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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家里跑出來未免太不負責(zé)任了,可當(dāng)時他只能想到任煊,只想到任煊身旁來,至于其他,根本來不及去想。回到房間,月夜立刻聞到一股刺鼻的煙味兒,不用腦子想都知道任煊在房間里抽煙了,這讓月夜一陣火起,他也不管任煊是不是還沒睡醒了,先是走到窗前拉開了窗簾,然后走到床邊一把把任煊的枕頭拉出來,又砸在他的身上。任煊夢到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夢里面,他親眼見著月默被方雅杰挑斷腳筋,他想把月默帶走的時候被方雅杰發(fā)現(xiàn),然后活活的被他打的無法動彈,他看到陸泱過來救他,然后被一群人拖走。夢荒誕極了,任煊睜開眼,看到月夜一張帶著怒氣的臉時,還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過了好一會兒,才記起這是月夜,他愛的人。“你昨晚跑出去喝酒了?還抽煙了?”外面的光透過窗戶照進來,讓任煊覺得刺眼極了,他抬手想要擋住些光,卻仍舊覺得刺眼。昨晚確實喝酒了,不單喝了酒,還跟個女人躺到一張床上去了,可任煊怎么敢說這些啊,他快速的從床上起來,拿過一邊的體恤就往身上套。“昨晚我看到方雅杰了,和他喝了點兒?!?/br>“你說方雅杰?他在港城?”任煊看了月夜一眼,這才點頭,昨天方雅杰說的每一句話他都記得,他不相信月夜會不知道他在港城的,如今方雅杰處境并不好,再加上這一世還什么都沒發(fā)生,任煊對方雅杰到底不忍心。而那不忍心只持續(xù)到了早上,身體的異樣,加上昨晚的記憶,他不難猜測其實方雅杰是設(shè)了局,故意說那些,故意把他灌醉。一想到那些,任煊又變得煩躁,直接從月夜身旁就走開了。在一起那么久,任煊還是第一次用這種態(tài)度對月夜呢,讓月夜不禁想,他不在的時候都發(fā)生了什么,怎么才幾天光景,任煊變化就那么大?他不該立刻撲上來抱著自己嗎?沒有得到預(yù)想中的對待,月夜有些失落。作者有話要說: 我不知道毒癮是怎么回事,也不知道什么時候發(fā)作一次,感覺寫這一段的時候好難??!所以以后還是寫自己熟悉的東西吧。☆、第九十章一向?qū)υ乱箒碚f幾乎是百依百順的任煊,突然就像變性了一樣,這讓月夜很不習(xí)慣,而他又任性慣了,還等在房間里等著任煊進來呢,兩人一出現(xiàn)矛盾肯定是任煊先低頭的,當(dāng)月夜進浴室洗澡的時候,都還在想,任煊會不會一會兒進來偷襲?想到這些,他又有了些笑意,只是這一次,他泡澡泡到頭暈,泡到身體發(fā)皺,也沒有等到人。回了家以后,月夜就發(fā)了短信告訴月默港城這邊有點急事,必須先過來,然后就關(guān)了手機,他很怕現(xiàn)在月默找他,他不知道該怎么去面對月默,更不知道該怎么跟他解釋為何突然跑出來。一直在房間里待到了下午,房間里有書,月夜倒也能打發(fā)時間,只是因為心中有事,怎么也看不進書了。思緒混亂著,終究抵不過對門外那人的思念,月夜如同認命一般打開門出去,剛踏出去,一陣濃烈的煙味兒就傳來,惹得他不爽的皺眉。任煊一米八幾的大個子縮在沙發(fā)上,沙發(fā)雖然很大,但他占據(jù)的地方就那么點兒大,他緊縮身體,頭靠著里面,還用個靠枕捂著頭,月夜剛走近,都能看到他渾身不住的顫抖,這讓月夜剛升起的怒氣一瞬間消失了。煙頭就那么散落在沙發(fā)旁邊,十幾二十個煙頭,月夜能想象得到任煊一出來就坐在這里抽煙的場景,這兩年任煊很少抽煙,突然開始,也讓他有些無措。“任煊?”月夜坐在任煊身旁,試圖抽走那個靠枕,可剛一用力,就感受到任煊也在用力,他沒轍,只好隨他了,只是依然坐在他旁邊,一只手搭在他身上。“昨晚見到方雅杰,還發(fā)生了什么?”身體難受,渾身都在難受,可又具體說不出來是什么難受,任煊似乎聽到耳旁有人在說話,聲音像極了他的最愛,可聲音忽遠忽近,他怎么努力也聽不真切。“昨晚,見了方雅杰,喝了酒,然后呢?還發(fā)生了什么?女人?怎么會有女人在床上?寶貝兒,我也不知道,我不認識她!我是干凈的,沒跟她做什么!”“任煊!你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方雅杰做了什么?”“針管!寶貝兒,你幫我找方雅杰好不好?昨晚身體好舒服!”任煊眼眶猩紅的望著月夜,眼中幾近瘋狂的神色讓月夜有些害怕,連他自己都不清楚,抓著任煊的那只手用了多大的力道,寥寥幾句話,哪兒還猜測不出他不在的時候發(fā)生了什么。方雅杰在港城,他并不知道,他以為他爸已經(jīng)處理好了,卻沒想到人還在,還能掀起風(fēng)浪來,還讓任煊再一次遇上了他!月夜用力的把任煊抱在懷里,他第一次這么用力的抱著一個人,懷中人卻并不配合,不停的掙扎著,心疼到無以復(fù)加,他第一次感覺那么無助,深怕人就那么突然消失了。任煊并不是傻子,當(dāng)早上身體出現(xiàn)異樣的時候,再聯(lián)系昨晚斷斷續(xù)續(xù)的記憶,也猜到方雅杰對他做了什么,不單注射,恐怕昨晚給他的煙也參了料,有理智的時候,他還想著忍忍可能就過去了,絕不能讓月夜發(fā)現(xiàn),尤其是今天早上身旁還躺了個女人這事,可心中癮一犯起來,真的什么都管不了了!“放開我!寶貝兒,不用找他也行的,你爸不是那么厲害嗎?你讓他幫我找好不好!”“我求求你,我好難受!”“月夜,你到底有沒有半點兒喜歡過我!你就這么看著我難受嗎!”月夜感覺到肩膀一疼,側(cè)過頭,任煊竟然一口咬在了他的肩上,可他怎么可能松開手,任煊不單是他的戀人,更是他的孩子的父親,那個孩子已經(jīng)開始孕育了,他怎么可能允許任煊出事?月夜上輩子見過不少吸毒的人,在國外隨著Kirmm倒是見識了,有次在美國時,有個男子□□吸食太多,無法控制情緒,都跑到大街上見人就開槍,那是Kirmm拉著他,才不至于讓他撞到了那人槍口上。此刻月夜腦中一片空白,即使他用身體來困住任煊,可任煊力道大到也讓他不輕松,幾次后腰都撞到了茶幾上,再疼也必須得忍著。“任煊,你鎮(zhèn)定一下!忍忍,很快就過去了,沒事,我陪著你,我們戒掉!”“為什么不要我?為什么不要我?每天吃不飽,到了晚上又冷又餓!”聽Kirmm說,戒毒容易,可戒掉心中的癮難,許多人在戒毒以后又復(fù)吸,都是因為忘不了當(dāng)傷痛時,毒品帶來的快樂愉悅。月夜從來沒有關(guān)心過任煊的想法,他以為任煊真的就是他看到的那么簡單,他以為他不會傷心,可卻沒想過,兒時的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