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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衣服全是去阿圓mama店里選的類似的衣服,簡單的化了妝做了造型后開始拍照。半天拍,半天做后期,出來的效果到是讓我們四個人都非常滿意,李嘯點頭,就它了,印出來,做門面,準備開工吧各位。等把材料包括布景、道具、衣服,化妝品什么的都準備好,再把李嘯的房子隔成一個個主題的小間,已經(jīng)是一個月后了,李嘯到不忙著開張,我們四個一商量,決定把開業(yè)日期定在十月一號,國慶,人多嘛,想來生意也不會差,當然前期的宣傳優(yōu)惠力度肯定要做足。我和李嘯住在最小的的一間臥室里,外面的空間已經(jīng)全部被我們改造成一個個主題世界,連廚房都做成自助吧臺,到時候可以讓拍照的客人自己取飲料,倒水。正式開業(yè)前夕,我問李嘯:“你緊張嗎?”“當然會,畢竟我們做的再充分,決定權(quán)都不在我們身上”“加油”我說:“我們一定能做好的,你們的創(chuàng)意很新穎,考慮的也很周到,連顧客的反饋也一一考慮進去了,現(xiàn)在我們需要的就是時間,只要我們放足耐心,一定能做起來的”“我并非怕做不起來,相反我覺得我們做起來的可能性很大,只要我們跟得上潮流節(jié)奏,我在想下一步,時機很重要”“下一步?”李嘯點頭,用篤定的語氣繼續(xù)對我說“如果我們能做起來,那用不了多久,必定會出現(xiàn)很多同行爭相模仿的情況出現(xiàn),到時候他們吸取了我們的經(jīng)驗,規(guī)避了我們的缺陷,肯定比我們成熟,你覺得到時候我們要如何應對”我張了張嘴,這段時間以來我們都在考慮如何運營和顧客可能會遇到的問題,就是沒想過同行競爭。李嘯坐在沙發(fā)上,換了個姿勢,不緊不慢的自問自答道:“一味降價肯定不利于發(fā)展,這時候就應該提出會員制度了,老客戶的優(yōu)惠定位,這個都應該提前考慮進去才行”我佩服的在他身邊坐下來,拍著他的大腿道:“都聽你的”李嘯嘆氣苦笑:“聽我的沒用,要聽上帝的”短短一年多,到了結(jié)算年利潤的時候,我并不意外的發(fā)現(xiàn),我們已經(jīng)把當初前期投入全部收回,賬上除了投入注冊資本時的五十萬,還有了一些微薄的盈余,我們四個聚在一起,心里都有著不小的成就感,這一年多打足雞血的干活總算有了回報,雖然還不能分紅,但前景是無限光明的。我們又請了兩個人,一個化妝,一個修片,丁俊現(xiàn)在全部的精力都在怎樣拍照上,有時候空下來他會拿著相機到處取景,看能不能從老布景里拍出新花樣,陳圓則重點在化妝和造型上,包括衣服搭配和小的配飾都是她去采購和更新。而我現(xiàn)在除了財務和行政統(tǒng)籌外,還負責接待顧客看成品,談價格,因為我最了解公司的實際運營成本,所以價格的底線在哪里總是我最清楚。李嘯依舊是公司的決策者,我們?nèi)齻€都很信任他,也一致認為他的活最費腦子,最近同行興起的很快,會員制度什么的也都被抄的差不多了,李嘯把重點放在成片的創(chuàng)意上,上次他上網(wǎng)的時候看到一些照片采用拍攝遠近的方式,拍出來的照片創(chuàng)意感十足,比如把手放在鏡頭前,太陽在遠處,拍出來的效果看似像手正好把太陽拿在手里,這些除了拍攝技巧,景也很重要,李嘯想弄些能充當實景的背景、配合照片的時候用。我忙完手里最后的一點活,抬頭看鐘,已經(jīng)八點了,給李嘯打個電話。“你到什么時候回來?”李嘯應該在公交車上,我聽到了報站的聲音:“還有兩站,你吃了沒,我要買點上來嗎?”“沒呢,你買吧,我剛把報表做完,丁俊他們剛收拾完走了,就買我們倆的就行”“好”半個小時后李嘯拎著個塑料袋進門,已經(jīng)沒有客人了,于是李嘯把買來的外賣直接放在桌子上,看到我出來,他說:“你先吃,我去洗個手”我把他買來的菜一個個放到桌子上,打開蓋子,等他出來一起吃。李嘯洗了手,脫了外套放在一邊,在我對面的椅子上坐下來:“我記得你前兩天說想吃雞翅來著,給你買了一盒,多吃點”我自己夾了一個,幫李嘯也夾了一個,笑道:“吃吧”“事情辦的怎么樣?”我問。他點頭“還行,等下吃完飯給你看照片,我拍了些”“好”李嘯把小排湯放到我面前:“過年是旺季,都沒空給你燒飯,不合胃口也多吃點”“不會啊,我又不挑食,是你吃不慣吧”我不太會做飯,一般買來菜都是我洗,李嘯燒,但最近一直忙,我們好久沒去菜場了,一直都叫外賣。“你自己把握好分寸,最近你天天都往外跑,這么冷的天,別累出病來”“其實也還好”他夾了顆花菜進嘴里,漫不經(jīng)心的開口道:“我想在年前把該定的都定下來,過完年后應該就不太忙了,我陪你回去一趟”我手一抖,菜掉在桌上。我已經(jīng)兩年沒回家了,去年的時候我硬著頭皮打過電話回去,我爸接的,他只說了一句:“你誰啊,我們家沒兒子”就掛了,再打回去他們也不接,后來我打我媽手機,我媽直罵我不懂事,但到底不舍得多責備我,我把我的情況告訴了她,她只說叫我有空回去。對于當初的決定雖然不曾后悔,但終究心中有愧,每次聯(lián)系過后我都心情低落,這些我從未對李嘯說過,一來不想他和我一樣心情不好,二來我也不想讓他認為我在怪他,沒想到李嘯全看在眼里,只是從不告訴我罷了。“就算回去,怕我爸也不會讓我進門,到時候我媽又要心疼了”“去年沒什么盈利,今年已經(jīng)可以分出一些了,到時候把我們倆的都給你帶回去,就算不能彌補什么,至少也讓他們安心”“帶我自己的就行,不用帶我們倆的”我低著頭,一時無法讓自己的心情平靜下來。李嘯笑了:“我們開的是攝影工作室,又不是印鈔廠,你以為有多少盈利啊,我們要四個人分呢,我們倆的加進來有七八萬就不錯了,哎,有多少你不是應該最清楚嘛,財務經(jīng)理大人”我白他一眼:“去你的財務經(jīng)理,哪有人讓我理啊”“我讓你理啊,公司法人都歸你管,你說你權(quán)利大不大”“走開”我知道他在安慰我,他總是這樣,在我心情不好的時候用他的方式默默的安撫著我的心,我有時候想,正是因為他如此深切的愛,才能讓我不后悔我當初的決定,縱使心里對于父母心懷愧疚,卻從未想過要離開,我大概,已經(jīng)離不開他了吧。李嘯真的說到做到,初五的時候,他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