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5
貴到有價無市。 一想到這些地契都是她的,明芙不禁感嘆:“阿芙這是要變成京城第一富婆了嗎?” 沈縱笑:“何止?!?/br> “我的也全都歸你,你不僅是京城第一富婆,還是天下第一富婆?!?/br> 手里有了大錢的明芙,學著話本子里那些有錢富婆的樣子,財大氣粗地掏出一沓銀票給沈縱,扯著嗓子道:“一萬兩買你一夜,好好伺候你小姑奶奶?!?/br> 沈縱抱著明芙進里屋,拉開床簾:“好?!?/br> 一夜過后,沈縱問明芙:“伺候得還滿意嗎?” 明芙整張臉泛著紅:“滿意的,富婆芙?jīng)Q定承包縱縱一輩子?!?/br> “好?!鄙蚩v去勾明芙的小指,“不許反悔?!庇浧饋硪磺兄笠膊辉S反悔。 天色漸漸亮了,沈縱望向窗外微露的晨光,心頭漸暖,擁著明芙:“阿芙,再嫁我一次。” 離辦喜宴的日子越來越近,到了喜宴前一天,明芙執(zhí)意要和沈縱分房睡。理由是:辦喜宴前一天新人是不能見面的,見了面不吉利。 沈縱早已習慣和明芙一同入眠,厚著臉皮半夜敲開明芙的窗,從窗口哧溜一下跨進房里。 明芙生氣:“夫君不要臉,哪有好郎君是會爬姑娘家窗戶的,你這個登徒子!” 沈縱理直氣壯:“你怎么可以只準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當初你不也是半夜過來爬我的床,我只是效仿一二罷了?!?/br> “那不一樣,平日你想見便見了,但今日比較特殊。辦喜宴前一天新人是不能見面的?!泵鬈焦闹鶐妥?,伸出拳頭要趕沈縱出去,“不許壞了規(guī)矩,你快出去?!?/br> “我可沒壞規(guī)矩。”沈縱伸手把明芙拽進懷里,“新人才不許見面,你我都是老夫老妻了,不必理會這些忌諱?!?/br> 明芙:“那好吧?!?/br> 沈縱安靜地躺到明芙身旁:“我就待一會兒,不折騰你,安心睡吧,明日會很累?!?/br> 明芙點點頭,閉上眼睛。 第二日一早,婆子丫鬟便過來伺候她穿嫁衣上妝。外頭鞭炮聲噼里啪啦響起,賓客喧鬧之聲四起,沒過多久,外頭守門的婆子大叫:“新郎官來接新娘子了?!?/br> 明芙抬頭朝窗外張望,看見那熟悉挺拔地身影站在門前,心撲通撲通地跳。 沈縱:“阿芙,我來了?!?/br> 喜婆趕緊為明芙蓋上紅蓋頭,上前把門打開。沈縱走上前打橫抱起明芙把她裝進花轎里。 明芙紅著臉想,從王府廂房到王府前廳才一會兒的路,走幾步便到了,夫君還刻意找了花轎抬她過去。夫君好夸張,不過她喜歡。 到了前廳,明芙下轎,在滿院子賓客的見證下,接過沈縱遞來的同心結(jié),被他牽引著去拜堂。 夫妻對拜完那一刻,沈縱會心一笑,他終于重新成為了明芙的男人。 拜完堂,明芙被送進了洞房。三年前,一拜完堂沈縱便急著去處理政事,根本無暇喝上一口自己的喜酒。 如今他站在席面上接過賓客敬來的賀喜酒,心道這喜酒的滋味真是無比的好。 沈縱正喝到興頭上,偏有人要給他潑盆冷水。 坐在賓客席上的柳晗涼涼道:“王爺今日足足擺了二百余桌酒與王妃重辦喜宴,太過鋪張浪費,實在有負您的賢名。不免讓人想到周幽王烽火戲諸侯為博美人一笑的荒唐事。” “賢名?呵,我從未在乎過?!鄙蚩v先前多飲了幾杯,少了幾分平日的穩(wěn)重,“我就愛博她一笑,你管的著?” “只要她要,只要我給得起?!?/br> 柳晗冷笑:“若是她要的,你給不起呢?” “你才給不起。你知道為什么嗎?”沈縱難得幼稚,“因為她要的是我,她饞的是我,明白嗎?” “柳晗,她是我的,明白嗎?” 柳晗抿了口酒水,并未搭腔。他想起自己第一次見到明芙時的場景。 那是五年前,他遭人陷害被大貶,人情冷暖,他高升的時候所有人都上趕著巴結(jié)他,一朝便貶就成了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那時候他整日都躲在酒館里喝酒,連回家的路都不認得。一日酒館打烊了,他喝得醉醺醺的,被掌柜趕了出去,沒走幾步便倒在了路上。 北方冬日寒冷徹骨,他抱著身子倒在路上連睜眼的力氣都沒有,那時候很絕望,柳晗心想這輩子也許就到頭了。 街上行人冷漠地從他身邊路過,甚至有人朝他頭上丟了個銅板。柳晗自嘲地笑笑,現(xiàn)在的他不過是只過街老鼠,誰會管? 就在這時,有個瘦小的女子朝他走來,他睜眼看清那女子的樣子,穿著身打補丁的舊衣背了個半人大的包袱,一張漂亮的臉蛋被凍得起了皮,頭上只插了一根破木簪子。 看樣子就知道她很窮,而且是從外地來的。 “郎君,請問金康坊怎么走?”她問。 第33章 斗情敵 這個向他問話的女子, 口音聽起來像是南方人。金康坊住著的人非富即貴,與她身上所穿并不相符,大約又是從哪個犄角旮旯的窮地方過來投奔親戚的。 柳晗隨手給她指了個方向, 女子向他道了謝,便走了。 不過是一場偶遇,柳晗本未放在心上, 只是未想到過了一會兒,那女子又折返了回來。她捧著兩個熱騰騰的包子遞給他:“天冷,吃個包子暖暖身吧?!?/br> 柳晗接過包子咬了一口, 看著那女子走遠的背影,心里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在增長。這兩個包子是他二十幾年冰冷人生中為數(shù)不多的溫暖。 他一直記在心里, 清醒之后有去金康坊尋過她, 可惜自那夜過后她就好像憑空消失了一般, 怎么也找不著了。 直到幾年后柳晗才在某次飲宴上又碰見了她,那個時候她已經(jīng)搖身一變成了攝政王妃, 成了有夫之婦。 難怪他這幾年一直沒找到,誰能想到當初穿著一身舊衣的女子, 會是護國侯府的千金。 她已成了他人之妻,聽聞她與沈縱感情不錯,柳晗便放下了不該有的心思。 可幾個月前, 他無意間在街上偶遇明芙,她似乎在準備出遠門的行頭。沈縱在外辦差,這身行頭自然不可能是為沈縱準備的。唯一的可能便是她為自己準備的。她要出遠門?為什么? 柳晗動用了自己在京城所有的人脈, 費了好一番手段,才把所有的事打聽清楚。原來她和沈縱所謂的琴瑟和鳴都是假的,她正準備與沈縱和離,還訂好了幾日后去越州的船票。 她快自由了, 幾年前隱秘的心思在柳晗心中死灰復燃,他覺得自己的機會來了。 他刻意在明芙去越州的日子等在京城渡口,只是等了一整天也沒等到人。萬般打聽之下才從太醫(yī)口中知道明芙竟出了意外,并且失憶了。 而沈縱這個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