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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我們一起睡吧?!?/br> “睡?”沈縱笑著搖了搖頭,“今晚你就別想了?!?/br> “唔?”明芙懵懵地看著沈縱,完全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將是一場怎樣的疾風驟雨。 外頭雨越下越大,船越晃越厲害。明芙躺在榻上,覺得自己整個人如在巨浪中隨風搖擺,最后被巨浪所吞噬。 等到天光微露,雨才停下,船身逐漸恢復了平穩(wěn)。 明芙和沈縱躺在一張榻上,側著臉怎么也不敢直視沈縱。昨晚她快羞死了,但是她好喜歡呢,喜歡夫君對她做的一切。 沈縱從身后抱著明芙,下巴抵著明芙的發(fā),昨夜明芙的反應讓他很高興,他笑問:“阿芙還想要嗎?” 明芙老老實實點頭:“想要的?!?/br> 沈縱大笑一聲,他的小芙蓉在這方面怎么這么誠實,一點也不會嬌羞推辭一下,可愛得很。 不過昨晚一夜未眠,他是舍不得再繼續(xù)折騰明芙了,他們還有長長一輩子。那一萬次圓房,終于開始有了進展,往后還需勤奮耕耘那片沃土才是。 沈縱回京后便開始準備喜宴的事。三年前他與明芙成親的時候,朝中事務繁忙,他分|身乏術,一切事宜便都交由禮部負責,這回再辦,沈縱十二分的用心,關于喜宴的樣樣事情都要親自過問,力求做到最好。 為此沈縱特意去翻了三年前喜宴的有關記錄,以作參考。只是越翻,沈縱眉頭皺得越緊。三年前他除了給護國侯府送了幾十箱聘禮之外,還額外給明芙送了三十箱金銀錦緞給她添妝。 怎么這本記錄上面,明芙帶來的嫁妝才只有十幾箱。 沈縱立刻叫來了林管事問話。 林管事嘆了口氣,解釋道:“郡主雖是護國侯獨女,但護國侯夫婦已過世多年,說到底只是個孤女。護國侯府的人欺負她無依無靠,在她嫁妝上做了手腳。當初成親時送過來的嫁妝的確有六十大箱,可是箱子里的東西卻被刮去了一大半。” 沈縱臉色漸漸沉了下來,心中一番盤算,沉聲道:“我知曉了,你先下去吧?!?/br> 林管事應了聲“是”便離開了,離開前告訴沈縱,沈縱為明芙定做的嫁衣已經做好,剛送到明芙那兒了。 裝嫁衣的箱子剛送來,明芙便迫不及待打開箱子,紅嫁衣的裙擺和袖口上用金線繡了芙蓉,領口處用上好的南珠點綴,光彩四溢。 沈縱來找明芙,從身后圈住她,問:“喜歡嗎?” 明芙:“喜歡。” 沈縱:“穿上試試。” 明芙乖乖點頭,捧著嫁衣去了屏風后。好一會兒,明芙紅著臉從屏風后伸出一顆小腦袋,難為情地朝沈縱求助:“夫君,這個嫁衣的腰帶好奇怪,阿芙不會扣?!?/br> 沈縱眉峰一挑:“我過來幫你看看?!?/br> 明芙兩只小手抓著腰帶,直皺眉:“為什么這個腰帶怎么都扣不上?” “哦,這個腰帶的扣子是要扣在內襯上的,你內襯穿反了,所以才扣不上。”沈縱目光沉沉盯著明芙,像盯著一只待宰的肥羊,“沒關系,夫君幫你換過來就是了。” 小肥芙毫無危機感:“那便有勞夫君了?!?/br> 沈縱:“好……” 屏風上兩個人的人影交疊在一起,明芙感到一絲不對勁,懵懵地道:“夫君,阿芙只要脫掉內襯就好了,裙子好像不用?!?/br> “用?!鄙蚩v啞著嗓子在明芙耳邊輕聲道。 接著,沈某人便將小肥芙拉進簾子后面吃掉了,吃得連骨頭都不剩。 明芙虛虛地躺在榻上,看著被丟在地上慘兮兮的嫁衣,欲哭無淚。 夫君,太可怕了!她要扛不住了,這以后可怎么辦? 明芙和沈縱的第二次喜宴定在下個月月初,明芙覺得沈縱把婚宴定在下個月未免太急了些,不過她萬萬沒想到,還有比他們更急的人。 在她重辦喜宴之前,先收到了明瑜的喜帖。 明瑜的婚事定在這個月月中。明芙有些疑惑,上個月還聽人說明瑜她娘為明瑜的婚事cao碎了心,一直找不到合適的人家,怎么一下子這個月便要成親了?像是趕著要成親似的。 而且這明瑜的成親對象——魯國公世子,聽說前不久才剛跟明瑜的親堂姐明靜談婚論嫁,怎么一轉眼便成了明瑜的未婚夫? 很快便到了明瑜出嫁當天,婚宴有吉時,耽誤不得。沈縱忽然有急事要處理,明芙便一個人先去了魯國公府參宴。 明芙在女賓席坐了下來,她的左手邊正好坐著明靜。明靜和明瑜都是她的遠方堂妹,明靜比明瑜大一歲,姿色一般,人如其名,喜靜很少說話。 她與明芙交往不多,平日兩人除了相互寒暄外,私下很少獨處。今日明靜的氣色很差,臉色異常蒼白,看得出來情緒不佳。 席面上人漸漸多了起來,明芙坐的這桌很快便坐滿了人,鞭炮噼里啪啦地響了起來,明瑜一身大紅。風風光光地從花轎上下來,由喜婆牽引著去前廳拜堂。 按理說新嫁娘行完拜堂禮,應當是即刻被送入洞房的。但明瑜拜完堂并未照規(guī)矩直接去新房,反而帶著新郎官一起朝席面上走去。 所有賓客的目光都被新娘子的反常舉動所吸引。明瑜舉著酒盞走到明靜身邊:“今日這杯酒我敬靜堂姐?!?/br>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明靜身上,明靜苦笑了一下接過明瑜的酒盞,一口飲下。 正當所有人都以為不過是敬個酒,沒什么好奇怪的時候,明瑜忽然從眼角擠出幾滴眼淚:“靜堂姐飲下這杯酒,meimei就當靜堂姐原諒meimei了?!?/br> 此言一出,立刻又引起了在場眾人的注目。 明瑜哭道:“一切都是我不好,與世子無關,望靜堂姐不要怪世子?!?/br> 魯國公世子見明瑜流淚連忙上前替她擦淚,冷冷地瞥了明靜一眼:“這與阿瑜你有什么關系?我想娶誰是我的自由?!?/br> 明靜與魯國公世子議過親的事,本也只有與護國侯府有深交的人才知道。結果被明瑜和魯國公世子一鬧,此刻在席面上的人全知道了。 女子議親不成被退婚有礙名節(jié),在本朝若是發(fā)生此事,這名女子想再嫁個好人家便難了。 底下人群竊竊私語。 “他們這話是什么意思?” “還能有什么意思,不過就是魯國公世子看不上jiejie,直接退了親娶了meimei?!?/br> “這……好好的為何要退婚啊?” “誰知道呢?魯國公府高門大戶對求媳要求向來很高,不是那女子有什么隱疾,便是那女子的德行配不上?!?/br> …… 明瑜眼里淚痕未干,用袖子掩住臉,嘴角露出得意的笑。以明靜的姿色,有什么資格配國公府的世子。當初明靜有多得意,現(xiàn)在她就要讓明靜哭得有多慘,誰讓當初她搶了她風頭呢? 明靜藏在袖子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