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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一點都不受管控,屬下聽溫若說過,這里頭的小倌許多都不是自愿賣身的,好些良人呢?!比迪胫鴾厝舻脑挘瑢w時煦道。趙時煦看著他,覺的他腦子長進了一點,但卻又很隨意道:“或許是,倚仗著背后之人,而背后之人也靠他做些什么...難以言說的勾當?!?/br>“逼良為娼?!比档?。趙時煦看著酒杯中的酒,道:“或許?!?/br>勁松聽了幾句,道:“聽你二人這么說,我倒是不知你今夜是來打探這老板的還是真來招小倌的?”趙時煦放下酒杯,一臉認真的道:“自然是來招小倌的了,疏通疏通筋骨?!?/br>“那您去找小倌了,咱們呢?”全淼問道。趙時煦喝了口酒,看著大廳里的人,道:“你也可以找啊,你們瞧這兒的人,隨便拎一個出來都跟兔子似的可愛的緊,瞧瞧那幾個,長的多水靈,腰多細,腿多長。”趙時煦越說越興奮,摩拳擦掌的躍躍欲試。“小王爺…”全淼忽然聲音小小的喚了他一聲。趙時煦還將手搭在勁松的肩頭上,接著道:“最要緊的是,這兒的人比起良家子弟要豪放的多,在姿勢上面也有趣的多,這種事要么不做,要么就得換著姿勢的做?!?/br>勁松沒有說話,只忽然喚了一聲,“公子。”趙時煦目光還在大廳各個小倌身上,脖子都伸的跟長頸鹿似的,“勁松兄,怎這樣稱呼我了?”這話一落,趙時煦便覺的有只咸豬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他臉色不好的回頭一看,接著對上了一雙眼神涼涼的眼眸,以及一張這兒的小倌都比不上的俊美容顏。趙時煦臉僵了下,抿著唇咽了下口水,然后揮了揮手,笑容干干的對楚輕道:“你的費用,我也包?!?/br>楚輕看著他,沒有說話,臉色也看不出喜怒,只是一撩衣袍便坐了下來。他這一坐,氣氛瞬間就變的有些奇怪,全淼垂著頭不說話,勁松只是眼帶笑意的看著桌上的酒杯,依然不語,趙時煦更是撓著腦袋看著別處。其實,這沒什么啊,大家都是男人,而且自己和楚輕…自己可從來沒有答應過什么啊。有道是,家花不如野花香。楚輕看著他的表情,就跟洞悉了他在想什么似的,道:“原來你喜歡外頭的花草?!?/br>趙時煦猛咳一聲,真想說這當皇帝的人是不是心思都很重,什么都能看透?趙時煦咳嗽了下就大方的道:“外頭陽光好,花草也茁壯嘛。”楚輕偏頭看著他,突然呵笑出聲。就這么一個音節(jié),趙時煦也摸不清他什么意思,索性不摸,好不容易自己終于來了回這種地方,難道還要拘謹不成?這可是自己多年心愿。趙時煦一看,也不說別的,只道:“十命,你也坐啊,坐三水旁邊?!?/br>十命看了楚輕一眼,見楚輕沒有出聲,這才坐了下去。五個長相各具風格的俊俏男子這么坐在一起倒是引人側目,尤其是楚輕,那相貌太招搖了,以至于方才那人帶著一個小倌過來作陪時都愣了愣。趙時煦瞧著,招了招手,“快過來?!?/br>那人帶著小倌過來,對他幾個躬身道:“各位公子先喝酒,這是小滿,先伺候著各位酒水,叫價明挑,等會兒就開始?!?/br>趙時煦高興的點頭。那叫小滿的小倌一坐過來楚輕就擰了下眉頭,眼神極冷,看的那小倌哆嗦了一下,直覺告訴他這個人不好惹,又打量了下其他人,一個面癱般的死板臉,一個小少年,還有一個謙謙公子一看就很正派,唯獨面前這個輪廓英俊且一直笑瞇瞇的,雙眼放光的看著他的客人,好相處。確定好目標后,小滿便歪著趙時煦坐了,道:“客人,給您倒酒?!?/br>說著,他端起酒壺給趙時煦倒了一杯。趙時煦接過酒杯看著他,問道:“你身段不錯啊,軟的沒骨頭似的?!?/br>小滿含羞一笑,端起酒杯就要喂趙時煦。然而那酒杯才剛一舉起來便在他手中碎裂了,扎了些碎片在他掌心上,流了些血,驚了他一跳。趙時煦皺了下眉,還沒有說話,便見那個小滿看了楚輕一眼后便跟陣風似的跑了。趙時煦當真是無語,上一次他去國色天香樓,也是還沒有碰到水云的手就被他父王抓了個現(xiàn)行,現(xiàn)在倒好,擺脫了父王又來一個,這酒還沒送到嘴邊呢。“不能讓我像個正常男人那樣享受一把風花雪月嗎?”趙時煦嘖嘖道,然而楚輕的臉色卻依然沒有變化,只是一桌子的人都感受到了他那十分不愉悅的氣場。“大局未定,公子貿然來這種地方,怕有不妥。”勁松看了幾人一眼,溫和的開口道。楚輕將目光放在他身上,語氣還算平和,“無妨,他來得,我也來得?!?/br>趙時煦看著他,“未必?!?/br>楚輕勾起一個迷人的微笑,“你到哪兒,我自然要跟到哪兒的?!?/br>趙時煦抽了抽嘴角。楚輕轉回目光,端起桌上的酒杯,沒有喝,只氣定神閑道:“我比這些人有力氣,保準你次日下不來床?!?/br>趙時煦一口酒噴在了全淼臉上。十命下意識的趕緊用袖子給他擦。趙時煦將酒杯一放,他覺的他和楚輕之間有個問題沒有說清楚,雖然互相動手動腳過了,但這個問題還是有必要說清楚,“我不睡你就不錯了,我可是攻!”全淼臉上的酒水才擦干凈,便問道:“小王爺,什么是攻?”趙時煦看著一桌子疑惑目光的人,拿起桌上水果盤里的香蕉,然后在眾人的注目下,把那香蕉猛地一下插在了一個酒杯里。說來也是巧,那酒杯的大小剛好能夠容納那只香蕉。趙時煦瞧著,道:“這就是。”全淼盯著那根香蕉和香蕉下的酒杯,腦海里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瞬間耳朵脖子都紅了。趙時煦看著楚輕,挑了挑眉。楚輕看著他,以涼涼的眼神將趙時煦抬起的眉毛給熨平了。勁松看著他二人,只覺的他二人之間不像趙時煦說的那樣云淡風輕,當下抿唇沒有多言。正當氣氛有些古怪時,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