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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熱情又大方?!?/br>通過直播聽到這一聲回應(yīng)的永安人民,再次陷入瘋狂的吶喊:“蘭登上將,我們愛您?。?!”年輕的上將似有所感應(yīng)一般,他轉(zhuǎn)頭對著鏡頭微微頷首,眼睛輕闔看向地面,這是一個既冷清又淡泊的回應(yīng),但其中卻透著誠懇和認真。因為所有的人都發(fā)現(xiàn)了一件事——蘭登上將的耳朵已經(jīng)紅透了。這個反差萌將蘭登上將勾勒的單純又真誠,人群一陣驚訝的吸氣聲,一個個捂著自己的胸口面面相覷,似乎不敢相信這個一直受人追捧的上將,竟然如此可愛!“他簡直萌化了我的心,我仿佛感覺自己又回到了少女時代,陷入了愛河一般!”“可愛死了,想帶他回家,關(guān)進屋子里讓他脫光了衣服去廚房做飯……就算他的臉紅透了,我也不會心軟的,我保證!”“哦哦哦你這個狠毒的女人!如果是我,我就不會,我想把全世界最好吃的甜點碰到他面前,看他一點點吞掉,然后舔吻我的指尖!一點都不剩!”“受不了你們這群女人了!”“還說我們,你們看看周圍那群男人,他們都快化成狼了!眼冒綠光了好不好!”432長大嘴,一臉驚訝:【天哪?。?!】孟一樂:【哦不!為什么我不是個直男,我愿意為熱情又直白的她們精盡人亡!】432面帶嫌棄,撇嘴:【天哪……】孟一樂:【你兩次語氣差別這么大,別以為我聽不出來?!?/br>432攤手:【天哪?!?/br>天哪你妹!??!孟一樂感覺脊背一涼,他轉(zhuǎn)頭看向司令身旁的人,這才發(fā)現(xiàn)這位在戰(zhàn)場上讓人聞風喪膽的星際戰(zhàn)神,此時竟然距離自己這么近。他由于思考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反倒一直都沒能發(fā)現(xiàn)。年輕的上將和司令代表部落雙方交際完畢,便齊齊站在主席臺上觀看廣場上的大閱兵。一架架先進的飛行器從面前緩緩滑行而過,他們有的在地上緩緩跑著,有的飛到半空中形成整齊的方陣。接下來便是戰(zhàn)艦,形狀巨大的戰(zhàn)艦可以容納上百人甚至上千名士兵,有的甚至可以承接幾架小型飛行器,它們的速度太快,若是飛起來必定眨眼便會消失在空中,只能在地上一點一點的往前行進。、再接下來便是方舟,戰(zhàn)艇,飛船,手拿最新型激光槍的士兵方陣……孟一樂仔細觀看著,仍舊是面無表情,一雙眼睛冷的不帶任何波動,如被冰封的深海峽谷。心中卻在暗暗感嘆著永安的實力。但其實……孟一樂:【窩草很壯觀,但是能不能快點結(jié)束,這么多鏡頭對著我,好累……】432:【你到底是不是男人?!?/br>孟一樂:【脫下來褲子給你驗一驗怎么樣?】432:【好啊?!?/br>孟一樂:【……變態(tài)。】432:【怪我?!】孟一樂:【當公眾人物太累了,我感覺自己臉都僵了?!?/br>432無情反擊:【你又不用笑,只需要保持一張冰山臉就好了,僵屁?】窩草,很有道理的樣子。等到十分鐘后孟一樂才恍然大悟,找到理由。孟一樂:【你再說一次剛剛的話!】432:【僵屁?】很好,這很言簡意賅。孟一樂:【我昨天晚上奮戰(zhàn)到天亮才睡,今天一早就醒了,你不給我加班費,也不給我舉高高,我還不能自己僵一僵?!有沒有人權(quán)?】432假笑著給孟一樂鼓掌:【溜到?jīng)]邊兒?!?/br>孟一樂:【你皮笑rou不笑的樣子,很霸道總裁。】432:【我想讓你破產(chǎn)都不用等到天涼。】孟一樂:【別啊老妖精,你知道我最愛你了,感謝你每個世界都給我一個又帥又有錢的身份,羞答答地扔給你一百只玫瑰~】極其容易被收買的432:倒也行。于是休息嚴重不足的年輕上將在秋日的冷風中,有點感冒般的頭重腳輕。他用力撐著自己,長年來的自律要求他必須事事完美,絕不允許自己在這樣一場盛大的閱兵儀式中倒下。于是孟一樂抿緊了薄唇,直到將其抿成一條直線,強忍著脊背和額頭的冷汗淋漓,悶不做聲地強撐過去。待到兩個小時后,司令坐在飛行器上逡巡完畢,孟一樂這才可以立場,他抖著一雙腿咬緊牙關(guān)走上了飛行器,雙耳像是塞了棉花一般,什么聲音都聽不見,只覺得一切都遠極了。于是司令的那句:“接下來的三周,希望阿諾德上將與蘭登上將合作愉快?!币沧匀粵]有鉆進孟一樂的耳中。他癱坐在飛行器后座上,感受著如山倒來一般的感冒病毒,給自己系上了安全帶這才放心地沉沉睡去,只是不到一刻鐘,便被什么動靜再次吵醒。孟一樂依稀中感受到身邊多了個人,帶著他熟悉又向往的味道,莫名地十分放心,從骨子里發(fā)出的想靠近的欲望讓他服從本能,于是年輕的上將抬起胳膊想要抱住對方。但是身子卻被什么扯住一般,動彈不得,他努力地伸出胳膊去夠也夠不到。被感冒侵蝕的早就虛弱的孟一樂慘淡一笑,即便是在夢中,那個人也是他永遠無法到達的彼岸。迷迷糊糊間年輕的上將想起自己行軍無聊時看過的一本書,上面寫著一句話:吾愛隔山海,山海不可平。我睜大了眼睛望著你的背影,你卻也感受不到分毫,只是一步又一步地遠遠離去。年少張狂時,孟一樂不是沒想過山海不可平,他便不平,主動去越過山海就好了,反正每一次的體能測試他都是軍中的第一名,他那么努力地學(xué)習,就是希望自己能在每一次的比賽中能夠拿下第一名。可等他真的開始試著去越過山海的時候,孟一樂才發(fā)現(xiàn),山海不僅不可平,它還仿佛有自己的意志一般,會移動,會變深變寬,變得荊棘滿布,變得道路崎嶇。變得將他傷的鮮血淋漓,卻又無處可說,只能沉默著一邊低頭包扎自己的傷口,一邊想著要如何調(diào)整策略,才能在下一次的翻山越嶺中,能再前進一些。那時候的他,好像真的什么都不會怕的,不想現(xiàn)在,7年過去,反倒畏手畏腳,什么都不敢再去嘗試了。僅僅是將快要休克死去的對方放走,便像是用盡了他一生的勇氣。孟一樂心想:他真的越來越不純粹了,這份暗戀,這份信仰,都連帶著帶上了臟污。難怪他伸長了胳膊去夠也夠不到對方,那個人肯定也在瞧不起他的這份暗戀吧。肯定。可是怎么辦呢,他也不想變啊,從始至終,從頭到尾,他都不想的。可怎么就總是感覺身后有一雙大手推著他,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