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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叫趙球球?!?/br>“不該隨我姓么?”楚輕放開手看著他。趙時煦一副思考狀,“你確定楚球球比趙球球好聽?”“我確定?!?/br>趙時煦垂頭看了眼自己的肚子,而后抬起頭一副打商量的表情,“不如叫趙楚球?”楚輕抽了抽嘴角,“你確定孩子會喜歡這個名字?”“那楚煦球?!?/br>“這個不錯?!背p表示贊同,雖然都有點奇怪,但總比趙楚球順耳。趙時煦叉腰看著自己的肚子,伸出手點了點,“小子,你以后大名就叫楚煦球,小名就叫球球。”某球:你倆是認(rèn)真的么?楚輕瞧著趙時煦的樣子,只覺的空蕩的內(nèi)心充實了許多,“我原以為你又會生氣。”楚輕說道。趙時煦看著他,確實,楚輕并沒有告訴自己他所有的計劃,但其實自己并不是太在意,只要達(dá)到了最后的目的,過程是怎樣的,管他呢。“小爺又不是受氣包,干嘛總生氣,生氣讓人老的快?!壁w時煦說著,大步走到一旁的石凳上坐下。楚輕跟過去,只道:“有時候覺的你會生氣的你反而不生氣,不會生氣的你反而又會生氣。”“所以你知道這是為什么嗎?”趙時煦支著下巴看著楚輕。楚輕搖搖頭。趙時煦咧嘴一笑,“因為全看小爺心情。”楚輕頓了下,片刻后覺的此話非常有道理。“不過有一點我很好奇?!壁w時煦看著楚輕。“你是說阿阮?”楚輕一眼看出他想問什么。趙時煦點了點頭,“方才我差一點就抓住了他,可惜被他跑了;你知道,他若跑只有梁國一個方向,以大靖現(xiàn)在的局勢,你不應(yīng)該會放任他跑到梁國去才對,今日這埋伏還是我設(shè)的,你連過問都沒有,可別說是跟我心有靈犀?!?/br>楚輕看著趙時煦的手有一搭沒一搭的在石桌上敲著,就知道他的情緒處于生氣和不生氣之間,這個邊緣化的東西就要看他怎么解釋了。“我確實是沒打算攔住阿阮?!?/br>趙時煦敲打桌面的手停下,仔細(xì)回想起來,楚輕確實從頭到尾都沒有對付過蕭阮,明明蕭阮才是在后面搞事情的人。“你是故意放蕭阮去梁國的?你要利用他做什么?”趙時煦問道。楚輕看著他,垂了下眸,“我還以為你...”趙時煦做了一個停止的手勢,“小爺又不是第一天認(rèn)識你,腦子也沒生銹,放長線釣大魚、忍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不是你一向的行事風(fēng)格么?”“可早前在客棧,你因為阿阮的事險些滅了球球?!?/br>“皇上,我得跟您聲明一下,我那次在客棧發(fā)那么大火并不是因為你放了蕭阮,而是因為...”“因為我瞞著你我爹的事?”楚輕看他沒有說下去,接話道。趙時煦勉強點點頭,也算是吧,其實更多的是因為球球的出現(xiàn)讓自己跟被雷劈了似的。“放蕭阮去梁國,你確定局勢會在你的掌握之中?臻兄稟報我說,梁國已經(jīng)點齊兵馬,隨時準(zhǔn)備和大靖開戰(zhàn),蕭阮對大靖那么了解,我擔(dān)心你偷雞不成蝕把米?!?/br>楚輕看著他,自是又露出了他那自信卻淡漠的微笑,“時煦,知己知彼方能百戰(zhàn)不殆?!?/br>趙時煦看著他,一聽他這么說,立刻明白了他的用意,不由的撐著臉道:“因為蕭阮對大靖熟悉,所以他會指導(dǎo)梁國如何攻打大靖;而你對蕭阮熟悉,所以,你知道怎么對付他的進(jìn)攻?!?/br>楚輕的笑意里有一絲明媚的光芒,“知我者莫過于你。”趙時煦努著嘴點著頭,“確實,我早就把你看的透透的了?!?/br>楚輕,“?”“沒什么,對了,宣冉呢?”趙時煦問道,畢竟這才是此卷的中心人物嘛。楚輕一聽他提宣冉,臉便沉了下來,“我?guī)闳タ?。?/br>趙時煦點點頭。******農(nóng)莊里,院子里的雞鴨怎么也趕不進(jìn)雞圈里,拿著竹篾的老人顯然十分心急,一直在院子里追趕著那些雞鴨,最后還是在一男子的幫助下將那些雞鴨趕了進(jìn)去。趕進(jìn)去后,那老人便小心翼翼的關(guān)上雞圈門,而后端了一張椅子坐在門口,拿著竹篾端正嚴(yán)肅的守著,目光打量著四周,一副不讓任何人侵犯的模樣。趙時煦和楚輕站在遠(yuǎn)處,瞧著他現(xiàn)下的模樣,趙時煦略有些唏噓,“都說生不如死最折磨人,我如今算是見到了?!?/br>楚輕沉著臉,“他都瘋了,有什么折磨人的?!?/br>“瘋了但執(zhí)念還在,豈不是折磨?”趙時煦道。楚輕冷笑一聲,“這是他自找的,我沒有要他性命便是對爹的守諾?!?/br>趙時煦想了想,原本不想說,但還是道:“我想,你爹若看到宣冉如今這副模樣,應(yīng)該會落下一滴淚?!?/br>楚輕聽后,猛地看向趙時煦,很是不贊同他的說法,但是看著看著,他想起宣玨吹笛的模樣,便又覺得趙時煦說的很對,如果他爹還在世,對宣冉不會如自己這般狠,生生逼瘋了他。“你爹的角度和你的角度不同,你已經(jīng)仁至義盡了,這農(nóng)莊風(fēng)景不錯,又不愁吃喝,安度晚年也是極好的?!壁w時煦寬慰道。楚輕未有再說什么,牽著他的手轉(zhuǎn)身欲走,卻被身后男子叫住。楚輕回頭看著宣煜。“把爹弄成這個樣子,你滿意了?”宣煜冷著臉質(zhì)問楚輕。楚輕盯著他,臉色比之他更冷,“你宣家沒有一個人有資格質(zhì)問朕?!?/br>宣煜聽后,微怒道:“別忘了你也是宣家的人!”話落,宣煜全身僵硬,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只因楚輕將劍搭在了他脖子上。“你做什么?”宣煜蒼白著臉卻又不甘示弱的喝道。“當(dāng)年,爹和段叔叔的事為什么會流傳出去?爹懷孕一事又是為什么流傳出去,爹和父皇的事又是因為什么而流傳出去?”楚輕冷聲問道。宣煜看著他,鼻尖冒汗。“若不是那些傳言流傳的那么快,爹當(dāng)時的處境絕不會處于絕境?!背p的聲音很輕,卻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