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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牟:“那你說——那你說要想抱他摸他來著!” 辛翳:“對啊,我就是、我就是想。我說你不許打我——我就是想摸摸先生的頭發(fā),想捏他臉,想……”他說著說著,竟然露出了個笑容:“我想讓先生哪天發(fā)熱風(fēng)寒生病沒力氣,都要靠我照顧?!?/br> 商牟:“……” 商牟:“……就這些?” 辛翳仰頭:“要不你以為呢!” 商牟:“這也叫肖想?” 辛翳:“肖想?這不算……肖想么?” 商牟他自己身上也挨了好幾下揍,他揉了揉胳膊,沒好氣道:“我是說往床上肖想的那種!就是滿腦子不干正經(jīng)事兒的那種?!?/br> 辛翳擰了眉毛:“……什么意思?” 商牟低頭看他:“什么什么意思?” 辛翳確實的露出了些好似懂了好似沒懂:“我知道,我也沒傻到覺得抱一塊兒就能生孩子,可是到底是怎么樣?而且跟男的……對,你說的沒錯,我承認(rèn)我喜歡男的了,那你說男的要怎么不正經(jīng)?” 商牟踢了他一下:“你他媽問我!靠!我喜歡女的!我頭發(fā)絲都是正兒八經(jīng)喜歡女人的!喜歡胸特大,腿特長的!你問我我也不知道,誰知道男人怎么搞,你就問誰去!” 辛翳:“可我、我不知道誰懂這個??!” 商牟噎了噎:“我也不知道!你也沒必要知道,反正先生不會喜歡你!” 辛翳滿臉受傷:“先生喜歡我的!先生不喜歡我還能喜歡你么!屁嘞,他、他都沒讓你給他暖手吧!” 商牟:“滾!我他媽尊荀君為師長,我找這種理由占他便宜干什么!我又不是你!” 辛翳兀自道:“先生喜歡我的,我之前有點風(fēng)寒,先生擔(dān)心我,夜里都來偷偷看我了,試我發(fā)不發(fā)熱?!?/br> 商牟結(jié)舌,確實別人可沒這種待遇。 商牟卻覺得辛翳誤會了,他要以為先生喜歡他,說不定什么都敢做了。商牟覺得有必要糾正他一下,道:“先生不會喜歡你的。那不是喜歡,那就是關(guān)心,跟喜歡是兩碼事。你是想摸他頭發(fā),但先生就肯定不會想摸你頭發(fā)!” 辛翳瞪眼:“你這就不懂了!他摸過我頭發(fā)的!他說我頭發(fā)長得好了!” 商牟覺得自己要說不清楚了:“就跟你不一樣!他把你當(dāng)小孩兒呢!你那是單方面的,你要是跟先生說了,他肯定覺得很——很生氣。明明他關(guān)心你,你卻對他抱有這種想法!” 辛翳醉酒后的漲紅,攀到臉上:“他……會生氣?” 商牟:“我覺得他會。” 辛翳扶著柱子想要努力站起來:“那你說,有沒有什么辦法,讓先生也喜歡我。” 商牟翻個白眼:“誰知道。估計沒有,這種事兒都是強求不來的。再說他從一開始把你當(dāng)小孩兒,就肯定以后都把你當(dāng)小孩了?!?/br> 辛翳:“我不是小孩了!我跟你講,我他媽上次還問范季菩了,我說早上起來那是怎么回事兒,他說會那樣就說明都是老爺們了!” 商牟擰著眉毛:“哪樣?” 辛翳神秘兮兮的湊到他耳邊,說了幾句。 商牟:“你不會這兩年才開始吧!人家都是十三四歲,十四五歲早就懂了,你——” 辛翳梗著脖子:“你才這兩年呢,我是之前也會這樣!不過我問先生了,先生只說是正常的,后來他好像沒愿意跟我說這個,我才去問范季菩的!” 商牟瞪眼:“……你還問先生?傳道受業(yè)解惑也不是要問這種事啊!” 辛翳:“我問先生怎么了!先生也是男人,先生也是從我們這個年紀(jì)過來的??!” 商牟:“你……哎喲算了我他媽今天都再跟你聊些什么!可是,你、你還是收斂一下心思!你可不許對先生說什么做什么!你那些都是瞎想,我想你這個年紀(jì)的時候,也會瞎想,可你還是趕緊轉(zhuǎn)移注意力,別老想著先生罷!他、他回頭搬出了,你也少去找他!” 辛翳:“為什么都不讓我去找他,我就要去!而且,你怎么知道先生以后不會喜歡我呢,先生可都沒成婚呢!先生都多大了,二十六了?那么多宮女喜歡他,那么多外頭的臣女暗戀他,他都無動于衷的!” 商牟真不想跟他聊荀南河相關(guān)的話題了,畢竟荀南河在他心里還是很……高大的,聊這種事情對他而言實在太奇怪了。他道:“那說明,先生是一心撲在國事上。他不會因為小家而不顧大國?!?/br> 辛翳:“那說明我也不是不可能,說不定勾引一下就可以了?你知道要怎么讓男人會喜歡——” 商牟抓狂,吼道:“我不知道!你不要問我!我他媽怎么會知道,我跟你不是一類人,你少他媽來找我聊這種!也不許說細(xì)節(jié),不許說你腦子里想的事兒,我壓根不想聽!” 辛翳:“那、那我去跟誰說?。 ?/br> 辛翳喝醉,倚著廊柱站著,竟還生出幾分幽怨來。 商牟只見過平時跟他互罵互看不順眼的辛翳,這會兒望見他這個眼神,還有剛才他竟然還敢滿嘴說什么勾引先生。 商牟真是要崩潰了:“你憋著!你憋死算了!不許說——誰也別說,你要是跟別人說,你估計還要挨揍!閉嘴,別想!你見到先生,就默念‘這是先生,這是令尹,這是荀君’!” 辛翳:“我、可我……我試過,我還是會……” 商牟:“你別說了!我走了,我他媽——我cao了我怎么就他媽大半夜跟你聊這個!辛翳,你敢對他動手,我就找別人回來,真的把你扔進冰湖里!我就帶先生走,我們就把他送走,遠(yuǎn)離你的魔爪!” 辛翳:“你敢!” 他還正要說,就看著商牟已經(jīng)在收拾地上的東西了。商牟一腳把酒斝踹進雪里,也不知道是氣得還是刺激的直跳腳,滿嘴臟話,對著辛翳罵罵咧咧。 辛翳:“你這臟字是什么意思?是動詞么?” 滿嘴動詞的商牟猛然反應(yīng)過來,辛翳是個斷袖啊!喜歡男人?。∷麑π留枵f這個,辛翳不會誤會他也是個——日了??! 商牟猛地住嘴,噎了噎,把最后一個臟字咽了下去,咬牙:“不是,你聽錯了。你真的醉了,你他媽回去躺著吧。走走走。我怕你都走不回去,快點,我送你回去?!?/br> 商牟推著辛翳往主宮走,辛翳似乎憋了好幾年,終于找到個人吐露了心聲,不斷轉(zhuǎn)頭想跟商牟再說些細(xì)節(jié),商牟頭皮都要炸了,要不是道兩旁還有衛(wèi)兵,他真想跟辛翳臉上糊個大雪球。 他扣住辛翳手腕,捂住他的嘴,一路把他拽到主宮門口,瞧見景斯在回廊下凍得直跺腳,他也不管了,撒手一推,轉(zhuǎn)頭就落荒而逃。 景斯趕緊把辛翳拽起來,埋怨似的蹬了商牟背影一眼,道:“大君怎么醉了,您酒量——哎,是,您跟別人比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