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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若還愿賞我一個面子,今日便將這位仙子讓與在下。當然,不愿意也無可厚非,還有誰參與競價,顧某就自動加價一千兩,mama到時派人到顧府拿錢便是。這位仙子……顧某今日要定了?!?/br>他這話一撂下,眾人沉默了一陣兒反倒更熱鬧了,只盼著那位與他競價的囂張男子再爭一爭才好,誰知對方卻靜靜收了手,端起酒盞悠閑地喝了起來。顧明瑯對著那人的方向作揖:“多謝公子成人之美!”說著抓起自己的折扇,抬步走向中間的高臺,他伸手將紅衣女子從步輿上扶下來,兩人齊齊走進一間香閨內(nèi)。眾人伸長的脖子這才緩緩縮回來,摟著自己身旁的仙子又開始喝起了花酒。第44章并蒂蓮夜夜笙歌,人人皆醉。月亮被掩在云層后面羞紅了臉,一聲聲吟哦伴著嬌笑自香閨內(nèi)傳出來,衣衫半褪的仙子們媚眼如絲、酥胸半露,滾落在桌上的酒盞悠悠打著轉(zhuǎn),形狀不規(guī)則的液體映出一院荒yin。孟一樂和謝林走進房間關(guān)上門之后,對方便用力甩手將他一把甩開了,臉上的媚笑瞬間被冰冷所代替,紅衣女子輕輕揉了揉自己的手腕,高高支起頭顱,發(fā)髻上的朱釵慢搖,“顧小公子,還真是閑的很啊?!?/br>孟一樂一月沒能見他,十分思念,想要湊過去看看他的模樣,卻又遲疑著不敢。他攏了攏自己被甩開那只空空手掌,面上帶笑:“我今日是被友人拉過來的,沒想到竟然這樣也能碰到你……娘子有所不知,我這一月都在思念你,可是卻被父親囚……”“謝某不是閣下口中所謂的娘子,更不想知道你這一個月都經(jīng)歷了什么!”那人冷冷打斷他,回頭用眼角凌厲個光輕輕掃過去,“顧公子明知謝某是什么身份,為何會到這種骯臟之地扮成如此模樣,卻仍執(zhí)意將在下當成是怡紅院的一名仙子,破壞我的行動,敢問是何居心?”孟一樂呆呆瞧著他眼中的冷光,被指責的話語步步緊逼,半晌,他才慌亂的移開目光,解釋:“我、我沒有什么居心……我們一個月沒見,突然相逢,我太開心了,將什么都給忘了……我只是太開心了……”他太開心了,以至于將什么都給忘了,可是,就在剛剛,凝視著對方桀驁地神情、凌厲的眼風,卻又將什么都想起來了。“太開心了,呵。”對方譏笑,臉上露出一絲不以為然的意味,“顧公子是覺得這句話放在公堂之上,府衙就會不判給你一個阻撓朝廷命官辦案的罪名嗎?”孟一樂垂在腿邊的手又攏了攏,“對不起,我不是有意要妨礙你的。真的不是?!彼A苏Q劬?,又帶著笑意抬起頭來,“我現(xiàn)在就去將人幫你找回來,你不要不開心,我現(xiàn)在、現(xiàn)在就去。”他說著轉(zhuǎn)身就要往外面走,面上急切的不成樣子。謝林聲音中暗藏著一把淬了毒的箭:“可你已經(jīng)妨礙了。”那支箭直直射在孟一樂左胸處,他已經(jīng)疼的難受,卻還是要扯著嘴角的笑與他不停道歉:“抱歉,我該清醒一些的,只是一見到你就……謝公子可能不記得了,我們交換過生辰八字的,今日是我……”紅衣女子早已經(jīng)不耐,她聽到這里猛然大怒:“顧公子既然記性不好,那我就再重復一次,謝某是堂堂朝廷命官,不是你口中的撫琴清倌,公子若是再記不住,就別怪謝某不客氣,再請您去大牢里走一趟了。”說完蓮步輕移,緩緩走到門前,又恢復了清冷淡然地神色:“顧公子既然這么喜歡這間屋子,便在這兒呆著吧?!闭f著她打開兩扇雕琢花紋的木門。“別走!”孟一樂喚他,聲音中含著點哀求:“娘子,不,謝公子!別走……”今日是我的生辰,你就不要再這樣對我了好不好,哪怕沒有笑靨,只需要陪我坐在一起平靜地聊一聊……也好。你這幅樣子,我真的難受的要死了,可卻還不敢落下唇邊的笑,怕你隨時掉頭離開……“謝某倒是差點忘了,今天我可是有幸被顧公子三千紋銀買下來的一位仙子啊……呵,看來無需等到明日,謝某的名聲便能響徹整個京城了!”他說完將門又輕輕合攏,轉(zhuǎn)回身來瞧向孟一樂。“看來顧公子的確不是記性不好,只是真的自己當成在下的一位恩客了。如此也好,謝某便陪公子一夜,免得這三千紋銀花的讓你感到不值。”孟一樂的眼睫輕顫,他艱難地咽了一口口水,喉嚨上下滾動,“我不是這個意思……”對方緩緩向他走過去,唇邊輕笑,眼帶諷意,“那顧公子是哪個意思?”孟一樂搖著頭悄悄退了一步,他面對著這樣居高臨下的謝林一句話都說不出,只覺得即便是解釋了也會被他曲解意思,既然說什么都是錯的,他就只能閉上嘴保持沉默。謝林依舊一步步逼近他,“顧公子如何不說了?是被謝某說中了心虛么?”孟一樂一步步往后退,胸腔憋悶、酸疼的厲害,卻只能輕抿慘白的雙唇,低下頭自嘲一笑:“顧某在娘子……謝公子心中便是這般不堪么,半月多的相處,我留給你的就只有厭惡……嗎?”對方聲音冷冷反問他:“那不然,顧公子告訴我還應該有什么?”孟一樂頭低的更狠了,他啞著聲音呢喃:“原來是這樣……原來是這樣……”他忽的退不動了,背部撞倒一根紅色粗壯柱子上。孟一樂的脖頸細長白皙,如此彎折著露出一股讓人憐惜、惑人的美,浪蕩的顧小公子倚靠著紅色粗木,襯得他皮膚白皙通透,形成一股繞不開的誘人畫面。他卻美的尚不自知,只顧著心中的憂傷,低著頭悶悶又問了句:“謝公子嫁與我之后的時時刻刻,也是同今日一般,無半分情意嗎?”問完眼眶里盛著的水終于抵不過重量,悄然低落在衣服下擺,滲透進布料中,了無痕跡。這本就是個不需要答案的問句,可癡情的人卻還是會忍不住找尋種種借口為對方脫罪,心中避開一萬個真相,去抓住一點點蛛絲馬跡便覺得那或許就是他的苦衷。也說不定。孟一樂的下巴被誰用力抬起,他紅著一雙眼睛與對方對視,雙眸里的淚花讓面前的人面容模糊,只能看到一片刺目的紅,明明熱鬧的顏色,卻偏偏給人的感覺最冷最冰。冰的人心里像是被誰大半夜灌了一同井水,半日都暖不過來,只能蜷縮起來緊緊摟住自己。“這就哭了?”對方在他耳邊輕笑,俯身在他眼睛上一邊蓋下一個輕吻,涼涼的肌膚相觸,激的孟一樂全身都忍不住發(fā)抖,他伸出胳膊想摟住謝林,紅衣女子下一秒?yún)s忽的在他耳邊吐出一句:“還真是沒勁兒?!?/br>孟一樂的手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