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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您歇息下吧?!?/br>長孫長吉“啪”的聲把奏折放下,看向窗外的夜色,沒好氣的問道:“皇上那小子回來了嗎?”長孫勁松聽他這樣形容楚輕,不免覺的有些好笑,只道:“已經(jīng)在路上了?!?/br>“你說說這叫什么事兒,我爺倆兒原本逍遙江湖,自由自在的,皇上說讓回來就回來,老子都這把年紀(jì)了,這么折騰,過不了多久就要去見你奶奶了?!?/br>聽長孫長吉說著這種話,長孫勁松忙道:“爺爺休要胡說,您老當(dāng)益壯,還能再活個五十年?!?/br>長孫長吉抬了下眼皮,笑道:“那你爺爺我就成老妖怪了?!?/br>長孫勁松失笑,片刻后才斂了笑意,道:“聽說皇上這一次在江湖招安了不少門派,想來江湖之事已經(jīng)完全平定了。”“完全平定?”長孫長吉抬了下眼看著勁松,“這江湖和朝廷不一樣,江湖只有一個江湖,要想控制江湖,首先就得控制天下?!?/br>“爺爺?shù)囊馑际???/br>長孫勁松將今日八百里加急的文書遞給勁松;勁松接過來一邊翻閱著一邊聽長孫長吉道:“梁國已起兵擾我大靖邊境,大靖與梁國一戰(zhàn)已經(jīng)是在所難免?!?/br>長孫勁松放下奏折,只道:“爹,大靖還有誰能帶兵抵御梁國?”長孫長吉看著勁松,似笑非笑道:“你覺得呢?”長孫勁松想了想,忽然發(fā)現(xiàn)一個極其嚴(yán)峻的問題,大靖朝中,竟然沒有適合之人。“爺爺,這?”勁松臉色難看,看著長孫長吉。“我看此次與梁國開戰(zhàn),怕是要皇上御駕親征才行。”“御駕親征?這怕是不妥,南境不可出力?”長孫勁松問道,但話一出口他自己也覺的不太可能,南境王抵御魏國,分身乏術(shù),趙時煦又身懷六甲,更何況,趙時煦從來沒有帶兵打過仗,也是不妥。長孫長吉一口氣喝完了銀耳羹,只道:“兵馬老夫已點齊,至于這仗要怎么打,還得等皇上回來定奪,有時候,連我都不知道皇上究竟是怎么想的?”長孫勁松不解,“爺爺何出此言?”長孫長吉搖搖頭,道:“拿掉蕭家,對付宣家,這些事皇上都跟老夫商議過,只是對于梁國,皇上卻從未提及過他的想法和計劃?!?/br>“或許皇上還沒有想清楚?”“沒有想清楚?這是戰(zhàn)是和,總是要有個策略的,但皇上一直都沒有,蕭家和宣家,皇上花了幾年的時間準(zhǔn)備,只是這梁國,倒是不知他想如何做?”長孫勁松想了一會兒才道:“爺爺?shù)囊馑际牵噬弦呀?jīng)有了計劃,只是您不知道?”長孫長吉點點頭,“皇上已經(jīng)徹底長大了,想來也不必再事事與老夫商議?!?/br>“說起來,要不是這一次宣家的事鬧的舉國皆知,孫兒都不知道您暗地里和皇上聯(lián)系如此密切,先前您還說您什么都不愛管呢?!遍L孫勁松道。長孫長吉嘆了口氣,道:“當(dāng)年,到底是因為老夫一句戲言才讓先皇找上了宣玨,才發(fā)生了后面那些事,老夫自是要對宣玨負(fù)責(zé)?!?/br>長孫勁松聽后,略笑了下,只是沒有他沒有料到宣家內(nèi)里是這樣的,一時間倒還沒有從失望中回過神來。“行了,別想那些有的沒的了,咱們生是朝廷的人,這輩子都得為朝廷服務(wù)了。”長孫勁松聽后,只道:“待安定了,孫兒再和爺爺一道出去?!?/br>長孫長吉聽后,聲音有些縹緲,“這一回,不知何時才有那安定之日了?!?/br>******趙時煦坐在馬車內(nèi)看著長孫長吉的書信,眉頭擰在了一起,對一旁閉眼小憩的楚輕道:“梁國已經(jīng)動手了,你打算如何應(yīng)對?”楚輕未有睜開眼睛,只道:“陸青已經(jīng)帶兵抵抗,待我回京整頓一番便出發(fā)。”趙時煦愣了愣,“你要御駕親征?”楚輕這才睜開眼,看著趙時煦,面上表情有些歉意,“還以為能和你一起多過幾日這愜意的日子,哪知這么快就回去了。”“差不多了,反正我想去的地方你都不讓我去?!壁w時煦撇撇嘴,對于那天沒有去成妓院和小倌樓耿耿于懷。楚輕敲了下他的額頭,唬道:“你若再去那種地方,我便揍你。”趙時煦看著他,認(rèn)真道:“嗯,互揍,挺好的?!?/br>楚輕失笑,每次都被趙時煦弄的不知該說什么,但這樣的感覺卻很愜意,“這次你怕是一時半刻真回不了南境,我走后,宮中之事需要人主理?!?/br>趙時煦聽后心里不是滋味兒,雖然好男兒上戰(zhàn)場也是這破書的一種設(shè)定,但沒必要御駕親征吧,“不是有長孫侯爺么?小爺自是要陪你去的?!?/br>楚輕撫了下他已經(jīng)顯懷的肚子,道:“球球要出來了,你這時候怎么可能隨我一起出征?!?/br>趙時煦沉默了一會兒方道:“楚輕,大靖朝中當(dāng)真沒有可以統(tǒng)率三軍之人了?”楚輕搖搖頭,“梁國一直以來都是阿阮在與其交鋒?!?/br>趙時煦聽后,撇了下嘴,這弄的好像自己確實不如蕭阮那個官配似的。“這一次梁國入侵大靖,速度這么快,應(yīng)該也是蕭阮的手筆,你說過你了解他的一切,所以對付他很簡單,只是我在想,這種‘簡單’反而會把事情弄復(fù)雜,耗著雙方,更是要花不少的人力財力?!壁w時煦分析道,他認(rèn)識的蕭阮可不是傻子,楚輕能想到的難道他就想不到?“你放心,我自有分寸?!背p捋了下趙時煦的長發(fā),聲音輕柔。趙時煦看手上的書信,想著楚輕的話,總覺的有哪里不對,但一時間又說不出哪里不對。只是如果楚輕當(dāng)真要御駕親征,他確實一時半刻無法回南境,也是有些棘手,關(guān)于梁國那位十四王爺和他父王交好之事,他也不知該不該告訴楚輕?畢竟他自己也還未有弄清楚,趙王還未有回信給他。“你在想什么?”楚輕看他似乎在走神,問道。“我在想,這一次和梁國開戰(zhàn)是不是就是結(jié)束篇了?!壁w時煦笑道。楚輕略有不解,但片刻后又覺得自己明白了,“梁國與大靖一直都處于敵對的立場,我滅了蕭家,掀起江湖風(fēng)雨,是梁國下手的好時機(jī),他們不會放過,所以這一戰(zh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