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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戲,我們要找到原因才能徹底解除詛咒?!?/br> 兩人說完,都等著秦非常的肯定。秦非常卻說:“三百年前,祖先發(fā)生過什么,不容易弄清楚,我們時間不多了,最好盡快安排船去霧島?!?/br> 再拖上幾天,她怕這些年輕人全都要崩潰自殺。 利昂意外,“我們什么都不知道,去霧島又要怎么解除詛咒?” 秦非常平靜地看著這些家庭條件不錯的少爺小姐們:“現(xiàn)在,就到了你們應(yīng)該出力的時候了?!?/br> “這個世界上不是有很多靈媒巫師嗎,你們應(yīng)該有辦法請來一些,讓他們和我們一起前往霧島,直接想辦法除掉這個詛咒的核心,這是最簡單的辦法。” “詛咒的核心?” 秦非常笑了一下,“當然是愛格伯特,他那么特殊,只要除掉他,我們的詛咒肯定會解除。” 她十分肯定這一點。 雖然她確實喜歡長得漂亮的人,但是這個詛咒不解除,她也不能好好開始新生活,連工作都不能全力去開展,只能先想辦法除掉這個障礙了。 對于能不能殺掉愛格伯特解除詛咒,所有人都一邊忐忑一邊期待。但終于有了他們能做的事,這種參與感大大振奮了所有人,連來時最低落絕望的女孩離開時,眼里都閃著堅定的光。 他們各自去努力,很快,利昂說服他的父親,安排了家里的船。 “我這邊的船安排好了,明天上午,我們就可以出發(fā)去霧島。我還會和父親一起去請求羅茲巫師,請他和我們一起去?!?/br> 玫姍也很快說:“我父親說要給我們帶上最先進精密的儀器,說不定這次我們可以成功到達霧島!還有,我還用私房錢請了個靈媒,雖然很年輕,但據(jù)說也很厲害的!” 這個消息也在聊天室里通知了,利昂組織活動是一把好手,大部分人都被他們的態(tài)度影響,積極響應(yīng)。 一直看不到希望的年輕人們準備著明天的出海,甚至難得有人在聊天室里開玩笑,“我感覺我們現(xiàn)在就像是電影里的主角們,要為了拯救我們的生命而戰(zhàn)了!你說以后這事解決了,我們能不能拍個電影?” “對啊,我也想說,我要把這個可怕又難忘的經(jīng)歷告訴身邊的親人朋友,現(xiàn)在我什么都說不出來,他們都覺得我是瘋了……我才沒瘋!到時候他們就知道我究竟受了什么樣的折磨了!” 一片熱鬧中,也有人仍然喪氣悲觀,“萬一我們迷失在霧島了怎么辦?去了那里,萬一回不來了怎么辦?萬一現(xiàn)實世界的那里更加可怕,我們這次去如果死在那,就是真的死了!我不想去,你們要去不要拉上我?!?/br> 玫姍脾氣最爆,當即不客氣地回他:“不敢去就不要去,在家里抱著你的娃娃痛哭吧,藏在你mama的懷里別出來!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好事,你不去,萬一詛咒被我們解除了,你就什么都不用做,萬一我們失敗了,你也不會受牽連,是不是?” “我告訴你,這詛咒我們每個人都有份,誰都躲不了。如果你不去,到時候只有我們?nèi)サ娜私獬嗽{咒,你可不要哭?!?/br> 聊天室里沉默了一會兒,有一個先前崩潰說要自殺的女孩發(fā)了一條消息,“我已經(jīng)承受不住了,不管這次去是什么樣的結(jié)果,都不可能比現(xiàn)在更壞?!?/br> 這話引發(fā)了更多人的贊同,“是的,我快要受不了了,死亡的感覺太痛苦,如果還要承受無數(shù)次,我寧愿就在這一次徹底結(jié)束。” “我一直是跟著其他人跑,什么都不會,膽子又小,這次我要跟著大家一起去,我必須勇敢起來了!” 聊天室里的熱鬧,秦非常并沒有關(guān)注,她回家時正好遇上了一場鬧劇,朗索鬧著要自殺,靈媒老祖母在阻止他。 秦非??匆谎劾仕骷茉诓弊舆叺牡叮⑽⒁贿?。他才不敢自殺,最大的可能是稍稍割破一點皮就要丟下刀,大驚小怪地喊著去找醫(yī)生。 “天哪!好痛,血、我的血流出來了!快救我,找醫(yī)生救我!” ——就像這樣。 包扎回來的朗索癱坐在沙發(fā)上,整個人充滿絕望頹喪的氣息。 同樣坐在大廳的老祖母,一天之內(nèi)又憔悴了許多,幾乎干瘦成一把枯柴,乍一看還以為是什么恐怖片里的鬼怪。 她為了幫朗索轉(zhuǎn)移詛咒,現(xiàn)在自己也遭受了反噬,隨著他們進入那個詛咒世界的次數(shù)越來越多,她也會越來越憔悴,看這樣子,估計再來兩次她就要死了。 “來談?wù)劙?。”秦非常端著茶杯坐到兩人身前?/br> 十分鐘后,老祖母答應(yīng)了售賣這棟房子,并將其中大部分的錢轉(zhuǎn)給她。 “這是洛蘭應(yīng)得的,我就不多謝二位了。明天早上去公證,然后我們?nèi)ゴa頭乘船,今夜好好休息吧?!?/br> 秦非常態(tài)度平和地端著熱茶回去了房間。 她其實還有許多其他的辦法賺錢,只是,她現(xiàn)在用著洛蘭的身體,要她放過那對自私的祖孫,實在不是她的風格。不拿到應(yīng)得的東西,她為這小女孩難受。 ☆、17 最后一次 一艘藍白相間的游輪停靠在私人碼頭, 陸續(xù)有車子停在附近的停車場,有好幾輛豪車,也有普通的私家車, 從車上下來的人大多是二十左右的年輕人,基本上都是獨自一人。 他們每一個人都帶著視死如歸的凝重神情登上游輪, 像是商量好了一樣坐在最大的一個娛樂廳里,默默等待。 在那些不明所以的船員們看來,氣氛實在是古怪極了。不是說他們大老板的兒子要帶著朋友們出海游玩一圈嗎, 怎么一個個都好像是去參加葬禮一樣肅穆沉重? 利昂作為游輪主人,要做各種準備,一晚上沒睡, 黑眼圈都遮不住。就算這樣, 他在安排完船上的事情之后還堅持跑到船下等。 他父親派來的秘書跟在他身邊,看他那翹首以盼的樣子, 納悶他究竟是在等待什么重要人物。 秦非常帶著那對祖孫去做完了公證才過來,雖然還沒到船出發(fā)的時間,但比起其他提早到達的人,她們已經(jīng)是最晚一批。 利昂一見到她從車上下來, 馬上不自覺地露出一個放松安心的笑容, 迎了上去:“你總算來了, 就剩下你了!” 秦非常仍是那個平靜得好像要去上班的模樣,“其他人都到了?” “沒有, 一共到了四十個,其余人都沒消息, 也沒聯(lián)系我, 估計是不會來了。”利昂本來要給她引路,見她熟練地登船, 自然而然就落到了她身后,跟著她匯報了一下目前的情況。 秘書一開始看到少爺那么激動熱切的樣子還以為來的是他的小女友,現(xiàn)在一看,他整個人都迷惑了,這模樣,怎么和他平時跟在老板身后匯報生意那么像?? 迷惑歸迷惑,少爺跟著人跑了,他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