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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擔心阿姐了,阿姐過得很好,希望小靜也是。” 中午,陽光最燦爛的時刻。從墓園里走出來,明茴問:“安姐,我們現(xiàn)在就回去嗎?” “不,先去買點東西吧,難得出來一趟?!绷_玉安說著,忽然聽到一陣囂張的叫罵。 “狗崽種,你有能耐,你再跑啊!跑??!得罪了老子還想躲,打不死你!” 一個染了銀灰色頭發(fā)的年輕人帶著好幾個打手,聚在墓園拐角處,一邊叫罵一邊動手。羅玉安順著他們抬腳踢出去的動作,看到剛才遇見的秦稚蜷縮在地上,發(fā)出痛苦的悶哼。 作者有話要說: 我什么都沒寫。 紅線是正經的紅線。 作者是正經的作者。 ☆、19 邀請 “?。∏刂?!”明茴驚訝而焦急地看著這一幕,下意識想要去阻攔那些人的暴行,但是很快又想起身邊的羅玉安,只能眼巴巴站在原地眼,小聲央求地喊道:“安姐?!?/br> 羅玉安安撫地朝她笑笑,對附近停著的車招了招手,那邊立刻下來兩個黑西裝保鏢,匆匆朝這邊趕來。因為她的要求,這次出門,除了明茴,就只有兩個秦家人跟隨。 “過去幫一下忙,讓他們別打了。” 銀灰色頭發(fā)的年輕人正踢得興起,口中胡亂罵著些難聽的話,忽然被人阻止,脾氣暴躁地回過頭瞪視那兩個保鏢,以及走過來的明茴兩人。 “哪來的野雞多管閑事,沒事趕緊滾,不然老子心情不好連你們一起打!”他趕蒼蠅一樣不耐煩地揮揮手。 羅玉安還沒什么反應,明茴和那兩個保鏢都是臉色一沉,明茴更是一改往日在羅玉安面前的沉穩(wěn)羞澀,毫不客氣道:“你又算什么東西,在渝州地界,敢和我們這么說話,還敢欺負我們秦家的人,想死嗎?”語氣是毫不輸于那年輕人的高傲。 銀灰頭發(fā)年輕人打量她們幾眼,語帶諷刺:“喲,你們也是秦家的?秦家又怎么樣,又不是只有你們秦家才有氏神,嚇唬誰呢?你們那個氏神不是只待在老屋子里嗎,他還能跑到這來教訓我?再說了,我教訓的是秦稚,他在你們秦家都查無此人了,我就算在這里打死他,你們秦家老祖宗也不會管你信不信?” “我管。”羅玉安站在黑傘的陰影下,說道:“我不管你是誰,現(xiàn)在離開這里?!?/br> “草,挺囂張啊,在我面前裝什么逼呢?我最討厭有人在我面前裝逼?!便y灰頭發(fā)年輕人顯然是個為所欲為慣了的人物,出乎意料地上前沖著兩人就是一腳踢過去。 羅玉安迅速拉著明茴退后一步避開,同時那兩個保鏢沖了上來按住這年輕人,可他帶來的那幾個人竟然也不是泛泛之輩,而且人數是她們的兩倍,很快就把年輕人從兩個保鏢手下奪了回去。 “媽的,你叫什么名字,是秦家誰的老婆還是情人?我記住你了!”沖動的年輕人被兩個保鏢差點扭斷手臂,面龐扭曲地被幾個手下護在身后,還不忘叫罵。 羅玉安穿著一身長袖長裙,裹著披肩,她將披肩往下拉了拉遮住手背,平靜地說:“羅玉安,秦氏神的妻子。” 年輕人第一反應就是不信,嗤笑道:“騙誰呢,你們老古董的老婆不被收藏在祠堂里,帶著兩個小嘍啰跑這里干什么?!?/br> 他身邊一人卻露出凝重的神色,迅速打量了一下黑傘和羅玉安,拉住年輕人小聲說了句什么。年輕人聽得面色微變,很不甘心地看了眼蜷在地上低著頭的秦稚,強忍著憤怒,扯了扯嘴角算是露出個笑,強行改口說:“算了,不管你是不是,給你們秦氏一個面子?!?/br> 說完,他迅速帶著人離開這里,只是臨走前,大約還是不甘心,路過秦稚身邊時,又狠狠踹了他一腳。 “你!”明茴簡直被這小流氓的行徑氣得顫抖,要不是氏女多年教導,她現(xiàn)在就有無數臟話要罵。 銀灰色頭發(fā)的年輕人迅速鉆進路邊隨便停著的跑車揚長而去,臉色難看地罵了句:“草,我不會被秦稚那孫子給陰了吧?我說他怎么躲了這么久找不到,今天突然就有消息說他在這,我剛把他堵住收拾一頓,就遇上了他們家氏神的老婆……這孫子是故意的,他算計好了!” 罵完秦稚,他仍不太相信地問旁邊的人:“你剛才沒弄錯吧,那真是秦氏那個老古董的老婆?他們不是最講究排場嗎,怎么會就這幾個人出現(xiàn)在這?” 坐他身邊的寸頭男人神情凝重:“秦家人不敢冒充這種身份來騙人,前段時間就聽說他們秦家確實出了個夫人。梁少,你剛才那些話有些不尊重,要是她們要計較,在渝州這個地方,我們也沒有辦法,以防萬一還是回錦州去吧?!?/br> 年輕人顯然也有些知道害怕了,只是不愿意丟了面子,強撐著說:“就算是又怎么樣,我們梁氏不是一向和他們秦氏關系好,我又沒做什么,說了兩句難聽話而已,最多被罵一頓咯?!?/br> 說完,他還是忍不住加了句:“算了,反正這里的事都快做完了,回錦州算了。這破地方哪比得上我們錦州?!?/br> . 秦稚被兩個不茍言笑的保鏢扶起來,擦了擦嘴角的血,看了眼羅玉安溫柔無害的樣子,眼神微微閃爍地道了謝,“謝謝……你的身份真的是……?” 既然羅玉安都親口說出來了,明茴也不用再隱瞞,直接回答說:“當然是真的,秦稚你沒事吧,剛才那個是誰,為什么會打你?還對我們秦氏毫無尊重,竟然敢叫我們氏神叫老古董,那是什么語氣,我一定要告訴族老們,給他一個教訓!” 氏神是她們一族的精神象征,是她們秦氏的信仰,怎么能被人這么冒犯! 秦稚搖了搖頭,苦笑,“他是梁文曄,梁氏的小公子,在他們梁氏地位挺高的。我先前因為一點事得罪了他,后來他看到我一次就打我一次?!?/br> “太囂張了!”明茴繃著臉,心中對梁文曄的厭惡達到極點。 秦稚說著話,一邊留心觀察羅玉安的反應,她只是靜靜聽著,沒有說話的意思,只有明茴在說??瓷先ナ莻€十足柔弱沒有主見,半點都不強勢的那種女人。 “我們該回去了?!绷_玉安看了眼秦稚,“你能自己去醫(yī)院吧?” 秦稚:“……能?!?/br> 坐到車上,明茴猶猶豫豫地看一眼車窗外秦稚緩緩離去的背影,小聲說:“安姐,秦稚傷得好像挺嚴重的,我們不幫一幫他嗎?” 羅玉安微笑:“他不是拒絕了嗎,這說明他是個堅強的男孩子?!?/br> “這倒是,他從小就很要強,比族里那些嬌生慣養(yǎng)的男生好多了?!泵鬈钸@話,顯露出幾分少女的心思。羅玉安聽出來,但沒什么反應。 她按照之前的計劃,特地去買了些東西。雖然明茴替她打著一把大黑傘有點吸引路人目光,不過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