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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的頭發(fā)和衣服,面前散落的頭發(fā)重新束起,露出那張輪廓分明的臉,雖然瘦是瘦了點,但也掩蓋不住眉眼臉型好看?。?/br>白沐……白沐長大了狗嘴,這滿滿的文人氣息,這淡然又不凡的氣質(zhì),尤其是這么好看的臉,怎么會淪落到這種地步?落魄青年,也就是江晏清看了看一旁愣神的小狗,無波的眼里總算多了點笑意,有時候人還不如一條狗來得友善,真是可笑。江晏清自然不知面前這狗有人的靈魂,道謝過后就自顧自的,顫抖著手將碎成幾瓣的碗輕輕聚攏,眉目間十分憂愁。片刻后嘆息一聲,自言自語道:“銀錢,我上哪里找銀錢來賠碗呢?”他想起自己來皇城的目的,想起曾經(jīng)的斗志和自信,更是一陣苦澀:“或許……我真的注定與科舉無緣,倒是合了那些人的意。”眼里是含帶諷刺的苦笑,如今困境是他連飯都吃不上,命都保不住,又奢求什么高中狀元,空有一腔學(xué)識報復(fù)……真是讓人絕望至極。他扶著墻搖搖晃晃想站起來,卻因為腿腳的抽痛而再次癱倒,最后只能脫力地坐在地上。帶他長大的奶奶死了,父親搶走存銀揮霍,母親想把他賣去做家仆換錢,這是全然不顧他的仕途,他拿著點碎銀和筆墨連夜離開,徒步來到皇城卻被小賊偷了家當,連寫字的筆墨都沒放過。也不知是怎么的流年不順,沒一家店鋪愿意用他,沒一個掙錢的地方愿意收他,只能餓著肚子流落街頭。雖然落魄幾度差點餓死,但他一直沒放棄參考今年春闈,堅持著不去富人家做家仆,因為簽了賣身契就意味著不能參加科舉,就算脫了奴籍也會留下污點,可是……可是如今連命都保不住,還談什么科舉,江晏清眼里滿是絕望和妥協(xié),罷了,先想辦法活下去吧。“汪~”白沐在旁邊看了全程,忍著來自內(nèi)心的催促,硬是從這人寥寥數(shù)語中了解到情況。落魄書生,無錢吃飯更無錢參加考試,想去科舉……白沐對這人的話并不懷疑,畢竟誰會沒事對著一只狗撒謊呢?他想了想若是這人真有才能,考上科舉的話就是金大腿的得力助手啊,他作為小弟怎能看著人才落寞?雖然這里面摻雜了點個人因素,比如這人真心好看……白沐沒想到自己竟然還是個潛在顏狗。出于各種心思,白沐決定力所能及幫上一把,這也是間接幫金大腿嘛。這么一想,他毫不猶豫地扯下脖子上的錦囊,用爪子推過去:“汪!”給你。垂眸苦澀的江晏清見一圓乎乎的錦囊滾到腳邊,煩亂的心思忽然一頓,扯出一抹笑撿起錦囊道:“怎么掉了,我給你戴上?!?/br>說著便單手撐起身體,一聲悶哼著湊過去,就要給白沐重新戴上,雖然這錦囊看起來挺金貴,但他可不能拿一只懵懂小狗的東西。他的人品做不出來這種事,更別說這小狗剛才還救了他。卻沒想到小狗一躲:“汪!”這是給你的!江晏清不知,還以為小狗怕他,柔和了眉眼輕聲哄道:“小狗乖,我給你戴上,不然你主人會罵你的?!?/br>一邊說著一遍將放著錦囊的手伸過去,將錦囊放到白沐面前以示自己沒有惡意。祁淵才不會罵我,白沐心里想著,這次倒是沒躲,而是伸出爪子再次將錦囊推過去,意思十分明顯。江晏清也愣了,看了看手里的錦囊,還有小狗認真的模樣,喉嚨有些發(fā)干:“這是,給我的?”白沐高興地“汪”了一聲,隨即邊轉(zhuǎn)身快步跑走,深藏功與名,腳步輕快就像踩在棉花上一樣,助人為樂的感覺真棒。不過陌生人果然不比金大腿,要是祁淵的話肯定一下子就能懂他意思了,還是金大腿懂我。見小狗跑了,江晏清想也沒想就趕緊追上去,等他踉蹌著跑道巷口,哪兒還有什么狗啊。外面是寺廟側(cè)方的一出廣場,還算是熱鬧,此時外面人來人往,有抱著孩子祈福的,有和他一樣衣衫襤褸奴仆打扮,滿臉焦急似乎是在找東西的人。還有剛才打他的熊孩子,又想去找那奴仆打扮的人的麻煩,卻被周圍的人攔下,接著被父母拎著耳朵帶走了。而這些人里面,找一只小小的白狗又談何容易。江晏清捏著手里的錦囊往回走,坐回到原地等待,萬一呆會兒那小狗回來找錦囊了呢?雖然他真的覺得……那小狗很通人性,它的意思是送給自己。罷了,還是等等吧,要是等不到……他捏了捏軟軟的錦囊,里面有yingying的東西。要是等不到,那邊先解自己燃眉之急,待他功成名就,定會找出來好生報答。與此同時,祁銜的院落里,蘇喬瞅了瞅外面的天色估量著時辰,起身道:“王爺,君想出去走走看看,順便去為王爺祈福?!?/br>祁銜淡淡看了他一眼,看出他想一個人出去,同意道:“去吧,早點回來?!?/br>蘇喬屈身一笑:“是,君去看看就回來?!闭f完便往外走去。祁銜對身邊下屬一個眼神示意,低聲道:“跟上?!?/br>蘇喬出了院子就直奔寺廟左側(cè)而去,按照上一世的記憶,此時未來的狀元郎江晏清正在那邊的小巷子里,落魄無助心生絕望。上一世他偶然路過,見著了就動了惻隱之心,幫了一把,后來江晏清成了狀元,仕途開闊前途無量,更是對他有求必應(yīng),成了王爺?shù)牡昧褪帧?/br>雖然這次他不會被打發(fā)去那偏僻之地,但那份恩情卻是不能放過,上一世是他的,這一世也會是他的。他快步來到記憶中的巷子口,像是怕晚了被人搶走一樣,看到巷子里坐著的熟悉的身影,他才松了口氣。他迅速調(diào)整好呼吸和表情,一臉焦急地沖過去扶住那人的胳膊道:“怎么樣,你沒事吧!”江晏清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扶弄得一愣,不解地抬頭看著突然出現(xiàn)的青年,或者說是少年。來人干凈稚嫩容貌不俗,從小巷口逆光跑來,整個人仿佛散發(fā)著柔和白光,關(guān)切的舉動和白皙稚氣的模樣,無一不彰顯單純善良。可是……江晏清分明從這人眼里看出了強烈的目的性,這人掩飾得并不好。江晏清不明所以地皺了皺眉,目的?他身無分文能讓人有什么目的?忽然他想起手中錦囊,不著痕跡地將手心捏緊的錦囊悄悄塞進了袖子里。看著面前滿臉焦急到紅了眼眶的少年,沉默著靜觀其變。而他不知道的是,那白光還真不是錯覺,只是一近身就被彈出去,就只能焦急地圍著青年人打轉(zhuǎn),無法靠近,或者說無法靠近青年手中錦囊。另一邊,祁淵多次起身想要出去尋小白,卻次次被住持給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