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擅長,但我可比不了兄長。再說了,其實正因為你知道師相與我哥哥能左右很多事情,有些心事反而不會對他們說了。我……還是想聽你的心事?!?/br> 舒微微一愣。 狐逑總覺得自己最后這句說的不合適:“我是說,我又能做自己喜歡的工作,又能跟你這樣——呃、見面,就是覺得這個距離剛剛好。” 舒笑了起來:“好好好,我以后不會再勸你了。確實,這個距離,剛剛好。” 她順著他的話說,他面上卻不顯得高興,反而有點悵然若失。 舒正要說些別的,聽見外頭宮之省進來,手里拿著竹簡,道:“大君!前方樂莜有軍報,說趙國竟派兵渡河,攻打新成周!似乎有奪港搶船之意!” 舒一驚:“趙國不是要打楚國,怎么忽然又轉(zhuǎn)向?qū)x國出手?他是覺得如今我手里只握了上黨,不夠威脅邯鄲是么?還是說趙國想利用成周的復雜情況,在晉楚兩國之間也折騰點事兒出來?!” 第207章 頍弁 南河站在廊下,風在回廊下打轉(zhuǎn), 吹得銅鈴亂撞, 辛翳在里頭與武將議事, 還未出來, 原箴攏著袖子,和她站在一處。 她轉(zhuǎn)過頭來:“你說趙國也對成周出手了?” 原箴點頭:“怕是認為成周對于后期保衛(wèi)、修建渡橋十分重要。但也可能是……” 南河接話道:“認為成周位置敏感,而晉楚又鬧掰兩年,趙國是想來攪這個渾水,拖多方下水。” 原箴:“趙國這到底是想要怎么攪和?你說打成周若是不成,趙晉會不會想要結(jié)盟。如果趙晉結(jié)盟,上游的晉國就不會干擾趙國設(shè)置多座浮橋作戰(zhàn)的計劃, 而且還能在水路上給予一些支持。而且趙國不攻打晉國, 主要也是覺得晉國沒油水, 不如南下吃楚國來的香。” 南河:“這些都說不定,如今各國的境況,如果吞不掉彼此,結(jié)盟去咬別人都是有好處的。只是晉趙之前關(guān)系不善, 關(guān)系疏遠, 又毫無信任,要會盟沒那么容易。但還是要提防——畢竟確實有利?!?/br> 原箴點了點頭,里頭聽見辛翳的說話聲,似乎他又發(fā)了脾氣,原箴道:“此次去大梁,先生也去?” 南河:“自然。我肯定會跟著他一起。不必擔心我, 雖然此次趙國大軍南下,楚國境內(nèi)都提起心來覺得兇險無比,但再兇險,也不會讓你我出事?!?/br> 原箴搖搖頭:“沒,只是與先生一起,我很安心,大君必定也很安心。哦對了,先生之前是給各國遞交了國書么?” 南河:“也沒有各國,趙、齊、越三國罷了?!?/br> 原箴:“大君也未曾提起國書的內(nèi)容,這時候遞送國書,我確實也想不太明白。” 南河笑:“和平與聯(lián)手已經(jīng)不可想,只是送去……挑撥人心用的罷了?!比舴且f她有些善心,那就是她認為每個人都配知道真相,都配在明知前路的情況下做出選擇。 過了一會兒,門拉開,一群人垂頭喪氣的走出來,南河也不避人,就在廊下一身紅裙的站著,在屋里卑躬屈膝半晌,好不容易站起身來的眾人,出來見了她,也連忙一個個再度弓腰行禮,叫一聲“王后”。 大抵是在辛翳那受了氣,一個個恨不得提醒屋里的楚王,王后剛剛都在外頭聽著呢。 那些曾經(jīng)也認為禮未成,不該稱后的大臣,這會兒倒是跟洗浴中心大堂服務(wù)員喊著“男賓兩位”似的,把“王后”二字喊嘹亮氣勢。 南河瞧著他們一個個想告狀似的的臉,嘆了口氣,走進屋里去。 她也沒問,只是倚在門邊,道:“你東西都收拾好了?” 辛翳也不是沒好臉,他兇起來一向是有理有據(jù)的噴人,還不說臟字,比起商牟那樣的頂尖楚罵,顯得讓人更找不出理由反駁。他見南河進來了,人往旁邊一癱,從憑幾上滑下去,躺在地毯上了。 她走過去,辛翳手拿著一卷竹簡漫不經(jīng)心的看,說話聲音哼哼唧唧的:“瞧他們那樣,一個個走過門前去跟你行禮叫喚,跟告狀似的。說他們哪句不對,還來找你告狀?!?/br> 南河走過去,他跟蛇似的,順著抱住她的腿,一只手抬起來想讓她拽起來。 南河夜里都能讓他壓的喘不動氣,哪里有力氣拽他,但她也只是一伸手,辛翳跟通了電似的,自己坐起來了,兩只手圈著她的腿。 南河:“他們也不算告狀。只是我以為你會讓商牟再去對付越國,沒想到讓他跟著一起北上?!?/br> 他坐沒坐相,想枕南河的小肚子,但又不愿意起來,聲音含混道:“越國那頭沒到時候,我心里有數(shù)。但北邊變數(shù)太大,我心里沒譜,估計到時候也可能多線開戰(zhàn),叫著他一塊兒去?!?/br> 南河:“嗯行吧。東西收拾好了?少帶點衣服。天也冷,別騎馬了,與我一同乘車?!?/br> 辛翳:“我也不傻,本來就不打算騎馬。衣服——多帶也是因為北邊冷,而且還不知道要待多久,萬一換季了呢,萬一春暖花開,我要在陣前講話,要有那場面穿的衣裳?!?/br> 南河知道他就這點愛好,也不多說,反正是景斯當老媽子,她又不給收拾。 辛翳拽著她的手,讓她坐下了,這會兒人能滾到她膝頭,腦袋枕著她肚子了。 他粘人也不是這一天兩天。更主要是南河也有點想粘他。 辛翳似乎憋著話,南河沒在意他臉上的神色,伸手去拿桌案上的牘板,她一前傾身子,辛翳忍不住贊嘆:“這衣裳挺好的,你也沒多大,怎么穿上衣服就前頭松松垮垮的顯得特別像個女人了?!?/br> 南河差點一牘板下去把他劈死。 他捂臉想躲:“哎喲,我喜歡的啊,那配你,你瘦成這樣要是長倆大面團子那合適么?” 南河毫不留情的動手了。 他叫喚了兩聲,又瞧不出這幾日憂心發(fā)怒的模樣,抱著南河的腰縮著腿叫的跟鵝似的。 好一會兒,他才抻平了身子,捂著脖子,又好笑又喘氣,南河倒也不是真氣,他笑意收了幾分,道:“到了大梁,你別走,別離開我?!?/br> 南河:“什么?” 辛翳:“我看到你抹眼睛了??此o你回信的時候。我知道你,對她還是有些感情的。大梁離晉國不遠,你別走?!?/br> 南河:“我不會走的。而且,我……那也是因為她信中的內(nèi)容。她要我……不要再回信,也不要再聯(lián)系她。而且晉國送采禮的隊伍已經(jīng)在路上了,到時候嫁娶的國書也在其中……她已經(jīng)知道了我的選擇?!?/br> 辛翳垂下眼去,伸手撫了撫南河的手腕。 南河:“我就是希望你能安心。” 辛翳拽住她手腕,輕輕咬了一口:“你隨我去大梁,我面對趙國,就能安心?!?/br> ** 千里之外,齊國半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