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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確信這件事,是真的?!?/br> 南河轉(zhuǎn)眼:“你是問了你的監(jiān)測員么?” 這幾個人聽到監(jiān)測員這個詞都沒有很震驚,南河心里默默道:果然是,大家都在得知真相后,或多或少的與自己的監(jiān)測員有過溝通,了解過更多的真相了。 那會不會他們口中,也有一些南河都不知道的事情。 漢武帝沒有回頭:“怎么,你也配合著她?” 朱元璋笑起來:“不,我知道自己在游戲。我知道自己早已與現(xiàn)實中脫節(jié),我知道自己回不去,但我不在意。我就是在享受游戲。只是因為我太配合了吧,從很早之前,我的記憶就沒刪掉過。咱們都是老熟人了。只是有時候我會跟你們在一個組,有時候不是。畢竟玩家很多,這次只是把勝率比較高的幾個人匯聚在一起罷了。” 南河忽然想起來。 上次安息帝國會面,嘉靖崩潰之下說出一部分真相,大家或多或少都有反應(yīng),唯有朱元璋雖然也有點吃驚,但一言不發(fā),甚至狀態(tài)有些游離。 他擺手笑道:“別這么吃驚。我覺得我很享受這樣的游戲人生啊,想開點,他們只有一輩子,我們卻有無數(shù)的精彩的可以主宰的人生,多有意思。” 第224章 苕之華 南河驚愕之后,又反問道:“那你知道這或許是你最后一次游戲了么?你就甘心接受?” 朱元璋攏著袖子笑道:“你要是還記得舊日那么多回憶, 或許你也會膩了?;蛟S你也會甘心接受?!?/br> 南河:“那你……早在此之前, 就了解我們?” 朱元璋點了點頭:“但也沒那么了解, 只是對你們的手段性格有所知曉罷了。絕大多數(shù)時候, 這是單機游戲,并沒有那么多玩家來與你競爭角逐,偶爾有幾個,身份地位不同,目標不同,所處的層次也不一樣,并不會互相知道彼此的身份, 也很少說有太多的針對和敵意。但畢竟混的多了, 總有接觸過的時候。” 舞陽君轉(zhuǎn)眼看向他, 似乎心底多了幾分戒備提防。 朱元璋笑起來:“我不像你們有本事,全憑著這些記憶才能勉強不落在下風(fēng)。再說了,這次開局不好,我幼年又陰差陽錯選錯了路, 繞了好大的圈才走回正軌, 已經(jīng)慢了不少,你們幾個都是往屆冠亞,我建議你們還是先考慮考慮彼此,再把我放到敵人的位置吧。” 忽必烈道:“游戲,最后一次,這一切, 我都不在乎。我不像你們心里有很多雜念,我也不想你們某些人,抱著某些必須要贏的執(zhí)念?!?/br> 漢武帝卻在那里暗自咬緊牙。 南河瞥了他一眼。 她心里其實清楚,漢武帝大概是這些人當(dāng)中……最有目標也最無法接受現(xiàn)實的那個,只要說出真相,他一定會被擊垮…… 但南河絕不打算這么做。 不忍心是前提,而且她也不認為自己首要的敵人是他。擊垮他,對于她的好處沒有那么直接,或許反而會讓舞陽君沒有人壓制,如今漢武帝似乎有反撲回齊國的打算,她盡可以先坐山觀虎斗。 而且就算漢武帝內(nèi)心崩潰……卻也不代表他就會一敗涂地,對于這種損人未必會利己的事兒,他不打算做。 另一面,朱元璋似乎一邊漫步,一邊饒有興致的看向漢武帝。 他們二人彼此知曉身份,而且現(xiàn)在仍處在結(jié)盟之中,南河雖然不知道如今越國與墨家關(guān)系如何,但也總嗅到了半分微妙。 朱元璋:“你不信是吧?你的監(jiān)測員編出什么謊言來了?” 漢武帝微微瞇起眼,他就算內(nèi)心慌亂,面上也不會露出敗相,壓低聲音道:“我們對外界一無了解,誰又確認自己知道的才是現(xiàn)實?” 朱元璋笑:“但總有些事情可以用邏輯想的明白。我跟你交手與相知的次數(shù),可比其他人更多一些,否則我也不會主動選擇與你合作。你以前就是個工程師,可別跟我說你是最后想明白這些事情的人。外頭早就不知道是哪一年,真正的那個你或許已經(jīng)兩鬢斑白,你還能回去擁抱你的妻兒?” 漢武帝壓低聲音:“這些事情我懂,可只要是我能在勝利之后,擁有那幾十年的記憶,又與自己生活幾十年有什么區(qū)別。我或許不需要回去,只要讓我擁有那樣的記憶,我便是渡過一生——我現(xiàn)在能知道的事,我盼望的人生,都已經(jīng)發(fā)生,只是我還沒來得及體會?!?/br> 南河忽然心底有種不祥的預(yù)感。 這是一個極為溫柔的謊言。 漢武帝的監(jiān)測員,或許知道徐咨的期盼,或許知道他的敏銳,編造了這樣一個半真半假的謊言。只要是漢武帝贏了,或許他還年輕,他如果能留在這個世界,他就能懷揣著那份溫暖美好的思念,也在這個世界組建家庭。 但……朱元璋卻像是知道現(xiàn)實的人! 如果朱元璋一直保持記憶,接受游戲,或許他與自己的監(jiān)測員也有友誼,他的監(jiān)測員或許也會跟他提及一些這樣的事情—— 果然,她看到朱元璋前傾身子,開口笑道:“前提是你要有那幾十年的美好記憶……” 他說到一半,南河忽然拔高音量:“你可以閉上嘴!” 朱元璋一愣,看向南河。 眾人之中一片寂靜,朱元璋緩緩道:“我一直以為阿戶早就跟你鬧翻了,早就對你沒什么好氣了。原來你也是會跟他聊的啊?!?/br> 南河握緊手指:“保持沉默,有什么不好呢?你能接受自己的人生是一場游戲,不代表每個人都能接受?!?/br> 朱元璋笑起來:“你看不出來么?他的惶恐和好奇,他怕是心里已經(jīng)不知道亂猜了多少,我說了反而能讓他解脫。再說了,我要說,你也能來管我?” 朱元璋說罷,看向了漢武帝,生怕他聽不清楚似的,一字一句道:“就在你來到這個游戲的半年后,你的妻子開車帶著女兒從高速公路回老家路上,出了車禍,前后兩輛大卡車一夾,你妻子的那輛小轎車,瞬間就成了紙片。她還有你的女兒,聽說連全尸都撿不出來,你最后給倆人下葬的時候,你女兒的棺材里只放了個被壓碎的米老鼠手表。不過別傷心,瞬間死亡,一點痛苦都沒有?!?/br> 忽必烈也僵住了,他怕是也聽不得這樣的故事,這才明白康熙為什么攔著不讓他說。 他出離憤怒起來,朝朱元璋沖過去,一拳朝他帶著面罩的腦袋砸去。 武則天倒是一副看戲的樣子,施施然的撫了撫衣袖,后退半步看著這兩個打起來的男人。 南河將目光投向漢武帝。 他一言不發(fā),像是一塊木雕矗立在雪中,若不是因為衣袖隨風(fēng)擺動,他幾乎與身后黑色的箭塔無異。但他并沒有任何崩潰的表象,只是放下了衣袖,道:“我知道了?!?/br> 朱元璋被忽必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