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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對面,衣著整齊,神情高傲又冷淡地摩挲著手里的銀制手杖,“誰讓你不怕死,我就不想讓你死了。” 秦非常透過眼鏡打量了他一會兒,目光在他腦后的發(fā)帶上停留片刻,忽然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這是你的房間吧。” 這是一間臥房,就像她之前查找到的資料中顯示的一樣,屬于洛斯特十五世統(tǒng)治末期,貴族崇尚的繁復(fù)華麗風(fēng)格。 三盞大大的琉璃吊燈,燭光通過琉璃折射,將房間照得光華璀璨。地面上鋪滿了厚厚的毯子,墻壁上是鎏金的花紋,天花做了拱頂圓角設(shè)計(jì),同樣是枝葉纏繞的鎏金花紋往上蔓延。 兩邊鑲嵌大塊的鏡子,最吸引人注意的則是中間一張大床,紅色四角帷幔從天花上垂吊下來,將蓬松柔軟的大床半遮半掩。 愛格伯特沒回答她,一副不配合的樣子,托著腮看外面的夜色。 秦非常坐起來,面不改色脫下了自己身上的小外套。 愛格伯特還是看著外面,但稍稍坐直,語氣不太好地問道:“你干什么?” 秦非常:“我累了,準(zhǔn)備休息一下?!?/br> 脫衣服當(dāng)然是為了睡覺,不然呢?不能回去休息,只能在這休息了。 她這幾天在外面也沒怎么好好睡過覺,不如試試在這里補(bǔ)覺之后回去能不能恢復(fù)精神。 看她就這么走向大床,愛格伯特瞪著她的后背眉毛一跳,說話大聲了些:“這是我的床,你敢睡在這?” 秦非常取下眼鏡坐在床邊,“你的人我都睡過兩次了,睡你的床有什么問題?!?/br> 說話間,她已經(jīng)很自然地拉開繡花被角準(zhǔn)備躺下。愛格伯特看著她的動作,嘴角忽然一翹。 躺下的動作頓住,秦非??吹侥谴蟠怖锩娌刂囊痪喵俭t骨架扭過頭來,用兩個(gè)黑洞洞眼眶望著她。 “這骷髏,是你的尸體?”秦非常扭頭問。 愛格伯特?fù)Q了個(gè)姿勢坐著,撐著下巴看她怎么辦,“你猜。” 秦非常:“我猜不是?!闭f著她已經(jīng)將被子一抖,把那個(gè)骷髏架子掀下了床。 骨架子摔在地上噼里啪啦一陣亂響。 愛格伯特臉色一沉,怒道:“你敢這么對待我的尸體!”秦非常:“這具骨架最多十二歲,根本不是你,別演了。” 見她沒上當(dāng),愛格伯特臉上的怒火又瞬間消失,這變臉極快的小崽子失望又無聊地敲了敲手杖,就見那躺在地上的小骷髏爬起來,咔咔咔打開門走了出去。 秦非常扒掉一層小骷髏躺過的被子,反正底下鋪著許多床被子,少一層也能睡。 只是這床太軟了,她從沒躺過這么軟的床,整個(gè)人一躺下就完全陷進(jìn)軟綿的被子里,而且她總感覺嗅到了一股玫瑰花的香味。 見她真的躺在床上不動了,愛格伯特起身慢悠悠地走到床邊,剛要開口,見一只手從被子里面伸出來,手中拿著一條褲子扔到床邊。 愛格伯特:“……” 秦非常還真的小睡了一覺,她都沒想到竟然能在這里面休息。她剛醒來還不太清醒,第一反應(yīng)是下次不知道能不能把工作帶進(jìn)來做,這樣可以節(jié)省現(xiàn)實(shí)生活中很多時(shí)間。 然后她就被身上沉重的人體徹底壓清醒了。 拉開被子往里看了眼,一顆腦袋擱在她的胸前。 壓在她身上的人抬起頭,露出一張漂亮的臉。這一幕香艷中帶著詭異,真像是某種恐怖片的場景,還是未成年人無法觀看的那種等級。 把被子拉回去,秦非常呼了一口氣準(zhǔn)備起身,但身上沉甸甸的她推不開,于是只好望著上方垂下的簾幔開口說:“我有沒有說過,你的技術(shù)真的不行,再來幾次我可能要變成性冷淡了?!?/br> 被子里的愛格伯特哼了聲,“那不是更好?!?/br> 他本來并沒有想做什么,但是她一睜開眼,他就覺得她這股裝模作樣冷靜從容的模樣特別煩。 他張開嘴,埋頭咬住。 秦非常倒吸一口涼氣,手伸到被子里拽住愛格伯特的頭發(fā)把他拽開,低聲說:“松口,再不停又要變成之前那樣了。” 被子拱起來,把她完全罩在里面,愛格伯特的聲音略帶興奮,“怎么,你怕了?” 秦非常:“……我不愿意你好像更興奮一點(diǎn)?” 認(rèn)輸是不可能認(rèn)輸?shù)?,面對挑釁,她只會上不會退?/br> 一不小心把這變成另類的戰(zhàn)爭,誰都不想輸,結(jié)果就是,又在這大床上抱著翻滾了很長一段時(shí)間。 …… 秦非常最后把自己淹死在了臥房旁邊的一間浴室里,她起身去清洗,順便就解決了一下死的問題,順利登出。 愛格伯特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沒有再阻攔她,秦非常失去意識前,透過扭曲的水面看見他站在門邊。 . 女人柔軟的身體沉在水池里,愛格伯特赤著腳走過去,坐在水池邊百無聊賴地待了一會兒。 早該結(jié)束的黑夜在這時(shí)姍姍退場,他腳下踩著的光滑地磚變得斑駁破舊,坐著的水池快速干涸,明亮華麗的一切,瞬間變成廢墟。唯獨(dú)他,在這片黯淡的色彩里仍然保持著鮮亮的顏色。 ☆、15 和平使者 玫姍坐在自己的豪華衣帽間里, 背靠著柜子。相比幾天之前的妝容精致面色紅潤,現(xiàn)在的玫姍哪怕涂著口紅腮紅都掩飾不住一股因驚懼而產(chǎn)生的蒼白無助。 從那天,親眼看見愛格伯特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 玫姍就差點(diǎn)當(dāng)場哭出來。噩夢卷土重來,而她一個(gè)人, 連反抗都不敢。 這些天里,愛格伯特并沒有對她做什么,但是只要他那張臉出現(xiàn)在她面前, 玫姍都感到煎熬。 好不容易今天愛格伯特離開,玫姍想也沒想就躲到了臥室最深處的更衣室,抖著手給利昂打電話。愛格伯特不允許她聯(lián)系其他人, 但她真的要被嚇?biāo)懒? 她不敢打給洛蘭,只能打給利昂。 電話一接通, 玫姍立刻把愛格伯特的事告訴了利昂,電話那邊的利昂聲音沉沉,“我已經(jīng)知道了,愛格伯特之前在我這里住了幾天?!?/br> 雙方都是一陣沉默, 玫姍捂著嘴, 壓抑地哭了一會兒, “怎么辦,我們怎么辦, 他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利昂:“我懷疑,他是跟著洛蘭一起從那個(gè)島回來的, 我最開始遇到他, 就是在洛蘭家里……” 玫姍激動起來,“你是說他還控制了洛蘭!洛蘭也被他折磨威脅了!” 利昂:“不, 洛蘭從一開始就不怕他,她現(xiàn)在很可能被愛格伯特蠱惑了,和他是一伙的,要不然就是她為了擺脫愛格伯特的糾纏,故意讓他來折磨我們其他人?!?/br> 說到這,利昂的語氣變得沉痛憤怒。 “你放屁!”玫姍比他更憤怒,眼淚瞬間收起來,張嘴就罵,“你懷疑洛蘭干什么,她和我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