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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給你們一次重來的機會,只要闖關成功就能避開一次現(xiàn)實世界的死亡。我來給你們收發(fā)快遞的時候就是在審查你們的闖關資格?!?/br>頓了頓,他的嘴裂得更夸張,“現(xiàn)在,我不介意為你們做個新手引導,有什么想問的?”“關卡究竟是什么?”林子獄問。快遞員微笑著張開雙手:“關卡一場全民的狂歡游戲?!?/br>他這話說得慷慨激揚,像是個正在拉選票的演講者奮力為選民描繪著看不到實物的理想國,自我沉迷片刻之后,快遞員睨了一眼林子獄:“聽不懂是嗎,沒關系,之后你就會明白的。”看他的樣子就是不會做詳細解釋的了,林子獄換了個問題:“淘汰跟出局的后果分別是什么?”“出局就是清除記憶回歸現(xiàn)實世界,至于淘汰……在這個預選關卡里指恢復原始狀態(tài),也就是怎么死的繼續(xù)怎么死。”正說著,快遞員的手機響了一下,他掃了一眼“嘖”了一下,抬頭望向林子獄,“紅玫瑰對你的表現(xiàn)很滿意,他要送你一個禮物?!?/br>快遞員從自己的口袋里使勁摸了好幾下終于摸出來一朵皺皺巴巴的玫瑰,他將玫瑰遞給林子獄,“你的獎勵。”林子獄挑挑眉,“紅玫瑰送我一朵紅玫瑰?”這句話不知怎么戳中了快遞員的笑點,他捧腹大笑笑到站立不起來蹲在地上笑夠了才虛弱地爬了起來,“我也覺得他很庸俗,收著吧,對你有利無害?!?/br>林子獄接過這朵玫瑰,原本萎靡不振縮成一團的花朵到了林子獄的手中之后就恢復了生命力,重新舒展花瓣綻放起來。“我個人也會給你做個人情,以后見了記得要還?!?/br>林子獄不置可否,快遞員也不詳說,他對著林子獄揮揮手,“再見了。”他話音落下,林子獄就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再度醒來的林子獄是在病房之中。病房一看就很高端,設備齊全面積不小還很安靜,他沒有立刻出聲動彈,匆匆回憶了一遍廢墟之中的事有種不真實的虛幻感。不久之后有人發(fā)現(xiàn)林子獄清醒過來,接著就是各種各樣的檢查,等做完檢查之后他的助理也到位了。助理跟林子獄匯報前因后果,今天早晨林子獄因為過勞昏迷在小區(qū)樓下,還好被人及時發(fā)現(xiàn)送到醫(yī)院,剛剛送到醫(yī)院的時候情況十分糟糕,醫(yī)院都下了病危通知書,晚上林子獄卻神乎其技地自個醒了過來林子獄困倦不堪,強打著精神聽完助理的匯報之后又睡了過去。這一睡就是近二十個小時。以防萬一林子獄住院觀察了幾天,期間他還讓助理去打聽了幾個人的情況,助理摸不準頭腦但還是乖乖照辦。除了周簫之外的八個人,林子獄過勞差點猝死,鄧亨利確實跳樓死了,藺娜娜不用說,馮大龍則是在獄中意外身亡,保安也是因為捉賊被連捅數(shù)刀,但他沒死被搶救回了一口氣。易教授的情況比較特殊,他因為患腦瘤住院治療,情況一直不好,今早被臨時轉(zhuǎn)院,但從醫(yī)院內(nèi)部人員那里得知轉(zhuǎn)院之前易教授疑似已經(jīng)腦死亡了。至于花齋就更厲害了,他消失了,消失得徹徹底底一點痕跡都沒有。醒來之后林子獄向助理問起自己財產(chǎn)被轉(zhuǎn)移的情況,助理一臉懵逼表示林總您的財產(chǎn)非常安全,不存在被轉(zhuǎn)移的風險。林子獄讓助理回家去找花齋寄來的資料,查驗之后發(fā)現(xiàn)都是假的。林子獄剛剛收到資料的時候太過氣憤失去了理智,沒有仔細甄別資料的真假,后續(xù)又被卷入廢墟之中沒有時間考慮這些問題……林子獄自己回味琢磨了一下,他原本應該過勞猝死,因為在廢墟中通關成功之后才撿了條命回來,至于保安……十有八九就是快遞員口中的“人情”。連死掉的人都可以復活……這完全超越了自然的范疇,廢墟背后的東西浮出了冰山一角對著林子獄招手。保安算是工傷,物業(yè)會負責他的治療費用,但林子獄還是讓助理跑了一趟,暗中打點讓他能過得更舒坦一些。除了他們,林子獄自然也要了周簫的詳細資料。助理辦事得力,不僅將周簫的生平履歷寫得清清楚楚,還弄到了一個視頻給林子獄看。被拍攝的主角是周簫,周簫狼狽地跪在角落,其他人對著他做各種不堪入目的事,而周簫就像是沒有反應的木偶娃娃一樣任打任罰。視頻進度走了一段時間之后,有個人問周簫:“你怎么還在笑?”周簫輕輕地回答:“我在哭啊……”但是沒人在乎,周圍人一個笑得比一個肆意,他們的笑聲如水般將周簫淹沒沉入水底再浮不起來。看完視頻,助理小心地觀察了一下林子獄的表情,摸不準這位的心思,不過還是委婉的建議,無論是包養(yǎng)還是投資,周簫都不會是一個好的選擇,他已經(jīng)整個人爛在淤泥里,撥出來也洗不干凈。而且最近周簫還用小號跟網(wǎng)友在網(wǎng)上對罵,結(jié)果翻車被扒了出來。網(wǎng)友說他演技油膩、眼里只有欲望,周簫回罵他們屁都不懂還高高在上做不負責任的點評……是人都有點脾氣,但這樣跟網(wǎng)友隔空對噴讓助理覺得周簫是個腦子不太好使。助理的擔心是多余的,林子獄之后再也沒有過問過有關周簫的事,有次在酒會上遇到了林子獄也只是彬彬有禮地應對,完全看不出有別的心思。助理放心下來,覺得林總還是林總,不等他松口氣他又發(fā)現(xiàn)林子獄盯著周簫的背影看了很久。助理:“……”林子獄的霸總形象幾乎要毀于一旦。“你說他想要什么?”林子獄突然問。助理一愣,“無非錢跟名吧?!?/br>林子獄沒有繼續(xù)說話。通關是有獎勵的,林子獄通關之后活了下來,周簫不像是短命的樣子,如果當初是他贏了能得到的會是什么,這一點林子獄至今依然不知道,而且周簫沒了廢墟之中的記憶,這個問題可能無法解開了。“算了。”很久之后,林子獄低聲自言自語。這次在周簫身上林子獄感受到一股很強烈的溺水感,明明人就是走在平地上談笑風生游刃有余,可林子獄就是覺得他已經(jīng)沉底了。林子獄的腳下也有一層冰面,下面藏著的東西指不定比周簫、比花齋更為不堪,但他永遠都不會試圖去鑿開冰面,冰面就是他的底線,只有守住了他才能做個人。散會之后林子獄回家,坐在后座上他習慣性地去摸了摸自己手腕上的紋身——是一朵開得燦爛的紅玫瑰,這是通過之后浮現(xiàn)出來的,說是獎勵但它的存在也無不是在提醒這林子獄事情還沒完。林子獄覺得有些悶,正想叫司機開空調(diào)卻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