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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眼前的人,不知怎么的就想到那張絕色的臉,那張臉的主人并不張揚,卻沒人敢低看他。一個眼神都能引得人心癢癢,可那明明是再冷漠不過的眼神了。任煊想他怎么會栽在那人身上栽的這么徹底?“走吧走吧!”“嗯,今天謝謝你!”“你已經(jīng)說過啦!”任煊先陸泱一步離開,邊走還邊揚起手和身后人說再見,轉(zhuǎn)眼就已消失在街角,陸泱卻還久久的望著那個方向,本清秀的臉腫的高高的,倒多了幾分楚楚可憐。任煊是土生土長的尚城人,尚城哪里有座橋,哪里有條巷子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但這是以前,他從監(jiān)獄出來都有兩個月了,每天和月夜呆在一起,竟然都沒有好好的逛過這座城,兩年間這座城竟已發(fā)展的這么快,四處的霓虹燈,任煊都快不認識了。不知不覺走到石嘉文的家,任煊在樓下的巷子里徘徊著,他想見月夜,按理說該去郊區(qū)那棟別墅,卻走到了這里。任煊不知道石嘉文他們兩天前已經(jīng)搬離了這里,這處租住了十幾年的房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空出來了,他們搬到了新房子,小區(qū)里大多是獨棟的別墅,夜霖買的是棟復(fù)式別墅,新家離尚城中學(xué)不遠,騎車十幾分鐘就到了,他們還刻意在石霖房間旁邊給月夜留了個房間。任煊來回走了好幾趟,他的雙手就直接揣在短褲的褲兜里,低著頭走來走去,邊走還邊把腳下的石子踢開,越走,腦海里那張臉就越清晰,任煊不明白他怎么可能這么喜歡一個人?好像已經(jīng)很久沒見月默了?突然任煊的腦子里冒出這樣一句話,下一刻他毫不掩飾的笑出來,趿著拖鞋走出了深巷。☆、第二十八章“車就停在前面吧。”一輛轎車停到郊區(qū)豪華的別墅前,剛停穩(wěn),后面的車門就打開了,邁出一雙筆直修長的腿,才剛?cè)胍?,但郊區(qū)不比市區(qū),沒有路燈,使得他們看不清對方,只有著兩個模糊的影子。“爸,回去的路上注意安全。”月夜性子冷淡,能對著夜霖說出這句話就已很勉強了,他覺得前世的作為對不起石霖和石嘉文,所以總想彌補,而這多出來的一個父親,卻不可能做到有多少情感。下午的時候月默給他發(fā)信息說晚上不回了,他就等下午放學(xué)之后等著石霖,和他一起回了家,而在晚飯后,石嘉文讓夜霖送他回來。月夜看著夜霖開車走遠了,才開門進門。月默今晚不回來,他再也沒有以前那么不開心,反倒覺得他不在更自在些。這么想著,月夜進了屋子,屋子里暗極了,可這屋他住了近十年,這里的一景一物比誰都清楚,所以也沒開燈,摸索著樓梯上樓。市區(qū)的夜晚還有人聲,在郊區(qū)里卻靜的可怕,最近的鄰居都在幾百米以外,除了月夜弄出來的聲響,就再也聽不到半點聲音了,月夜上一世的生活就是如此,每天學(xué)校,家中,兩點一線的生活,守著這么個房子,生活中卻只有月默一人,天天等著他回來。這一世倒也有過幾天輕松的時光。月夜不知不覺想到在任煊那里的一個多月,刻意壓在心底的一些讓他覺得自己會失控的情愫瞬間升起來了,不知道那家伙在干什么,沒了自己,他該過著他想過得生活吧?那蠢貨是不是天天換著床伴?他換就換吧,也不嫌臟,早晚得出事!任煊到月夜家的時候屋子里一點兒光亮都沒有,他想不會那么巧吧?他好不容易來一次,竟然沒人?任煊也不按門鈴了,直接拍著門,還在大喊著,幸虧周圍沒有人家,不然他早被別人說了。“吵什么!”月夜剛剛洗了澡出來,本打算直接回房間睡覺了,卻聽到樓下的聲響,不爽的心情在看到門口的那個人時,好像瞬間消散了。“你也不開燈,我還以為家里沒人!”“你來做什么?”月夜一手打開燈,然后錯開身體讓他進門,看著那家伙就跟個大爺似的往里走,然后眼睜睜的看著他坐在沙發(fā)上,還把沒脫鞋子的腳直接搭到茶幾一角,不住搖晃,月夜覺得他的好修養(yǎng)每次遇到這人總會消失的一干二凈!“我來找你哥!”“我哥不在,他今晚都不回來,你走吧!”“我說月夜,哪有你這樣把客人往外趕的道理?再說我還沒吃晚飯呢,你幫我隨便做點!”月夜一如往日,冷笑著站在任煊的面前,就那么居高臨下的望著他,也不說話,可眼神和表情全都在說著,“你覺得現(xiàn)實嗎?”“快點兒吧,自從你不去我那兒了,我就一直在吃泡面,都吃出潰瘍了,好弟弟,你就幫哥哥做點兒吧!”“你又買泡面吃?樓下就有飯店,你走幾步路出去吃不行啊?你就懶吧!”“你教訓(xùn)的是,我明兒回去就把泡面都丟了!”月夜看著他耍寶的樣子,忍不住想笑,認命的往廚房走去。家里冰箱里備著不少菜,這是月默安排人放進來的,月默有空會做一些菜,沒空的時候就月夜自己做,但月夜一個人的時候通常都特別好打發(fā),隨意吃點兒就夠了,月夜想到任煊那個大胃,心想多做點兒吧,不能人大老遠跑過來飯都不讓他吃飽??!任煊是跟著月夜走進廚房的,他在桌子上拿了個蘋果,也不洗,就在衣服上擦了擦就張口咬。他看著月夜動作熟練的擇菜,看著那細腰窄臀,像著了魔一般大手伸過去,在那臀上用力的掐了一把。月夜的表情瞬間就變了,他冷著臉轉(zhuǎn)頭,手里還拿著菜。“嘿嘿!”現(xiàn)在跑還來得及不?任煊吃力的把嘴里的蘋果咽下去,陪笑的看著月夜,他現(xiàn)在是真恨不得把自己的手剁了,老虎的屁股摸不得?。∧阏f這手怎么就湊上去了!氛圍有些僵硬,任煊想伸頭就是一刀,可這樣慢慢的熬著人太難受了啊!還不如給個痛快呢!緊接著他看到月夜的表情一變,他順著他的目光往下看,那是條拇指粗的蛇,他白皙的手背上還有兩個小傷口,窗戶沒關(guān),顯然蛇就是從窗口爬進來的,任煊來不及多想,捏住蛇的七寸就往外丟,又拿起月夜的手,俯身湊近那小傷口。月夜看著任煊吐出兩口鮮血,他沒去看任煊吐出來的血,只盯著他的頭,多日不見,曾經(jīng)刻意想要忽略的情感猛的都升起來,要還不清楚自己的情感,也白活這一世了。“月夜,你有沒有哪不舒服?”任煊的嘴角還沾了些血,讓他顏色不深的唇魅惑極了,任煊竟也有這么誘人的一面。月夜沒有抽出被任煊拿著的那只手,抬起了另一只手輕輕撫在他的唇上,指腹的觸感竟出奇的好,月夜湊上去吻在了那張唇上。嘴唇還帶著血液的腥甜,月夜只舔了舔就離開,留下完全呆住的任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