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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被她這個說辭沖擊了一下,怔怔道:“……你說的好像有道理。但我長得不是挺嚇人的么?笑起來也嚇人。不論是誰,打眼一看也會知道我不好惹啊。” 舒笑起來:“嚇人挺明顯的。但另一面也挺明顯的?!?/br> 商牟撐著身子:“另一面?!?/br> 舒畢竟不是她那個打死不說好話的jiejie,很真誠道:“挺容易為別人著想的另一面。而且情緒也很敏銳。” 商牟擰眉:“你說的是我?!你確定說的不是你那個青梅竹馬小胖子?!?/br> 舒笑:“也不說是青梅竹馬,但也不是小胖子。你就是意識不到自己是什么樣的人,不過你身邊的人受了你的恩惠,但也一般不太好意思直接夸你吧?!?/br> 商牟:“你昨天可不是這么評價我的?!?/br> 舒翻白眼:“你昨天也不是這樣會說人話的?!?/br> 商牟:“昨天……” 舒提到昨天,也有些尷尬,抬起頭看那百分之六十的月亮。 一個東西,忽然扔到她身上。 舒低頭撿起來,是那顆狼牙。她讓人做的底座被拆了,這會兒換了個繩,看那個繩就是楚風(fēng)的編繩,用紅藍黃三色細線編出了扁扁的形狀,還有花色紋路,狼牙旁還留了三色細繩打做的絡(luò)子。 舒:“我說了不要了?!?/br> 她覺得自己話說的太快,緊緊抿著嘴,后悔的輕咬著自己舌尖。 商牟:“不是那個傳了十代的。是新的。新的可以送了吧。昨兒剛?cè)ゴ颢C的?!?/br> 舒:“你放屁——我戴了兩年,還不熟悉么?這狼牙的弧度我都一清二楚,上頭還有個磕痕。這就是那個!你現(xiàn)在還會撒謊不打草稿了?” 商牟:“哦,你們晉國的狼,都容易吃著東西磕著牙?!?/br> 舒扔回去:“別給我。我說了不要。你騙誰呢?昨兒一晚上,你能跑多遠去找個狼回來。而且我也知道,你根本就沒下云臺。” 商牟急了:“反正這個是新的,什么傳家寶都沒有。你就當戴著好看。” 舒抱著胳膊,就是不收:“別,誰知道你脾氣什么時候又變了?!?/br> 商牟伸手想要拽掉那狼牙:“那狼牙你不要了,繩你總可以收下吧?!?/br> 舒:“我要個繩干什么!” 商牟憋不住了:“我打的?!?/br> 舒:“什么?你打狼還是打繩?你會編繩子?” 商牟不耐煩擺手:“這有什么的,以前我在村里的時候,打豬草,編席子,栓牛馬,燒陶器,什么不會?!?/br> 舒有些驚訝,接過繩子,對著月光細細瞧:“這可不簡單。也挺好看的,顏色一看就是楚風(fēng)。” 商牟:“沒有編繩用的叉子了,我用牙咬著一頭編的。沾了口水的?!?/br> 舒抬起頭來,滿臉嫌棄,卻沒松手說要還他。 舒:”那你還會打絡(luò)子?” 商牟:“打絡(luò)子是最簡單的。我還會用繩子編小老虎和小螞蚱呢。就是你現(xiàn)在也用不著,我還會做紅繩做花,一串花,能跟墜髻綁在一起的?!?/br> 商牟沒想到舒竟然好像還挺喜歡這些女孩子的東西,她驚訝道:“那你回頭給暄妹做個,下次她見我的時候,讓她戴,我也可以見識見識你的手藝?!?/br> 商牟:“別叫她meimei啊,那可是我先生,總感覺我比你小輩似的。再說了,先生不喜歡那些花哨的東西,我就算做了,辛翳也不會讓她戴的——他估計到時候會熬夜跟我學(xué),非要自己做個粗制濫造的,要先生給戴上?!?/br> 舒笑起來:“你倒是了解他們的相處?!?/br> 商牟笑:“看了那么多年,從辛翳好多年前開始喜歡先生,我就瞧出來了。來來回回,糾結(jié)了這么多年,又遭遇那么多事。他們倆也很不容易的?!?/br> 舒望著臺階下,似乎有些走神。 商牟:“你不用擔心。他既不可能虧待先生,我們也決不允許。先生也不會隱藏鋒芒,她會依舊登上楚國朝堂,而且會和他一起站在最高處?!?/br> 舒搖頭:“沒有,我沒有懷疑這一點。我只是有點羨慕,羨慕像暄妹那樣理智的人,也有陷入感情的時候,而且她確確實實知道自己喜歡楚王,楚王也是深愛她的?!?/br> 商牟有些沒想到:“你羨慕?” 舒剛剛就跟說夢話似的,這會兒才猛地回神,她忽然覺得自己在商牟面前說這個,實在不太好,也有點不太好意思道:“我只是,覺得暄妹能體會各種各樣的人生,她的生活好像很完整?!?/br> 商牟卻是個能把別人的話聽進心里的人,低聲道:“或許有一天,這也能夠達成?!?/br> 商牟忽然覺得,自己將狐逑視為敵人,是很不自量力的。 如果舒渴望如今女扮男裝做晉王的生活中有正常的,或者說完整的那部分,或許……能彌補這部分的,就只有從頭到尾就跟她站在同一邊的狐逑。 或許狐逑的陪伴,才能給她類似于家,類似于互相支撐的關(guān)系。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這么想,他忍不住轉(zhuǎn)開臉來,看向天上的光洞,仿佛那光洞外頭的世界,都有點沒那么吸引人了…… 他清楚的意識到,自己和辛翳有相似的經(jīng)歷,有相似的渴望,所以辛翳找到了先生那樣獨立且能夠支撐別人的人,當先生選擇陪伴他,他就能夠獲得這輩子頭一回也是再也不會失去的安心。 且不論舒與他不在同一國,兩國之間還有微妙的關(guān)系,就算不想晉楚的事情,但他們好似都需要一個人支持陪伴,卻彼此都不可能有多少見面聯(lián)系。 商牟越想,越覺得他走下云臺時,大概會是一個很微妙的心情。 當身邊的人一個個接著成家,他卻不愿回去商氏的府邸,不愿暫時居住郢都的宮室,只有軍營里的一處小帳篷,帳篷下的毛皮與軍書,床頭掛著的油燈,才是他的歸處。 商牟很少想這些有的沒的,他對別人心細,對自己心大,此刻卻忽然忍不住覺得……有點難受。 忽然聽到舒在身邊道:“你這個繩是不是編的長了,都掉到這兒了。” 她剛剛抬手,將那狼牙系在脖子上,放進衣服里。 商牟甩了甩腦袋,湊過去:“不至于吧,我自己試了的。我就到這兒。” 舒在胸口上比劃了一下:“我都到這兒了?!?/br> 商牟看著她的手,忍不住想到了點別的,順嘴道:“別比劃了,你平時都是拿什么勒的,至于平日看起來這么平么?” 舒:“什么?!” 商牟抬眼:“呃,我是純好奇。咱倆以前一起行軍過,我可都沒看出來。不過你們姊妹倆,在裹胸方面真都是對自己下得去手?!?/br> 舒:“……”她臉慢慢漲紅了。 商牟:“哦靠!我想起來——你那次換衣服,我給你撐著個被子擋著的,你難道真的……哦,媽的!一個女人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