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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想哭?!?/br>432:【對,就像是在外面受了委屈地孩子,本來覺得沒什么,被親近的人一問就忍不住想哭?!?/br>孟一樂狂點(diǎn)頭:【你懂我?。 ?/br>432:【正常?!渴裁磿r候我不能理解你個智障了,才不正常。坐在小板凳上的孟一樂守著空蕩蕩的院子等到了深夜,凍得哆哆嗦嗦回屋拿了件袍子又出來繼續(xù)坐在那里等,他一邊哈氣一邊和432聊天轉(zhuǎn)移注意力,就怕自己睡下之后木棉回來瞧不著他,難受。又等了半個時辰,孟一樂實(shí)在受不了這種折磨,將身上的衣服一甩,拎著個燈籠出門了。他印象中古代都是有宵禁的,這種半夜鬼鬼祟祟亂溜的人說不定會被抓起來,關(guān)進(jìn)大牢里去。他在那里面呆過一次了,真心不想再去第二次,也不想讓顧老爺、顧夫人、二老爺和二夫人擔(dān)心,所以內(nèi)心很是掙扎了一番。但是432死活不肯告訴他木棉究竟怎么了,孟一樂實(shí)在放心不下,摸著黑就偷偷溜出門了,盡量躲著巡邏的捕快。古代有一個地方是可以半夜還隨便走動的,那就是怡紅樓、百花樓這種熱鬧地方,所以孟一樂被巡邏的捕快逼得又漸漸挪到了這一塊。幾個青樓的姑娘一看到孟一樂就堆起了笑臉,都爭著要將他拉進(jìn)去坐一坐,喝杯小酒??擅弦粯纺哪馨?,他一心惦念著自己的娘子呢,只能擺擺手:“今日不方便,各位jiejie快饒了我罷?!?/br>他說完這話自己都有些難為情,啥叫不方便啊,他又不是女子,還能有不方便的日子存在。羞得孟一樂直接捂著臉跑走了,畏畏縮縮地轉(zhuǎn)了幾圈,仍沒能瞧見木棉的任何身影,孟一樂是真的要急哭了,他冒著被432起床氣罵哭的風(fēng)險,又去敲他。孟一樂:【432你快出來啊,我這種情況是不是該去報官???】432:【去吧。】孟一樂:【不是,你跟我說說啊,木棉到底怎么了,她去哪了?不方便說行蹤你好歹跟我說聲,她現(xiàn)在是生是死啊,這么善良的一個姑娘,萬一遭遇什么不測,我會內(nèi)疚一輩子的?!?/br>腦海中半晌沒動靜。孟一樂:【你怎么不說話了?】432:【忙著呢,別廢話!】孟一樂:【你能忙什么啊大半夜的,你是不是就忙著睡覺呢,都出這么大的事了,你還能睡得著?你有沒有良心?你良心會不會痛?】432想了想:【不好意思,我沒有?!?/br>孟一樂:……這話我沒法接。432咬緊牙關(guān)不說,說自己很忙,還讓孟一樂別打擾他,孟一樂只好又像是無頭蒼蠅一般亂走一通,然后垂頭喪氣地回到了西邊別院處,一個人孤零零地坐在偌大的院子里,望著門口的方向。——他都快覺得自己是塊望夫石了!然后東方的太白星便爬了起來,獨(dú)自在漆黑的天空中閃爍著光點(diǎn),隨即,大片的魚肚白暈染天空,太陽出來照亮了整個天地。但這片天地是冷的,冷的讓人發(fā)寒。孟一樂等到了時辰,呼啦啦就跑到衙門口了,他跟縣老爺?shù)男煚斦f明情況,讓人記錄在案之后,將身上剩下的幾個銅板全都拿了出來,在對方打量的目光下一張臉白了又紅、紅了又白。孟一樂伸手摸了摸,然后在自己的乾坤袖中摸索到一樣?xùn)|西,他愣了愣,拿出那半塊玉佩,連猶豫都沒有就將綁著流蘇的小東西遞過去。“在下出門的時候太過慌張,身上沒帶銀兩,就先拿這塊玉佩抵了吧?!?/br>小師爺卻不是個傻的,他能不認(rèn)識當(dāng)?shù)卮髴纛櫦业男」勇?,是以大度一笑:“無礙,顧公子不用這么著急,咱們肯定會派人出去搜尋,盡快幫您將人找回來的。這塊玉佩您也留著,咱們衙門本就是為民請愿的地方,誰還沒有個難處不是,顧公子改天有空了再派人將銀兩送過來就行。去吧去吧?!?/br>孟一樂舉高雙臂對他作揖:“如此,顧某便謝過師爺了?!?/br>他面上的愁容不是假的,一夜的憔悴十分明顯,師爺當(dāng)場便下了令,讓衙門里幾個捕快下去搜城,信誓旦旦揚(yáng)言就算掘地三尺也要將人找出來!如此,孟一樂便回到西邊別院等著了,他知道自己一個人遠(yuǎn)沒有衙門那么多捕快找人專業(yè),索性就在家里守著,免得木棉回來他卻不能第一時間知道。可從天明等到了天黑,天黑再到天明,孟一樂覺得自己都快餓花了雙眼了,木棉仍沒有回來——孟一樂再也等不下去了,這時間距離木棉失蹤已經(jīng)整整兩日。他將自己隨便收拾了收拾,顧不上清理洗漱,直接跑去了京城中心的一處大宅門前。石獅壓陣,疊頂飛檐,大紅匾額,金色題字。匾額被籠罩在屋檐下的一片陰涼處,可孟一樂瞧著竟還是無端覺得它被太陽的光芒映得微微閃爍,兩個氣勢磅礴的字體浮現(xiàn)在眼前:謝府。孟一樂深呼吸一口氣,大步跨上幾階石梯,走上前去在門上的用力拍了拍!須臾,里面?zhèn)鱽硪魂噧耗_步聲,有人輕輕打開了半扇門,“吱喲”一聲,那聲音仿佛鉆進(jìn)了孟一樂的心里,頓時緊張不安。他強(qiáng)行將心中那股子緊張全部壓下去,對來人深深作揖,穩(wěn)聲道:“在下顧明瑯,前來拜見大理寺卿謝林謝大人?!?/br>里面的人是個近四十歲的男人,下巴上留著剪裁地十分有型的山羊胡,他聞言摸了兩把自己的胡子,沉思道:“是京城那一位顧員外之子顧明瑯?”“正是在下,勞煩管家?guī)驮谙峦ǚA一聲,謝大人自會知曉我是哪位?!?/br>山羊胡子的老頭兒卻擺了擺手,扭頭招呼里面的人,“小春,過來幫我將門打開,我昨天扭到肩胛骨,今天還未好全呢!”孟一樂愣了愣,有些迷:肩胛骨……是怎么扭到的?真的,有些迷…里面?zhèn)鱽硪宦暵燥@耳熟的埋怨:“府中那么多人你不找偏偏找我,我每日憂愁大人的事已經(jīng)夠忙了,你卻就愛給我添事情!”山羊胡子的老頭:“我跟你親嘛~”“誰稀罕被你親!”孟一樂再次陷入沉思,這話……為什么聽著這么別扭?山羊胡子的老頭撇嘴:“那你將我昨日留給你的把子rou還回來!”里面瞬間沉默下來,過了一會兒又炸開了聲音:“行了這就來!等我將這個花瓶放回去!”孟一樂湊上去,對山羊胡子的老頭兒低聲道:“老人家,其實(shí)在下也可以幫您將門打開的。”山羊胡子老頭一翹胡子,嚴(yán)詞拒絕:“哪有讓客人親自動手的道理?”隨后又低了低聲音湊過來。“那小子昨天晚上跟我就鬧別扭呢,我這是苦rou計!你呢,在一邊老實(shí)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