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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姑娘了?”全淼的臉更紅了,埋著脖子道:“要~要娶的?!?/br>“嘖嘖嘖,死鴨子嘴硬,走,溫若,扶著他點兒?!?/br>趙時煦說道,才一回身便見十命恰巧趕回來,見了他,沖他抱拳一禮,“見過小王爺。”“回來了,端貴太妃怎么樣了?”趙時煦問道,他也明白,端貴太妃現(xiàn)下可是重要人物,他和楚輕都不能讓她死。“太醫(yī)已經(jīng)控制住病情了,暫時無礙?!笔谅晳溃浦c平時并沒什么異樣。“如此便好,三水有勞你照顧了,日后還得麻煩你繼續(xù)照顧,畢竟他的屁股,除了你,他不給任何人看,我們都換不了藥?!?/br>話落,趙時煦憋著笑,抬腿而出。十命略看了全淼一眼,二人一對視,臉頰都紅了一片。******入夜,十命還真來雎容院給全淼換藥來了,兩個人獨處在全淼的房間,雖然之前十命已經(jīng)給他上過藥了,但那是在他昏迷之時,如今他清醒著,而他要扒了他的褲子,一想到這個,這兩人都有些不好意思。全淼趴在床上,雙手抓著枕頭,已經(jīng)準備好了,臉頰熱騰騰的,但看十命半晌沒有動作,也料到他現(xiàn)下是如坐針氈,便率先開口道:“那個,麻煩你了,我準備好了?!?/br>十命看著,淺淺的“嗯”了一聲。全淼咽了下口水,“是你給我脫,還是我自己脫啊?”十命很是正經(jīng)道:“無妨,我?guī)湍忝摫闶??!?/br>全淼將頭埋在枕頭里,不好意思的點點頭。十命抬起手指,一點一點的脫下了他的褲子,看著那跟爛柿子一樣的屁股,皺了下眉頭,而后拿起藥膏直接用指尖往上抹去。全淼一感受到他指尖的溫度,更是不好意思的整個身體發(fā)紅,連屁股和大腿都紅了,口里卻還道著,“真是麻煩你了,待我痊愈后,做幾個我們南境的小菜答謝你。”十命咽了下口水,也是十分認真的回道:“無妨,舉手之勞罷了?!?/br>趙時煦在外頭悄悄瞄了幾眼,看他兩人的互動,只覺的這兩人都很有意思,“若是有人在我面前光著下半身,還動來動去的,我還真不知道自己會有什么反應,全淼這家伙是在勾引人家卻不自知啊?!?/br>十命待了差不多一個時辰才離開,離開時全淼還掙扎著從自己的床頭柜里拿出一包東西,小聲道:“上次你說這南境特產(chǎn)好吃,我后來發(fā)現(xiàn)小王爺那兒還有一包,就給你勻了點過來藏著了,你拿去。”十命看著那油紙包里面幾塊小小的栗子酥,沒有多說什么,只伸手接過,然后拿了一塊放進嘴里,再將其余的小心翼翼的揣在懷里。趙時煦在外看著,再次驚嘆全淼的腦回路,他想說,那栗子酥過期了??!不然自己怎么會不吃,這種糕點,保質(zhì)期本來就不長,加上這地方又沒有保鮮袋,肯定早過期了,我們從南境來這兒都多長時日了。也虧得十命居然還吃的下。“我走了?!笔氏氯ズ?,看著全淼,輕聲道。全淼笑了笑,點點頭。十命轉(zhuǎn)身就走,走到門口時卻住了腳,然后對全淼道:“你好生歇息,我明日再來。”全淼瞬間跟吃了興奮劑似的,高興的不行,忙大聲的“嗯”了一聲。十命打開了門,正好撞上趙時煦。趙時煦略有些尷尬。十命卻恭敬一禮,“屬下告退。”趙時煦揮了揮手,“去。”待十命走后,趙時煦才進來,拍了下全淼的肩頭,“怎么樣?。亢眯┝嗣??!?/br>全淼點頭,“好多了,小王爺,屬下想...”“想什么?”看全淼欲言又止的樣子,趙時煦露出了一張八卦臉。“屬下想給娘還有jiejie寫封信?!?/br>“好端端的寫信做什么?”全淼垂了下頭,然后又抬起頭,十分堅定的道:“屬下想跟娘說,屬下不能娶漂亮姑娘了,屬下要娶男人?!?/br>趙時煦噗嗤一聲,使勁洪荒之力才憋住了笑,“嗯,可以的,寫?!?/br>全淼笑的滿足。趙時煦看著他,忽然想起了楚輕,繼而抬手摸了摸脖子上楚輕為他戴上的那顆紅豆。其實,他不明白楚輕為何鐘情與他,就是因為不明白,總覺的這其中有什么問題。但是楚輕給他解釋過,只是那解釋,在巨大的利益面前,到底是有些蒼白的。“三水啊,你喜歡十命?”趙時煦看全淼露出的笑容,問道。全淼像是被踩了尾巴一般,又是著急又是不好意思的嚷道:“沒,沒有,不是!”趙時煦一看就更加確定了,“不是才怪?!?/br>全淼一聽,回嗆道:“那您喜歡皇上么?”趙時煦愣了下,似乎在認真思考這個問題,“這個嘛,我也不清楚,而且小爺我可不是執(zhí)著于喜歡誰不喜歡誰這種事的人。”全淼看著他,有些不明白,“???”“啊什么啊,好生歇著?!?/br>趙時煦剛要走,全淼又喚住他,然后從一旁拿出那玉笛,道:“小王爺,這笛子已經(jīng)清理好了?!?/br>趙時煦看著,還險些忘了,趕緊接過來握在手里,“這么漂亮的笛子,我還是隨身攜帶,給自己增添個氣質(zhì)。”說著,趙時煦拿著笛子出了屋子。也不知道為什么,這笛子拿在手里,他心里就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很想認識一下這笛子以前的主人。趙時煦坐在院子內(nèi),月光剛好灑在他臉上,他拿著那笛子,再次吹奏了一曲。笛聲悠揚美妙,清脆空靈,令人混沌的大腦瞬間清醒許多,趙時煦吹著,倒是先把自己給陶醉了,待一曲完畢,他看著笛子,略一笑,又嘆了口氣。“這一次比上一次吹的好多了,還嘆氣做什么?”楚輕不知何時已經(jīng)進來了,此刻正朝他走來。趙時煦瞧著,捂了下臉,“皇上總是喜歡大晚上造訪啊。”楚輕走過來看著他,又看著他手中的笛子,道:“趙時煦,你的笛聲是我認識的人里面好聽到排名第二的。”趙時煦略張了下嘴,對于楚輕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