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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地在旁邊守著,也不出聲責(zé)罵制止。偶爾小孩的動作幅度過激會撞到玻璃,他對此視而不見,掉個頭就繼續(xù)玩鬧起來,至于這些被撞壞的玻璃則是很快就能復(fù)原再生,仿佛一切都沒有發(fā)生過一般。而孩子的母親也熟視無睹,好像沒有察覺其中的安全隱患。林子獄繼續(xù)看著這三個人外加一條狗,不久之后小孩手上的飛盤脫手朝著他飛了過來。林子獄抱著手立在原地,不躲不閃,甚至還在腦海中勾畫了一下飛盤拋出的路徑。飛盤來勢兇猛,不過最終還是沒砸中林子獄,它擦著邊越過林子獄的肩,只差一點(diǎn)點(diǎn)就能劃到他的臉頰。小狗屁顛屁顛地跟著飛盤跑過來,錯過林子獄縱身一躍,以一個非常完美敏捷的姿勢接住了飛盤。咬好飛盤,小狗蹦跶蹦跶的原路返回,將飛盤交還給小男孩。小男孩屈膝摸了摸小狗的頭,以示嘉獎。他們繼續(xù)進(jìn)行著飛盤游戲,男孩扔得隨心所欲,飛盤就飛往花園的不同角落,然后再被小狗一次次地?fù)旎貋怼?/br>玩了一會,男孩的母親沖著男孩招了招手,男孩便立刻停了下來朝著母親的懷抱跑了過去。女人接住男孩,替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對著他耳語了幾句。聽完女人的話,男孩突然抬頭看向了林子獄的方向。一大一小兩個人莫名對視了一眼,接著男孩抱著自己的小飛盤朝著林子獄跑了過來。花園不大,沒幾步男孩就來到了林子獄近前,他踮起腳跟林子獄打招呼:“你好啊。”林子獄點(diǎn)點(diǎn)頭:“你好?!?/br>得到林子獄的會應(yīng),小男孩顯得非常開心,他揮著手繞著林子獄轉(zhuǎn)了兩圈,大著膽子拉住林子獄的手指,“哥哥,來跟我們一起玩啊?!?/br>林子獄沒有掙脫,他蹲下正視著這個小男孩,用很嚴(yán)肅的語氣道:“不是哥哥,是叔叔?!?/br>小男孩被林子獄這點(diǎn)假裝認(rèn)真的樣子逗樂,他咯咯笑了兩聲,改口:“那叔叔你來跟我們一起玩嗎?”林子獄:“好啊。”小男孩得到了應(yīng)允,喜滋滋地拉著林子獄引他走進(jìn)花園之中。他們腳下是玻璃制成的草地,形狀略有些奇特,說是草有些勉強(qiáng),但做工精致得令人驚艷,甚至都能看到根根分明的草根交錯。玻璃很碎,不夠堅硬,一大一小兩個人走上去就將一路的小草盡數(shù)踩壞。不過這些碎掉的草玻璃卻不傷人,林子獄的腳并沒有因此被割傷。他們前腳邁出,身后碎片就重新凝聚恢復(fù)如初,又成了一片美奐絕倫的玻璃草地。一直沒挪動過的女人抬起頭,笑著對林子獄點(diǎn)了點(diǎn)頭,一旁的流浪漢也睜開一只眼瞅了林子獄一眼,繼而再度合眼躺尸。林子獄默不作聲地跟著男孩前行。男孩將林子獄帶到了小狗的面前,將自己手中的飛盤遞交給林子獄:“叔叔,你來玩?!?/br>林子獄接過飛盤,男孩雙手背在身后,對著林子獄不好意思地道:“對不起啊叔叔,剛才差點(diǎn)砸到了你?!?/br>“沒事?!绷肿营z騰出手摸了摸男孩的頭,他這一手很是敷衍,隨便碰了一下就收了回來,轉(zhuǎn)而用手指摩擦著飛盤的側(cè)邊。飛盤也一樣是用玻璃制成的,摸上去的手感跟玻璃杯差不多,不過重量極輕,又不像是純粹的玻璃。小狗得到了男孩的指示,這會乖巧地繞在林子獄的腳邊,巴巴地看著他,等著林子獄將飛盤扔出。林子獄低頭看向這只小狗。小狗皮毛黑亮,脖子上戴了一個普通的狗牌,它不到林子獄的膝蓋高,看不出具體的品種。林子獄手腕使力,將手中的飛盤遠(yuǎn)遠(yuǎn)投擲出去,小狗很是警覺,立馬就跳著跟了過去,幾下子就追到飛盤咬住。它在原地蹦跶了兩圈,又興奮地沖著林子獄返了回來。林子獄接過飛盤,在小狗的頭上摸了摸。這狗摸上去手感正常,溫度正常,很柔很軟,很容易激起別人的擼狗欲。林子獄扶了兩下,直起身將飛盤交給小男孩,“輪到你了。”“嗯!”小男孩應(yīng)了一聲,拿起飛盤繼續(xù)重復(fù)他方才的動作。從林子獄來到這個花園已經(jīng)過了快十分鐘,期間小男孩不斷地跟狗子做這個簡單的游戲,明明都累得大汗淋漓了,可還不覺厭倦,現(xiàn)在依然能夠玩得起興。飛盤又一次被狗子及時撿了回來,男孩取下飛盤遞給林子獄,“這次到你,叔叔。”林子獄沒有拒絕,接過飛盤又扔了一次。小男孩依著一人一次的順序,跟著林子獄輪換了幾個回合,他年紀(jì)小,玩起來就精力充沛活力無限,旁邊的林子獄手已經(jīng)開始有些酸了。再飛盤又一次被遞過來的時候,林子獄沒接,他看著男孩疑惑的眼睛:“夠了,你自己玩?!?/br>小男孩好像聽不懂這句話似的,手還維持著遞交的姿勢高舉著飛盤,非常堅定地要林子獄陪他繼續(xù)將這個游戲進(jìn)行下去。林子獄佁然不動,絲毫沒有因?yàn)閷Ψ侥昙o(jì)小而心軟。雙方對視片刻,林子獄再一次開口,說出的每個字都冷得很:“我說夠了。”小男孩被林子獄這句嚴(yán)肅過頭的話給嚇了一條,下意識就后縮了兩步,肩膀一縮,整個人都流露出害怕到極致的樣子,搞得好像林子獄下一秒就要抬腳踹他一樣。林子獄還沒什么動作,一直沒吭聲的女人突然站了起來,提著裙子兇猛地沖了過來……真的是兇猛,她整張臉都扭曲了一些,瞪大后的眼里眼白翻得嚇人。她幾步就垮到了林子獄的面前,劈頭蓋臉的指責(zé)沖著林子獄甩了過去:“你怎么這樣?!孩子還小你就這么嚇?biāo)坎幌胪婢筒煌?,打孩子算什么?!?/br>林子獄默不作聲,任她發(fā)揮,聽著對方將自己從頭到腳問候了一遍,再貼上了無數(shù)個類似人面獸心之類的標(biāo)簽。一口氣罵了個痛快,將自己所能想到的內(nèi)容都噴了出去,女人一把護(hù)著男孩,“我們走!”男孩卻掙扎著不肯離開,女人冷下臉:“你怎么回事?”男孩小心翼翼地看了林子獄一眼,沒敢說話。”你想怎么樣?你說啊你說!”女人的火氣還沒收住,見小孩還支支吾吾的便耐心告罄,甚至還推了小孩幾把。男孩崴了一下,差點(diǎn)沒站穩(wěn),猶豫好久才小聲地說:“我、我還想跟叔叔玩……”被男孩點(diǎn)名的林子獄內(nèi)心毫無波動,這次他連“不”都不說了,等著接下來的發(fā)展。聽完小孩子的話,女人靜了下去,沒再大吼大叫。她涼涼地剜了林子獄一眼,喃喃說道:“既然你想繼續(xù)玩,mama來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