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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憋屈,“爹,您為何要聽他的?”宣冉看著蕭阮離去的背影,眼睛瞇成了一條線。“就算他知道又如何,他可是朝廷的人,即便散播些消息出去,我們不認,誰會信,他又沒有證據(jù)?!毙蠎崙嵉?。“呵~有一點他說的是對的?!?/br>“什么?”宣冉盯著前方,“他確實比我們?nèi)魏稳硕剂私獬⒌淖鲬?zhàn)規(guī)律,了解楚輕,他既然想要借人手對付楚輕,那我們就借給他。”宣煜聽后,恍然大悟道:“爹的意思是,讓鷸蚌相爭,咱漁翁得利?”宣冉露出一絲陰狠的微笑。******江湖各大門派已齊聚云州,只是當他們踏入云州后卻發(fā)現(xiàn)云州一切如常,并沒有什么變化,沒有朝廷軍隊,沒有天山余孽,一切竟然有序,絲毫不像朝廷又要和江湖開戰(zhàn)的樣子。倒是云州百姓看到這么多江湖人涌入云州,一個個的皆露出驚訝的表情,小聲議論起來。“這是又要和朝廷開戰(zhàn)了么?”“看樣子像,朝廷似乎和邪教勾結(jié),這些名門正派自然坐不住了。”“雖說是邪教,但這二十多年來天山幾乎是消失匿跡了,如今說不定是被朝廷招安了呢。”“誰知道呢,只是真打起來,云州又得烏煙瘴氣,好幾日做不了生意,房屋什么的估計也要被毀壞一些。”“就是啊,折騰什么呢,現(xiàn)如今的那個皇帝還是很不錯了,沒有壓榨老百姓,還減輕了賦稅,我們也就都滿意了。”“是啊,這又開戰(zhàn)也不知道又是為個什么緣故?!?/br>袁謹聽著四周百姓小聲的議論,輕皺了下眉頭,對袁戰(zhàn)溫聲道:“爹,百姓們似乎都很不想看到江湖和朝廷開戰(zhàn)啊?!?/br>袁戰(zhàn)臉色略有些嚴肅,“這天下誰愿意看到戰(zhàn)爭?!?/br>袁謹聽后,沉默著,只跟著他爹,一同往宣家而去。******四合院里,趙時煦趁楚輕聽十命稟告外頭情況之際,悄摸摸的將另一只手移到棋盤上,想要毀兩步棋,但手指抖了一下,夾起來的棋子都從指間落了下去,在棋盤上發(fā)出了聲音。趙時煦閉了下眼,也真是夠了。“知道了,先下去?!背p對十命道。十命點點頭,退了下去。楚輕這才看向趙時煦,“落棋不悔真君子?!?/br>趙時煦看著他,一本正經(jīng)的道:“小爺可不是君子?!?/br>話落,趙時煦用最快的速度,撿起了那顆棋子,然后放到了另一個位置上,解了當下困境。楚輕瞧著,無奈一笑,舉起另一顆棋子,又將他包圍了起來。趙時煦不干了,又重新走了一步,然而又被楚輕包圍了。“我說,你就不能讓讓我?”趙時煦看著楚輕,這人怎么跟一般書里的攻君差那么多呢,說好的寵溺無下限呢?想著,趙時煦腦補了下楚輕寵溺自己,自己依偎著他的畫面,這一想就起雞皮疙瘩,果然他和楚輕不適合走這種路線。“我若不讓你,你連十步都走不了。”楚輕說著,似乎是沒見過棋藝這么差的人。“你的嫌棄之意可以收斂一下?!壁w時煦保持著微笑道。楚輕看著他,認真道:“我下次注意。”趙時煦:“......”“外面怎么樣了?”趙時煦問道。“該來的都來了?!?/br>“那你下一步打算怎么做?”趙時煦看著楚輕問道,然而楚輕也是看著他。“怎么?”趙時煦眨了下眼。“你沒有打算?”楚輕問道。趙時煦雙手撐著腮,拄在桌子上看著楚輕,淡淡道:“你才是主角啊?!?/br>楚輕似有不解。趙時煦一笑,“你才是一國之君,往往到最后的時刻,都得聽國君的號令吧?!?/br>楚輕聽后,先是一愣,隨后又垂首笑了起來,“南境的實力可不比我這個皇帝弱,你也是一人之萬人之上的人?!?/br>“是么?我沒覺得?!壁w時煦依然笑著道,他在意楚輕,自然也在意他的威嚴是否會受到威脅,關鍵時刻,他可不能壓下楚輕的威嚴,這一點,哪怕是對親近之人也得注意,所以,往往這種時候,趙時煦都會聽楚輕的,且楚輕也沒有讓他失望過。“我擬定了一個簡單且又有效的方法。”楚輕看著他,“如果陣仗鬧得太大,動用了軍隊,梁國那邊不知會不會趁虛而入,又或者他們就是在等這個機會?!?/br>趙時煦點點頭,這個問題也是他一直考慮的,大靖要是真的內(nèi)亂,以現(xiàn)在梁國的實力,還真能趁虛而入,“什么方法?”楚輕一笑,“把那寶藏找出來,然后...見者有份。”“我要最大的那份。”趙時煦激動道,雙眸發(fā)光。楚輕笑著,聲音略帶寵溺,“好?!?/br>“可是如果有了那筆寶藏,對付梁國簡直不費吹灰之力,若分了倒是麻煩?!壁w時煦冷靜下來。“阿阮或許也是這么想的,他不會覺的我會干找寶藏這種事,老頭認為地圖和鑰匙在他手上,我一定想找也找不到,且他不會認為我知曉此事,畢竟爹確實沒有跟我和段叔叔說過。”“對,我都沒想到你會先做這個?!壁w時煦贊同。“那我們就反其道而行。”趙時煦聽后,激動的站了起來,試問找寶藏這種事誰會不激動,面前放著大寶藏不去找的人,那才是有點裝。“但你懷著身孕...”“沒關系,單大夫說球球長的很壯實,而且我肚子已經(jīng)顯了,掉不了?!壁w時煦豪邁的拍了下肚子,然后就躬下了腰,嚇的楚輕趕緊扶著他,“沒事吧?”趙時煦擺擺手,“一天總有那么幾個瞬間,忘了自己揣著個球?!?/br>楚輕揉了揉他的腦袋。******“什么寶藏?”宣家大廳內(nèi),云州城內(nèi)此起彼伏的驚呼聲傳到眾人耳里,駭?shù)男侥樕钒祝鋵嵰恢倍枷嘈判k不會把這件事告訴任何人,在那五年時間內(nèi),宣玨也親口說過,甚至用他的孩子發(fā)誓,他沒有說給任何人知曉,關于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