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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心機極深的皇帝哪能輕易被人刺殺。但現(xiàn)在最要緊的是,此事別和南境扯上關系。“別,別跟父王說,多一事不如少一事?!?/br>全淼看他家主子臉色有些嚴肅,略咽了下口水,十分了然道:“屬下明白了?!?/br>趙時煦“嗯”了一聲,主仆二人這才繼續(xù)往前而去。只是才走了兩步,趙時煦就覺的身后有個極其不舒服的視線。趙時煦頓腳,轉身看去。方才站在大廳外那個七尺長,一身戾氣的男子正穩(wěn)步而來。全淼看著他,略張了下嘴,輕聲在趙時煦耳畔道:“小王爺,此人的武功高不可測,那位公子帶來的侍衛(wèi)里,就數(shù)他稱得上絕頂高手。說句實話,屬下在他手里恐怕走不過十招。”趙時煦神情嚴肅,不用全淼說他也看得出來,什么是高手,有時候看都能看出來,只是對于全淼如此有自知之明,趙時煦還有些不適應,略朝他看一眼,發(fā)現(xiàn)他竟用一欣賞的眼神一眨不眨的看著前方走來的男子。趙時煦當真是不知該說什么了。“見過小王爺?!?/br>那男子聲音略渾厚,一開口便有些氣勢。但氣勢這玩意兒對趙時煦基本不頂用,“何事?”“我家公子想請小王爺房內一敘?!?/br>趙時煦就知道會這樣,楚輕要見他是意料之中的,“現(xiàn)在?是方才的晚飯公子沒有吃飽嗎?”那男子聽了這話,只淡淡道:“公子說晚飯菜葷腥太多略油膩,想與小王爺一起用點清淡的點心,所以才讓屬下來請小王爺入房?!?/br>趙時煦眉頭微皺。“小王爺,請。”“你叫什么名字?”趙時煦不動,只忽然問道。“屬下十命?!?/br>趙時煦笑了下,“三水啊,你領十命到后廚去,給楚公子帶些點心去。”全淼“啊”了一聲。趙時煦依然保持著微笑,看著十命道:“我沒有吃了晚飯再吃點心的習慣,不能奉陪了?!?/br>話落,趙時煦便在十命還沒反應過來時抬腿離去。十命皺了下眉頭。“我家小王爺就是這么個習慣,而且不愛甜食,讓你家公子別見怪啊?!比到忉尩溃缓笸白吡藘刹?,回頭道:“廚房在那邊,我?guī)闳ァ!?/br>******趙時煦打算回屋繼續(xù)打他的算盤,再擬一份具體的修葺方案出來,那鵲橋要么別修,要么就趁這次好好的修一修,多花些銀子也無妨,不然這次是護欄塌了,萬一下次是整座橋都塌了可如何是好?至于楚輕,別太在意,別太刻意,隨意無視冷漠些最好;即便遇到了他又如何,劇情早就不是最初那樣的了。只是,當他走到屋門口時,侍衛(wèi)卻稟報,那位楚公子在房間內等他。趙時煦暗嘆口氣,看來他父王已經跟府中上下都打了招呼了,即便除了他父子二人外其他人都不知道楚輕的身份,但因為父王的吩咐,都已經對他畢恭畢敬了,否則,侍衛(wèi)們哪能放他進自己的房間。“知道了?!壁w時煦黑著臉,然后推開房門。果不其然,楚輕正坐在桌旁,淡然的翻著一本論語,雖看著閑適,卻極有氣度。“回來了?!背p看了他一眼,面上并無別的表情。趙時煦戒備起來,同樣面無表情的看著這個闖入者;他倒是挺聰明,知道我不會去他房里,自己趕著來了。“楚公子?!敝浪纳矸?,趙時煦還是給了他幾分面子,略拱手一禮。楚輕拿著書看著他,“不必多禮。”趙時煦:......這到底是誰的底盤?“不知楚公子深夜造訪有何賜教?”楚輕將書放下,然后將右手的衣袖往下扯了扯,那手腕上的紗布便露了出來且十分扎眼。楚輕淡淡道:“該換藥了?!?/br>趙時煦站在原地沒動,“楚公子身邊會換藥的人都沒有嗎?”楚輕沒有看他,自己盯著自己纏著紗布的手腕道:“誰欠下的債,誰來還?!?/br>趙時煦深吸一口氣,努力保持著微笑,“是。”話落,他走向里屋的柜子,將必備的藥箱提過來,又拿了一把剪子過來,將原本的紗布剪開,重新給他換藥上藥。期間,趙時煦一句話都沒有說,楚輕也沒有說話,但眼神卻一刻都沒有離開他的臉。趙時煦只裝作沒感覺,趕緊給他換藥,提醒自己別跟他多說話,多少失誤來自交流,所以,沉默是金。然而,他沉默,但不代表楚輕也會繼續(xù)沉默,見他給自己重新包扎好了手上的傷,楚輕動了動手腕,好多了。趙時煦收拾著藥箱,依舊端著沒什么表情,只道:“好了,您可以...”趙時煦的話還沒有說完,楚輕卻不知何時站了起來不說,還將他提了起來。他立刻反應過來,反手就去抓楚輕的手腕,想捏住他的痛處,讓他松開自己,然而楚輕動作比他快了一瞬,只眨眼功夫就把他給壓在了桌子上。在壓下的同時,楚輕順便將桌上的桌布一扯,一應茶具便隨著桌布的扯動落下而哐當當?shù)脑以诘厣稀?/br>“小王爺?”屋外的侍衛(wèi)們聽到了動靜,趕緊喚了一聲。趙時煦抬起頭正要喚人,楚輕卻忽然整個人壓了下來,嘴唇貼著他的耳垂道:“你要王府外頭的侍衛(wèi)們都沖進來看到現(xiàn)下這個畫面嗎?”趙時煦頓住,確實,他現(xiàn)在和楚輕的姿勢太過旖旎了些。“沒事,退下!”屋外的侍衛(wèi)們雖疑惑卻也不敢進來,只應了聲“是。”趙時煦這才雙眸帶著怒氣的盯著楚輕,語氣不自覺的帶了些威脅,“你想做什么?這是南境王府,即便您是天子,也不能在此做什么吧?!?/br>楚輕面上依然沒有表情,但眼底卻帶著一絲極為戲謔的笑意,“不知為何,我耳畔總是會想起你昨夜對我說的那句話?!?/br>趙時煦想了一下才想起他指的是哪句話,瞬間又氣又無奈。這人還真是記仇,怎么就不時刻記著若不是自己,你就成水鬼了呢!“楚公子,別用這種借口找麻煩,您要知道,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