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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陳年老疤也能祛?!?/br> 明芙之前找過太醫(yī),問過自己腿上的疤有沒有辦法消掉,太醫(yī)都說沒辦法完全消掉,就算有藥能讓疤變淡,此類的藥也極其少見,大多珍貴無比,且不說也要花天價,能不能尋到都是個問題。 明芙問:“夫君這個很貴吧?” 沈縱:“不貴?!?/br> 明芙將信將疑。 沈縱:“你不必想那么多,只管試試?!?/br> 明芙“嗷”了聲,打開瓶子取出一小塊膏藥抹到小腿疤上。 “涂這么一點,怎么看得到效果?”沈縱皺了皺眉,拿過瓶子從瓶子里倒出一大塊膏藥,厚厚地涂在明芙疤上。 沈縱:“多用點,若是有用,我再去尋?!?/br> 明芙乖乖點頭。 入了夏,天氣逐漸炎熱,兩人身上的寢衣也越來越薄。沈縱抱著明芙睡的時候,那層薄薄的寢衣就像是沒穿似的。室內雖有冰塊風輪降溫,但夜里無風的時候,仍會覺得熱。 明芙睡著的時候,下意識會踢被子,沈縱每每起來給她蓋被子的時候,總能瞥見她脖頸微微沁出香汗。明芙身上總散著股清甜的奶香味,誘人靠近。 沈縱視線微微向上移去,落在明芙微微張著的嘴唇上,然后親住她。也不知親了多久,最后兩個人竟然滾做了一團。 作者有話要說: 什么也沒干。 -感謝在2020-09-12 00:55:04~2020-09-13 00:21:3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緋雪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42745231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22章 明芙記仇 一種從未有過的異樣感受反復沖擊著沈縱的心,近而立的年紀,此刻方知何為閨房之樂。 清晨含苞的小芙蓉滲著晨露,誘人采擷。 內心矛盾煎熬,沈縱終是沒忍心采下那朵小芙蓉。 一番親熱,卻又在中途戛然而止。明芙從枕頭底下摸出上回在觀音廟求的“百子千孫”簽,暗暗嘆了口氣,也不知這簽子何時才會靈驗。 深夜,沈縱看著明芙的睡顏暗暗地想,若是當初他與明芙真能像他當初告訴明芙的故事那樣,因風箏結緣,彼此互生好感,進而定情成親便好了。 想著想著沈縱進入了夢鄉(xiāng),夢里他和明芙沒有和離,還有了一雙可愛的兒女。 次日一早醒來,明芙還在床上打著小呼嚕。沈縱早早起身去倉庫里取了木料、燈芯、紙和工具,做起了花燈。 故事是編的,但編的未必不能變成真的。 沈縱想親自為明芙做盞定情花燈。他好些年沒做過這些小玩意了,做得慢了些,好幾日才做完了燈架,開始給空白的花燈畫風箏。 他記得五年前明芙放的那只風箏是紅色的,上面還畫著一朵鳶尾花。 沈縱認認真真地給風箏上色?;粲兴膫€面,一個面上畫了風箏,還有三個面是空白的。 于是沈縱又在其中一個空白面上畫了朵小芙蓉,小芙蓉嬌艷欲滴就像明芙一般。 還剩兩個空白面,沈縱抿了抿唇,在小芙蓉旁邊那個空白面上畫了只粽子。 或許是私心吧,反正他就想在芙蓉旁邊畫只粽子。 畫完粽子,還剩下一個空白面,不知該畫些什么。沈縱莫名想到了明芙曾畫給他的那個紅唇。 他搖了搖頭否定,不成不成,決不能在花燈上畫這等見不得人的東西。 思來想去,沈縱還是在最后一個空白面上,畫了一張笑臉。 只望往后的日子,明芙都能開開心心、無憂無慮的。 做完這些,沈縱還嫌這盞花燈不夠精致,又吩咐林管事去找個專門做花燈的工匠,把燈架上的木刺磨平,再用最好的紅漆粉飾一番。等粉飾完了再拿給明芙看。 * 這幾日一堆積壓的公務等著沈縱處理,沈縱忙里偷閑回了一趟府里,有件事他要告訴明芙。 本想著回府能看到明芙的笑臉,結果一回來就看見明芙癟著小嘴站在門口。 沈縱趕緊上前:“怎么了?” “夫君!”明芙撲進沈縱懷里,小臉皺起,“我們上回捉的兔子都養(yǎng)肥了,可是……可是吃不了了?!?/br> 沈縱望著明芙難過的小臉,對養(yǎng)肥了卻吃不了的難過心情感同身受。他摸了摸明芙的頭:“怎么吃不了了?” 明芙:“因為大白它、它今天生了一窩小兔子,成了兔娘親。小兔子剛出生不能沒有阿娘,我不想吃大白了?!?/br> 沈縱:“……那你還可以吃別的兔。” 明芙擺擺手:“不行!” 沈縱:“為何?” 明芙:“因為八只兔,只有大白一只是雌兔子,其余的都是雄兔子。按照小兔子出生的日子推算,大白應該是被我們捉回來以后才有了小兔子的,也就是說,小兔子的爹爹是七只雄兔的其中一只。大白平日跟另外七只雄兔老挨在一起,根本分不清是哪只壞雄兔拱了它。萬一我吃的那只剛好是小兔子的親爹怎么辦?” “一家人最要緊的是整整齊齊。我不能吃掉小兔子的親爹留下它們孤兒寡母?!?/br> 明芙堅定:“所以我決定留下它們所有兔命?!?/br> “……好?!鄙蚩v,“但是,你既然要它們一家人都整整齊齊為什么不把他們都燉了呢?” 明芙甜笑:“因為這是夫君和阿芙一起抓的兔,阿芙想了想還是舍不得吃。兔子雖美味,但沒有和夫君在一起的回憶美?!?/br> 這么想著,明芙把頭埋在沈縱胸前,圈著沈縱的手緊了緊。如果可以,真想和夫君形影不離,可是夫君總是好忙。 “明芙。”沈縱低頭喚她。 “嗯,夫君?!泵鬈綉?,“阿芙在?!?/br> 沈縱抱著明芙,跟她說:“我要出門一段日子?!?/br> 自圍獵回來后,朝廷緊鑼密鼓發(fā)布了招安令。一個月下來招安令初見成效,有不少匪寇棄暗投明。 然而仍有不少賊心不死之人死性不改,與其一戰(zhàn),不可避免。 為此沈縱打算親自前往駐扎在江南一帶的軍營視察軍情,為之后剿匪做準備。 沈縱明日便要啟程去江南,這一去沒有一個月回不來。林管事對自家王爺外出辦公習以為常,早早備好了行李。 明芙卻不習慣,這是失憶以來她頭一回要和沈縱分開那么久,她恨不得讓沈縱把她打包塞進行李里,但是不行。 林管事很細心,行李一切都準備的很妥當,明芙沒有什么好cao心的。 最后只在沈縱的行李里頭多塞了幾個自己縫的驅蟲小香包。 沈縱看著明芙塞進他行李里的小香包,仿佛想起了什么,問明芙道:“這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