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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選擇男主,可能會讓大家驚訝。管溫文卻像是沒有預料到。他微微皺著眉,嚴肅問道:“你選擇男主角的理由是什么?”頓了頓,他補充道:“你應該明白,你和司元嘉這個角色,確實還有不小的距離。從導演角度,我傾向于選擇更貼合角色的演員。”傅輕云認真點頭,表示對管溫文這話的肯定。但他不卑不亢地說道:“我仔細了資料,就目前我的理解,我和司元嘉這個角色,在形象上并沒有特別的不相符,差異主要在性格上。而我恰恰想要挑戰(zhàn)一下這種與我自己相差很多的角色?!?/br>懶散地坐在一旁的靳知,聞言忽然挑了挑眉,給了傅輕云一個若有深意的笑容。傅輕云坦然面對著所有目光,繼續(xù)道:“演員是要演什么是什么,我不想永遠都只能重復某種角色。我希望永遠都在突破自己?!?/br>靳知眉梢挑著,忽然點了點頭,像是對他的肯定。管溫文皺著眉沒說話,那樣子是在說:那么,接下來就要看你的表現(xiàn)了。第一輪競演是“個人戰(zhàn)”,每組選手分別演繹該組角色的一段戲份。男主司元嘉作為最重要的角色,自然會吸引到最有人氣和實力的男選手聚集在同一個組里。果然,除了目前排在第二名的符星波選擇進入男二號宋界組,男選手中排在三至六名的四位,全部選擇了男主司元嘉。明知與傅輕云在票數(shù)上已經(jīng)有了斷層的差距,還敢迎難而上,選擇進入司元嘉組和他正面比拼。這在一定層面上也反應出了這四位選手,性子里的張狂與司元嘉挺貼合的。傅輕云深深明白這些。只是他更明白自己可以走到的高度。接下來幾天的排練,傅輕云幾乎是晝夜不停地練習著。到最后一天,傅輕云雖然渾身酸軟,骨骼好像被打碎拆散又拼合起來,疲憊得連眼睛都睜不開,但他終于確定,自己已經(jīng)成為了他即將表演的“司元嘉”。他給了自己一個虛弱的微笑,滿懷期待地等著第二天的競演。然而第二天一早,傅輕云卻連從床上坐起來都很艱難。他的頭很疼,哪怕是坐起來,暈眩感都會讓他眼前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清。傅輕云蒼白著臉,咬牙把一切痛苦按下去。時間不早了,他要盡快趕到臺成。傅輕云也顧不上吃早餐,只在路過餐廳時,和還在家的顧宣朗打了聲招呼。這幾天他實在太忙了,基本沒有與顧宣朗見過面。今天這副樣子,更是不敢和顧宣朗細說些什么,匆忙就要走。然而他還沒邁開腿,就被顧宣朗拖住了手腕。傅輕云徒勞地掙扎了一下,實在渾身無力,就連開口都軟綿綿的:“我得趕快去比賽了……”顧宣朗卻一動也不動。下一秒,他手上忽的用力。傅輕云腳下不穩(wěn),身子更是虛浮,只晃了一晃,就直直栽進顧宣朗的懷里。☆、第33章甜*33傅輕云在顧宣朗懷里輕輕掙動著。他聲音很低,發(fā)著顫:“我今天必須去錄制……”“不行?!鳖櫺蕯蒯斀罔F道。他手上的力道又重了幾分,不過此時的傅輕云根本無法抵抗來自他的壓力,只能任由他緊緊攬住自己,往房間里帶。傅輕云腳下虛浮,渾身無力,可他堅決地說著:“顧宣朗,你……聽我說?!?/br>顧宣朗聞言停了下來,沉默地看著他,那眼神像是在說,你說,我聽著,但只要有一點不對,我就立刻把你帶走。傅輕云讀懂了他這個眼神,竟然笑了笑。他低聲道:“之前你也去做了危險的事。我很擔心你,擔心到什么事也沒有辦法做,隔一秒就要看一眼手機,只想等你的消息。我知道,那是對你來說最重要的事,你必須去做。所以我能做的,也就是默默的支持你,等待你平安歸來?!?/br>顧宣朗的呼吸霎時間停滯了。他看著傅輕云,眼里萬千光芒飛散。傅輕云望著他,慢慢道:“這場比賽對我的意義,也是如此。我一定要完成它,無論最終結果如何,我不希望自己愧對自己這些天的努力?!?/br>他說的認真,眸子間透出的光更加認真。顧宣朗定定地看著這樣的傅輕云。兩個人相對著沉默了數(shù)秒,顧宣朗忽然道:“我今天和你一起去。”“不……不用了吧?”傅輕云一愣,連忙搖頭。裘占的事剛剛解決,整個顧氏集團都受到了一定的沖擊,此時正是需要顧宣朗坐鎮(zhèn)集團的時候。傅輕云知道,這些天,顧宣朗的勞累并沒有比他少半分,甚至可能在精神壓力上更深重。所以自己的事,就沒必要讓顧宣朗煩惱了。傅輕云是這樣想的。顧宣朗卻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說著:“如果你必須要去,那我也必須去?!?/br>傅輕云垂了頭,服軟:“好了好了,你去吧?!?/br>語調(diào)軟軟的,透著一種孩子氣的撒嬌感。顧宣朗攬著他的手臂,不自覺又緊了緊,腦袋卻轉(zhuǎn)向別的方向,刻意不讓傅輕云看他的模樣似的。傅輕云取得了“抗爭勝利”,心情一放松,身體也跟著松軟了許多。他放心地把自己的重量全都壓在顧宣朗身上,由著他拖著自己上車。把自己交給顧宣朗,是一件安心的事。傅輕云腦袋暈乎乎的,卻總想著這一點。他在顧宣朗的車上縮成一個圓球,舒舒服服地小憩了片刻。醒來的時候,傅輕云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搭著毛毯。身邊顧宣朗的聲音壓得很低:“你先去看看,那邊如果快要開始了再來通知我,我再叫醒輕云?!?/br>“沒事,我已經(jīng)醒了?!备递p云坐起身子,舒舒服服伸了個懶腰。顧宣朗望著他,眼神里隱隱透著一分擔憂:“你覺得如何?不行的話還是……”“特別好!”傅輕云眼睛亮亮的,真誠道。剛剛這一覺,還真讓傅輕云恢復了不少。他簡直要宣布自己已經(jīng)好了。然而他抬腿準備下車,腳一用力就發(fā)軟,傅輕云還是不得不承認,他還是不ok。顧宣朗及時抬手,扶住他,皺著眉又要說些什么。傅輕云連忙開口:“我保證,錄完節(jié)目就回去休息,接下來幾天一直到病養(yǎng)好了再排練!但是今天,我必須參加比賽!”顧宣朗頓了頓,低聲道:“你去吧。我讓車停在離臺成有一段距離的地方,通知了路舜來接你。等你進了錄制現(xiàn)場,我再下車,以投資商來考察節(jié)目進展的名義,去現(xiàn)場?!?/br>傅輕云點了點頭。他在心里感慨,顧宣朗這種低調(diào)的細致永遠都不會缺席的。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