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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空閑時間,而那空閑時間足夠你趁著混亂,跟著大家一起進來?!?/br>“你胡說,照你這么說,我殺了總鏢頭還有個出門關門的動作,可你的房門一直是緊閉的,而那門還是我推開的?!逼蒿L嚷道。趙時煦點點頭,“這個話說的對,一不小心就會被人當做理所應該,只是,當我和闖入者打斗時,我的護衛(wèi)聽到動靜從偏房趕過來,這不就為你打開了門么?而就在他進來的一瞬,我的劍便傷到了闖入者,再待他點上燈,這一段時間,也足夠你出門再順便關個門了?!?/br>這話一落,眾人都覺的有些道理。戚風看著,慌忙道:“一派胡言!我如何帶著總鏢頭的尸首入你房門?”“這不更簡單,昨夜本莊主可是在外玩兒到戌時將盡才回來,你殺個人躲在里頭等我,還不容易?”“你!”戚風一下子有些啞口無言,因為趙時煦說這話的神情就好像他親眼看到了一般,那種看穿你的眼神著實讓人瘆得慌。“分明是你殺了總鏢頭心虛。”戚風顫聲嚷道。趙時煦冷笑一聲,“心虛?那你來本莊主的房間做什么?找我聊天么?”“你,我...”趙時煦走到桌子旁,全淼趕緊給他端了一張凳子過來,他便順勢坐下,翹著腿道:“早上本莊主那些話是唬你的,本莊主的劍從不淬毒?!?/br>說著,不止趙時煦,眾人的目光都落在翻倒在地的匣子上。斷刀門的門主是個急性子,一見此便抽出自己的斷刀幾步走過來指著戚風道:“你是戚兄的同門師弟,你怎如此狼心狗肺!”“我不是,我...”戚風已找不到更多的說辭,整個人都焉了下來,江湖人最恨的便是賣主求榮,狼心狗肺之輩。趙時煦站起身,對屋內(nèi)所有人抱拳一禮,“諸位掌門,晚輩初出茅廬,免不得被人欺負,拉去墊背,日后還仰仗諸位前輩關照。”幾個門派的人看著趙時煦,先前還不怎么認識他,如今倒是都認識了,也了解了,遂,眾人都抱了一拳,“好說?!?/br>“至于這位戚風嘛...不知江湖處理這種事情是如何處置的?”“若門派內(nèi)亂,不能自理時,宣家會代為清理,現(xiàn)下在影左盟,袁掌門和宣家交情不淺,交給他也是一樣的?!?/br>又是宣家,還真是江湖皇帝啊。“多謝,今夜有勞諸位了,后日便是袁少主的生辰,別因此事敗壞了諸位的興致?!?/br>“好說,這位趙莊主,你著實有兩把刷子,還沒到一日吶?!睌嗟堕T的掌門搭著一把斷刀,略欣賞道。趙時煦笑了笑。待眾人都離去,趙時煦才走到戚風面前,這才問道:“為什么戚兄脖子上的劍傷能和我的短劍吻合?是誰告訴你的,你不可能在那么斷的時間內(nèi)做出一把跟我的短劍一模一樣的兵器,而且太周折了,你這腦子是想不到的?!?/br>戚風盯著他,盯了半晌后才道:“我說了,會放過我嗎?”趙時煦笑了笑,想到那個熱情跟他打招呼的戚十三,道:“不會?!?/br>戚風害怕的威脅道:“那我便不告訴你。”趙時煦站起身,“你不說我也知道,又了解我,又想我死的,這世上能有幾個人;臻兄,讓人把他押到袁掌門那兒去?!?/br>“是?!?/br>看著戚風被帶走,全淼終于松了口氣,“想不到這么容易就解決了,嚇死屬下了?!?/br>趙時煦給自己倒了杯茶,“這不過是對方小試牛刀罷了,根本只是玩玩兒,不然要殺的就不是一個鏢頭了,左不過是看我才出江湖,也和別的大門大派搭不上邊,或者他目前也還夠不著,只能利用這種小門派了。不過...戚兄可惜了?!壁w時煦嘆道。“莊主,現(xiàn)在不是傷心的時候,您說的人是誰?。俊?/br>“你說呢?”全淼試探性的道:“蕭阮?”趙時煦不作多言。全淼很是無語,太極殿那么大的火怎么就沒燒死他不說,還讓他逃了出來,究竟是怎么做到的?“莊主,蕭阮莫不是也在影左盟內(nèi)?”全淼恍然大悟道。“或許吧,他還真是小爺?shù)乃迶嘲 !壁w時煦說道,眼底冒出一絲殺氣。“莊主,已經(jīng)解決好了?!壁w臻返回來復命。趙時煦“嗯”了一聲,“臻兄,這一次有勞你了?!?/br>“屬下不敢當。”“敢當,若不是你查的詳細,也不能讓戚風百口莫辯。”趙臻聽后,抬頭看著他,臉色有些古怪,“那些不是屬下查到的,云鶴鏢局比屬下想象中要難調查許多,那畢竟是宣家的下屬。”趙時煦喝了口茶,疑惑道:“那是誰查到的?”趙臻未有說話,只臉色很是難看。“我?!?/br>趙臻身后忽然響起一個聲音,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趙時煦整個人都愣住了。聲音的主人從趙臻身后緩步而入,然后站在趙時煦面前,神色不豫。趙時煦瞧著面前一身白衣,長的甚是俊美的熟悉男子,一口茶從嘴里噴了出來,恰好噴到對方臉上。“那個,嗯~~好久不見?!壁w時煦干干的揮了揮手。作者有話要說: 晚安啦~~章節(jié)目錄你發(fā)誓房門大關,窗戶緊閉,全淼十分有眼力見的帶著趙臻一起退了出去,準確的說趙臻是被他拉出去的。“趙大哥,你怎么這么沒眼力啊。”拉人出去的時候,全淼還不免叨叨一句。趙臻生來就長著一副生人勿進的臉,讓人一看就覺的是壞人的那種,現(xiàn)下沉著臉就更讓人這么覺的,若不是全淼認識他多年,還以為他要做個什么了不得的事呢。“莊主似乎對皇上沒那個心思。”趙臻沉聲道。全淼拉著他,“要是沒,誰能強迫咱莊主,快走吧?!?/br>趙時煦看著關上的房門和窗戶,覺的真有必要跟全淼好好說說他到底是誰的侍衛(wèi),關鍵時刻居然跑了,留下自己一個人面對臉色冷淡至極的楚輕。要命的是自己還有點愧疚感,就因為這愧疚感,所以在楚輕面前說話都不自覺的降了兩個聲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