 南河點頭。 我防,我每天晚上躺在床上都防著他。 她在這頭,不知道那邊原箴他們是不是也會對辛翳一陣逼問,但南河在夜里醒來時,卻發(fā)現(xiàn)自己坐臥在寬敞的馬車內(nèi),外頭大雨還未停,辛翳就在車內(nèi),探頭拉開車窗,朝外望去。 他似乎聽見南河醒來的聲音,回過頭來。 南河:“怎么?這是在哪兒?” 辛翳眉眼笑著,什么都沒說,忽然伸出手來,一把捏住了她的兩頰。 南河:……?!反了吧你! 辛翳眼睛在昏暗的車窗里微光閃爍,他笑道:“怎么?白天對我施舍個笑容都不愿,現(xiàn)在在這兒了,還要對我冷臉么?” 南河:“……你放手?!?/br> 辛翳就是不撒手:“先生對我笑我就放手?!?/br> 南河無奈,感覺這小狗子真是拿刀拿劍太多,下手捏臉沒輕沒重,她只好擠出了個笑容。 辛翳忽然咬了一下嘴唇,雙眼不知該往哪兒看似的挪了一圈又還是看向她,以一種南河從未見過的極其純凈甚至堪稱蠻憨的模樣笑了。她一時間甚至無法形容,心頭狂跳,目瞪口呆。 甚至她連辛翳什么時候松開手的,她都沒意識到。 第107章 十畝之間 南河心頭煙花亂炸似的懵了,辛翳卻似輕松起來, 笑道:“外頭雨下的很大, 這架大車你也坐過, 高度也夠, 車內(nèi)什么都有,夏日有冰鑒冬日有暖爐,你就在這兒坐著就是了,什么也不需要下車?!?/br> 南河看他神態(tài)自如的看著車外行進的軍隊,道:“我以為你會下車騎馬?!?/br> 他回頭,很自然的抿了抿嘴,似撒嬌似的道:“先生不愿跟我坐在一起?想讓我下去淋雨?” 南河連忙道:“沒有。我只是吃驚?!?/br> 辛翳知道她吃驚什么。 自從他那天直說喜歡她之后, 南河的態(tài)度都有些微妙。說她躲著也不算, 但說她完全沒聽進去當耳旁風也不算, 但她又想與他保持距離,又難以與他保持距離。 辛翳忍不住幻想,南河的心態(tài)會不會像往日的他一樣膠著。 但這種幻想,使他覺得她連猶豫的沉默, 等待的間隙都是甜蜜的, 都是得意的。 他心底在得意洋洋笑道:你看看你,還不是要像我一樣。 但這種心情不是篤定的,就算不確定是不是真的,他總是開心的。 甚至有種攤手攤腳的無所謂:反正他該說的都說了,再有什么他也不怕了,他對得起自己的內(nèi)心。 他甚至自顧自的想, 天底下沒有比單戀更快樂的事情了,沒人能知道他現(xiàn)在腦袋里有多少想法,沒人知道他在自己胡思亂想的世界里到底有多開心。 · 但南河湊上來了,他呼吸一下子緊了。 她側(cè)頭道:“不過,我們怎么在馬車上?” 辛翳微微偏頭:“你白天說的話,就忘了?不是說魏國可能知曉楚軍扎營的地點,我就臨時更改扎營的地點,不過還不能告訴你。” 南河睜大眼睛:“為什么不能告訴我?” 辛翳忍不住想笑:“萬一你告密了呢?” 南河瞪眼:“你覺得我會——” 辛翳搖頭嘆氣笑道:“你真是不懂開玩笑。我們在往崤山的西部走,這樣方便未來我們的計劃。不過我不會親自上戰(zhàn)場,我建議你也不要親力親為。如今不過是面對一個成周,就是未來打他魏國真正的國都大梁的時候,我都不會親自露面?!?/br> 南河:“我不露面,是因為我不會打仗?!?/br> 辛翳:“那也挺好的,至少安全?!?/br> 南河抱膝點了點頭。神情有些奇怪,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