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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道士剛走進去沒多久就被性子活潑的小狐貍發(fā)現(xiàn)了,他們紛紛放下手中cao練的兵器,熙熙攘攘著大聲呼喚孟一樂:“是太子妃!”“竟然真的是!都好久沒有見到太子妃了!”“太子妃好溫柔,雖然在咱們狐族不是最美的,但若換了我是三太子我也定會愛上他!”“胡說,太子妃永遠只能是三太子一個人的~”“哼,等我成年了,我就要娶一個和太子妃一般的人間男子!”“想得美,人間男子才不愿嫁給你~”“啊啊??!太子妃剛剛是不是在看我,啊我要暈了!”“不是啊,太子妃明明看得是我,是我啦!”cao練場的狐族老師停下來,待孟一樂走近,對他行禮:“太子妃?!?/br>孟一樂顯然已經(jīng)習慣了這種熱鬧和歡迎,他轉(zhuǎn)頭看向狐族老師,對他恭敬頷首,“您請繼續(xù),我只來瞧瞧,瞧完便走。”狐族老師性子直爽,應(yīng)了聲便去繼續(xù)cao練了,那些小狐貍有心在孟一樂面前表現(xiàn)一把,一個個整整齊齊地扎著馬步,手里舉著沉重兵器,只是專心訓練的同時,還是偶爾偷偷瞥年輕道士一眼。孟一樂瞧他們練得有趣,便在cao練場一直站著,看它們一項一項的訓練,只覺得活潑好動、聰明乖巧的小狐貍似乎和人間小童也沒什么區(qū)別。有道是人之初、性本善。狐貍自然也不會生下來便大jian大惡,人們之于他們的固定印象難于改變,或許也只是因為他們聰明狡黠的面容,而非其本身。年輕道士一直在cao練場待到太陽下山才肯回去。第二天所有的小狐貍都急匆匆跑出了家門,吵吵嚷嚷著往學堂跑,一些成年狐貍對他們的行為不解,問了問這才知道昨日太子妃在cao練場待了半日的事情。小狐貍道:“太子妃答應(yīng)我們,說今日還會去呢,而且會帶著藥箱,隨時為我們處理傷口!”成年狐貍怔住了,“今日還會去?!”孟一樂:【去啊,我當然要去了!】432:【去那干嘛?】孟一樂:【你不知道,我從小就有一個教師夢,可以親眼看著可愛的小家伙一個個成長起來,越來越棒,而且這些小狐貍很可愛,我想做一些更有意義的事情。】432:【比如說?】孟一樂:【薪火相傳嘛!教給他們認識一些字詞句子咯~】432完全不懂他又發(fā)什么瘋,攤手不再理他,自己個去睡午覺了。而孟一樂這一去就是連著三日,到了第三日晚上他從cao練場回到洞xue,終于迎來了某人的質(zhì)問。當時孟一樂正被他強迫打扮成一只狐妖形態(tài),尖尖耳朵和柔軟的尾巴隨著主人的顫抖而時不時晃動,年輕道士扯了扯手腕上纏住的藤蔓,掙不脫,只得有氣無力地抬眼瞧他,“阿嵐……放我下來……”對面蹲坐在地上的白狐,仔細打量著身上微帶著青紫的道士,他走過去舔了舔孟一樂某處,粗糙的舌苔激的孟一樂又顫動了幾下,他已經(jīng)xiele幾次早就噴不出東西來,然而尖耳和尾巴還在搖來搖去,似最愛勾人的女狐。白狐并未用龐大的原形,而是到年輕道士腰間大小,阿嵐抬頭瞧他,“道長,你這般模樣真美。像只真正的狐妖一般?!?/br>孟一樂半晌恢復了點清明,在空氣中厚重的香甜氣味中努力保持清明神志,他艱難搖頭,“我不是……不是狐……唔。”身前的狐貍不允許他說話,聽到自己不愛聽得,便繞到人后面站立起來,兩只爪子輕輕搭在孟一樂細滑的肩上,然后順著之前留下的東西,一挺便進入了對方。年輕道士似痛苦又似歡愉般抬起頭,輕輕哼了一聲,半晌才在巨大的眩暈中回過神來,“孽障……出去……”身后白狐不理會他,只感受著對方的溫潤,伸出舌頭舔了舔他的后頸。……樣貌極其誘惑的男子將年輕道士摟進懷中,他望著對方眼下點點青色,輕輕低頭吻在對方眼睫上,將上面沾染的水珠一顆顆舔走。懷中的道士還未睡沉,被他擾醒,雖然渾身已經(jīng)沒了力氣,卻還是皺著眉將人無言推開。阿嵐也不惱,知道自己最近擾他擾的兇了,湊上去又將他抱在懷中,問:“聽說最近一直在cao練場呆著?”懷中人眼睫顫了顫,半晌才輕輕應(yīng)了聲:“嗯?!?/br>“喜歡小狐貍?”“……他們和人間的孩童無什兩樣,純潔且簡單?!?/br>“我讓人幫你在cao練場建了一個學堂,想教他們什么東西和狐族老師說了時間,讓他為你安排,嗯?”懷中人眼睫又輕顫了一陣兒,然后輕輕應(yīng)了聲:“嗯?!边@一聲卻比第一聲“嗯”,要柔了許多。阿嵐已經(jīng)懲罰他許久,如今兩人關(guān)系正在緩和中,他倒也不介意多討小道士的歡心。【叮!攻略目標完整度1,目前完整度93,恭喜宿主,請繼續(xù)努力\\(≧▽≦)/】日子一天天過去,孟一樂又在學堂混了一個月,小狐貍已經(jīng)學會了簡單漢子的書寫,他們每日拿著樹枝在地上劃來劃去,一群成年狐貍也不知道他們在寫些什么,倒都一臉高深莫測的模樣,心想大概是太子妃教給他們的什么特殊符咒吧。而年輕道士的身體卻每況愈下,顯然已經(jīng)支撐不了太久。三太子忙著在戰(zhàn)爭和家室之間奔波,他請了狐族功力最高深的兩只老狐貍為孟一樂療傷,卻還是無果。孟一樂的臉色越來越憔悴,他愈發(fā)不愛說話,本就表情稀少的面龐上基本沒再出現(xiàn)過笑容。但即便是這樣,年輕道士還是堅持每日去cao練場講課,后來講不動了便布置一些作業(yè)讓侍從傳過去。三太子怕他cao勞,然而反對無效,只得依著他。這日,阿嵐晚間從戰(zhàn)場奔回來,褪去身上的衣服,將床上睡著的人輕輕抱進懷中,動作已經(jīng)極盡輕柔,對方卻還是被他驚醒,顫抖著睫毛睜開雙眼。阿嵐扯起一抹笑望向他:“醒了?今日可發(fā)生了什么有趣的事?”年輕道士輕輕搖頭,他眼中淡淡的,面上也淡淡的,仿佛什么都不曾掛在心上過一般,“無事發(fā)生?!?/br>阿嵐瞧著人蒼白的面容和透明唇色,問他:“他們與我說你這是心病,吃藥是治不好的,要順著你的心意讓你開懷才可。道長,他們是不是在說你與阿嵐在一起……過的不開懷?”孟一樂掀起眼皮瞧他,這道目光只停頓了片刻,他便又合上眼睛,這個問題他沒答是也沒答不是,可抱著他的白狐卻維持不住唇邊的笑,面色漸漸沉重下來。阿嵐輕輕摟這懷中的男子,他輕輕落下一個吻,在年輕道士的額頭,那里的金色符文似有感覺一般,閃了閃光芒。“你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