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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公主時,順利成章的迎娶先生……” 辛翳慌神了:“可、呃……可是她知道啊。我跟她說了?!?/br> 原箴好似無可救藥似的看了他一眼,抿緊唇:“先生怎么說?!?/br> 辛翳只能開始瞎編,他想象了一下南河以前說話的語氣:“先生說……挺好的啊。沒啥啊。先生說不在意?!?/br> 原箴臉色蒼白,搖了搖頭:“你真是……先生難道會不同意么!她的性子你還不了解么!她既不會苛責(zé)你,也不會依附你。你追著她這么多年,她才肯停頓一下腳步,才肯表露半分心思。若是你再三心二意,甚至連令尹之位、連王后之位都不能給,若是這聞喜君,這楚王后又是輔國之才,她又有什么理由還留在你旁邊!我怕……先生晚上才來的游魂,都會因?yàn)橛X得你不需要她,而再也不來了!” 原箴沒有罵,沒有急躁,但語氣里的情深意切與痛心卻也半分不假。 辛翳心頭竟然感慨:“……她怪不得看重你,也信賴你?!?/br> 原箴:“你!我說了這些,你就想說這個!” 辛翳笑了笑:“我都說了,我心里只有先生,這一切,也是……先生主動讓我這樣做的。你且放心,我絕不可能再讓先生跑走了。我說了我要緊緊抓住她的。原箴,我不糊涂,失而復(fù)得的感覺,我比你領(lǐng)會的更深?!?/br> 他輕笑,語氣篤定,明明沒有回答原箴的疑問,原箴卻幾乎要被他那神態(tài)說服了。 辛翳:“你要是不信,下次去問問先生罷?!?/br> 他又笑出了虎牙:“我早就是她最親近最舍不得的人了,你想的那些疑慮,在我們之中或許根本就不會存在?!?/br> 原箴盯著他,半晌道:“前半句我倒是信的,也不是這些日子才開始信的。幾年前我就知道,你是她最親近最舍不得的人。所以,辛翳你切莫讓她失望啊……” 而與某只狗子最親近的人,此時此刻在做的事情,也莫名其妙跟他想到一塊兒去了。 南河此刻,身子往前探了幾分,撐在桌案上,露出幾分溫柔的笑意。坐在對面的舒卻有點(diǎn)不寒而栗,往后縮了縮脖子:“暄,你有話直說,別那樣看著我。我一看你那個表情,就總覺得你要罰我抄書。” 南河微笑:“怎么會呢。給你商量一件事。我聽說楚王如今才想起來還沒加冠,可能要先于春祭在成周辦加冠禮,到時候,你去給他加冠如何?” 舒跟辛翳一直看不對眼:“不去!別別別,可千萬別說是什么妹夫。我比他還小呢,加冠不合適。主動去說也跟我占人便宜似的。\" 南河:“怎么不合適。本來能給他加冠的只有令尹,你可是晉王,地位便拔高了一大截。再說了……我讓你去答應(yīng)下來,也不是真的讓你去給他加冠。我的意思是說……” 她說著,指了指自己。 舒一愣:“你、你要去給他加冠?!” 第178章 菁菁者莪 南河抿嘴笑了笑,用力點(diǎn)頭:“嗯。不行么?” 舒摸了摸下巴:“倒也不是不行, 畢竟往往都是要跪在長輩面前加冠, 總感覺你也占了他的便宜。算是給淳氏出了口氣?” 南河有些好笑:連這都能算得上出氣? 舒又道:“會不會被瞧出來?!?/br> 南河笑:“畫畫眉毛, 改變發(fā)型, 應(yīng)該沒幾個人瞧得出來。再說瞧出來又如何,看到咱們的手指,猜測互換身份的人多的是了。他們既不敢輕易懷疑性別,也沒什么立場指出這件事?!?/br> 舒總覺得南河說起那個楚王來,連神情都活潑了幾分。南河這樣有生氣,甚至可以說是有點(diǎn)幼稚的樣子,讓她也心情明朗幾分, 但也有點(diǎn)莫名的……吃味。 南河:“對了, 宮之煢這幾日去了哪里?我還想著讓他去查探一下秦國的形勢。” 舒頓了一下, 笑道:“我也是關(guān)心秦國境內(nèi),就提前派他去了。倒是忘了跟你說一聲了?!?/br> 舒想了想,她本意是想將白矢在秦國的那件事,也說給南河。 但此事尚無定論, 南河似乎與藍(lán)田君也關(guān)系不錯, 等懷疑變成事實(shí)的時候,再跟她說也不妨。 舒心里也明白,如果因?yàn)榘资冈谇貒硟?nèi)就與秦國翻臉,是不利于形勢的。 可形勢大局也抵不過她心底無法容忍的情緒,她沒有辦法。 只是舒同意此事,還沒想好怎么開口去跟楚王說“要不我給你加冠”的事兒, 楚國那頭就派了原箴來,還帶上了公文,態(tài)度恭敬的請她前去給楚王驅(qū)車與加冠。甚至還送來玉玨為加冠見禮,請晉王到時候佩戴玉玨來參與祭禮。 舒:……是這倆人想一塊去了,還是商量好了! 奈何這流氓楚王總是找個溫和恭謙的令尹,就原箴那慢聲細(xì)語卻讓人反駁不得的樣子,簡直就是另一個南河,舒身邊沒有南河就敗下陣來,沒兩句就在那方臉高個的楚國令尹溫柔的目光中敗下陣來,連忙答應(yīng)。 前些日子肆虐的風(fēng)雪稍減威力,只是偶有小雪飄落,聽聞成周的祭臺也早已準(zhǔn)備好,再加上春祭也就在楚王加冠禮之后不久,在大梁的一大批晉國朝臣將領(lǐng)都要提前去成周附近,她這個電燈泡就也要縮著脖子,跟著一路往成周去。 大梁過去,船行最便利。 然而在楚國占據(jù)大梁后,一些楚國寶船也通過鴻溝從南往北,停泊在了大梁附近。 這會兒出行,舒想乘坐以前晉國那艘斗艦,卻在楚國高大的寶船下顯得極其窮酸了。楚王倒是邀請晉王一同乘船。考慮到當(dāng)時晉楚聯(lián)手進(jìn)攻魏國的時候,楚王以共議作戰(zhàn)為名,非要和晉王擠在晉國的那艘中等大小的斗艦上……這會兒在一艘船上也不算有什么。 可楚王求娶晉國公主的事情,怕是天下人都知道了。 他這會兒總顯得有點(diǎn)目的不純。 畢竟他最想邀請的肯定是聞喜君啊…… 舒真是不想遂了他的愿,但是晉國的船上有些濕冷,火爐又不夠多,再加上歲絨說暄從小身子就不好,夜里睡著之后都不能輕易叫醒,舒只好說同楚王共乘。 舒上了船,把平日穿的衣裳往南河身上一堆,自己套上她平日的衣裙,給自己抹個大紅嘴,眉毛都懶得弄,就縮在船上:“現(xiàn)在我是聞喜君了。你也讓我懶幾天,要不是春祭的時候咱倆都要出場不可,我都非不想去?!?/br> 南河笑著對鏡涂了涂眉毛,瞧見舒穿著曲裾還忍不住像男子似的坐著,笑道:“以前還總覺得你禮儀極好,這會兒倒是在外頭學(xué)野了。人前還裝一裝,人后怎么成了這個樣子?!?/br> 舒支著腿,半臥在榻上讀簡,不覺得:“沒有罷,我覺得我一直都這樣啊。啊對,你可莫要在人前跟楚王親親抱抱的,你如今可是晉王。要是讓人懷疑上晉楚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