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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太惡心了,我剛剛還是徒手抓的!”想到那軟綿蠕動的手感,他咬了咬牙:“被我逮到是誰放出來的我非塞他嘴里!”陶姜見他氣得眼睛都瞪圓了,便伸手將瓶子接過來,轉(zhuǎn)移話題道:“這蟲剛才往班長耳朵爬是想......”“鉆進(jìn)去啊?!敝芤讶欢读硕叮苁潜┰?,“媽的!太惡心了?。。∥矣憛捪x子!”“......”轉(zhuǎn)移話題失敗,陶姜看著周已然氣成河豚,有些無措。到民宿時老板出來接待他們一行人,因?yàn)檫@次活動是班長組織的,所以他自然的上前和老板接洽。老板看著他一身菜(真)色有些驚訝:“你這是?”班長尷尬的笑笑不知怎么回答。一個男生抱怨道:“老板你們山上的蚊蟲也太嚇人了,看把我們班長都咬成綠巨人了!”班長身形高大微胖,平時白面饅頭似的最是好說話,現(xiàn)在被艾草汁染個色還真有點(diǎn)那個意思。眾人剛剛忙著趕路和防備蚊蟲沒有想到這茬,現(xiàn)在看著綠綠的班長實(shí)在沒忍住,哄堂大笑。老板撓撓頭,沒明白這群年輕人的笑點(diǎn),試探道:“那我待會兒讓人給你們每間房都送蚊香和驅(qū)蟲噴霧來。”“謝謝老板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綠巨人!”這個民宿的規(guī)模不小,前前后后有五六棟三層小樓房,房間裝修得不算精致,但綠林掩映也別有意趣。周已然和陶姜住一間房,放好行李后,陶姜去洗澡,周已然邊坐在窗前研究礦泉水瓶里的蟲子。第一次接觸這玩意兒他還真有些無從下手。他想了想掏出手機(jī)拍了張蠱蟲的照片發(fā)給了方玄真。還沒來得及打字那邊便秒回。好冷道長:你遇到坤木了?周已然真切的感受到了方玄真對坤木的執(zhí)著。粥粥粥:不是,這是我和同學(xué)在荌山遇到的,一時不知道怎么處理,想請教道兄可有處理良策?好冷道長:燒了就是,坤木那廝的蠱蟲我燒了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周已然還想揪出蠱蟲的主人,據(jù)說蠱主人和放出去的蠱蟲之間有感應(yīng),這么簡單粗暴的燒了恐怕行不通,他沉默半晌,感謝了方玄真后繼續(xù)思索。周已然一思考問題手里就不自覺要帶出點(diǎn)動作。于是等陶姜洗漱完出來,就看見他有一下沒一下?lián)u骰子似的玩弄瓶子里的蠱蟲。周已然突然想起前幾天在陶宅里翻看古籍看到的一則故事,靈光一現(xiàn)。“有了!”周已然有些興奮道,“待我布個追蹤陣法!”陶姜神情莫名,周已然低頭一看,發(fā)現(xiàn)瓶中蠱蟲已經(jīng)頭身分離。“不是,蠱蟲這么脆弱的嗎?”☆、第20章嫁金蠶這就很尷尬了。周已然徒勞的搖了搖礦泉水瓶子,里面斷成兩截的蠱蟲尸體凄涼地晃蕩了幾下,不動了。“這蟲也太脆弱了?!敝芤讶灰荒槦o辜,“不會是它知道我要用它來逮出它主人,所以自殺了吧?!?/br>陶姜看著快被四分五裂的蠱蟲忍了半晌,沒忍住,道:“別搖了,快去洗漱?!?/br>“噢?!?/br>凌晨五點(diǎn),門被敲得砰砰響,門外徐新汶熱情似火:“孜然起來沒有?我們要出發(fā)了!”周已然頂著個雞窩頭坐在被子里思維遲鈍:“去哪兒?”“爬山!看日出!昨晚上說好的!”周已然困得眼睛都睜不開:“陶姜,說好了的嗎?”旁邊床位同樣被吵醒的陶姜枕著胳膊眼睛都沒睜開,聲音喑啞低沉:“沒有。”得到想要的否認(rèn)的回答,周已然快活的沖門外喊:“沒人和你說好!不去!”說罷,倒頭就睡。于是等他和陶姜正常作息起床去飯廳吃飯時,就只看到陳桉。“老大你和徐新汶一個房間,他都沒把你喊起來啊。”陳桉咽下嘴里的包子:“今早他沒喊我吧?我沒聽到啊?!?/br>想起在寢室老大雷打不動的睡眠狀態(tài),周已然覺得自己多此一問。吃完飯,三人決定去外面散步消食。民宿外面圍了幾塊地做菜園,整整齊齊地種著些常見的菜類。周已然看著地里青翠鮮嫩的小白菜十分羨慕,老板剛好正提著桶在澆水,他眼睛一亮上前請教種菜技巧。陳桉對種地不感興趣,見周已然興致勃勃和老板聊的起勁,陶姜也在旁聽,估計(jì)短時間內(nèi)不會結(jié)束,干脆自己逛去了。沒走多遠(yuǎn)他眼神一掃,發(fā)現(xiàn)路邊有什么東西在反光。回到民宿時幾人在大廳正好遇上。“老板,你們這兒誰耳環(huán)丟了?旁邊還有個紙包?!?/br>周已然:“哦豁。”陳桉手里捏著枚嶄新的銀耳環(huán),有些疑惑地說:“怎么啦?”老板接過來仔細(xì)看了看,奈何他一個男人對耳環(huán)這種小飾物也不了解:“我回去問問店里的人吧?!?/br>“怕是問不出結(jié)果了?!敝芤讶活^疼的看著還在翻看黃紙包的陳桉,“以金銀物嫁之于人,這是請了個什么祖宗回來......”陳桉不解:“什么東西?”周已然指了指他手上的紙包:“金蠶蠱?!?/br>陳桉:“???”民宿老板一臉不可置信,萬萬沒想到剛剛還和自己討論科學(xué)種植的年輕人,這會兒就封建迷信了。“不是吧?我沒見有蟲子???”陳桉話雖這么說,心里還是有點(diǎn)發(fā)怵。“金蠶蠱極為特殊,常人看不見它的形體,無色無味,十分有靈性,喜凈,愛灑掃,可令飼養(yǎng)者暴富。”周已然道,“最為特別的是,主人若是不想養(yǎng)了,可放它離開,叫做‘嫁金蠶’?!?/br>陳桉咽了口口水,緊張道:“如何嫁?”“將金銀和一包香灰放在路邊,要養(yǎng)的人撿走就是?!?/br>陳桉手一抖,紙包掉落在地,里面的東西灑了出來。一地香灰。與周已然說的一般無二。民宿老板聽了半天開口問道:“這金蠶蠱聽著像個好東西?。 ?/br>讓你暴富,還兼職保姆打掃衛(wèi)生。“金蠶蠱一年便要食一人。”周已然幽幽道,“若是無人可食,它便要生氣,開始從主人家里挑人,直至全家死盡。”民宿老板倒吸一口涼氣,連忙將手中的銀耳環(huán)丟開了。“有句俗語叫‘金蠶食尾’,是說養(yǎng)了金蠶蠱就要在‘孤’、‘貧’、‘夭’三種結(jié)局中選一樣,法術(shù)才會靈驗(yàn)?!?/br>陳桉臉色蒼白:“我不知道啊......它不會真的跟回來了吧?”“試一試便知道了?!?/br>周已然到大門外抓了把泥沙撒在陳桉腳邊,不一會兒,泥沙忽然便沒了。這發(fā)生在眼皮